【曉荷·人世間】我和大二學生(散文)
親戚家大二學生暑假到我們農(nóng)村家里玩耍。大二學生家住城市從小學習好,被家長送到更遠的大城市一所名校上了幾年高中,后來也考上了有名的大學屬于理科男。大二學生不管是上高中或者是上大學,一到寒暑假總要抽時間到我們農(nóng)村家里玩上幾天。我是一名快要畢業(yè)的初中生都屬于學生時代,與大二學生共同語言談不上多少,因為一個是大學生一個是初中生,在廣闊的視野和知識儲備上不在一個檔次。但大二學生沒有傲氣十足的表現(xiàn)出現(xiàn),有時幫助或者指導我解決暑假作業(yè)上的一些難題,有時也給我講一講大學校園發(fā)生的逸聞趣事。我感到更為有趣的是,大二學生還給我講了不少“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古人勵志感人的故事。
大二學生上高中的時候,不管寒假暑假一到我們家里,第一句話就問我:“山頂那個舊寨子周圍樹木長滿了沒有,通向寨子一條路徑,是不是也被樹木野草覆蓋住了?”我如實回答說:“路是通的,寨子周圍樹木越長越高大!”因為這個寨子離我們家不到兩公里,寨子里有一塊肥沃的土地,家里人舍不得把這塊土地荒廢掉,年年都還在正常耕種。今年暑假大二學生第一天一到我們家里,就讓我陪著他要到寨子上看一看。但家里人告訴大二學生讓他不要急著去看寨子,休息到第二天再去看寨子也不遲。當然大二學生有知識又有文化非常懂道理,接下來就讓我陪著他在我家周圍走一走看一看。
大二學生記憶力相當好,我和大二學生行走到我家一塊生長玉米的地方,他指著玉米地邊一棵柏樹下講到,說我們家里人曾經(jīng)挖出生活在水中的一只鱉,還給孩子們煮著吃了。關于這只鱉為什么會在一棵柏樹下土洞里,至于是不是一直生活在土洞里誰也說不清楚。不過,我家這塊土地相隔一條小河流不遠,也許這只鱉走錯了方向,不得已就在一棵柏樹下土洞里暫時休息了幾天。大二學生一邊行走一邊零零碎碎告訴我這些,但我對這件事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另外我和大二學生走到一個老墳墓前方時,大二學生又把當年發(fā)生在,老墳墓周圍的一件事說了出來。老墳墓有八座無姓氏墳墓,一年四季荒草萋萋孤零零的坐落在我家土地與山林交界之處。因為每天晚上在老墳墓之間或者周圍,發(fā)出了不同的怪叫聲有些嚇人。家里人說從來都沒有出現(xiàn)過這種嚇人的聲音。過了一段時間,家里人實在忍不住非得要去看過講究,但家里人膽量都小不敢獨立去冒這個險。原來正好上高中的大二學生暑假到我們家玩耍,家里人就帶著我們幾個孩子一起壯壯膽量,偷偷摸摸地到了老墳墓周圍仔細一觀察,蹲守在老墳墓前方發(fā)出怪叫聲音是一只狼狗。當時家里人向狼狗丟了兩顆石子,一顆石子大約落在了狼狗的腦袋上,狼狗就這樣逃之夭夭了。過了一個晚上在老墳墓前方,在也沒有聽到狼狗怪叫的聲音了。后來,家里人又走進老墳墓之間去看一看,當時就看到在荒草叢中有狼狗的舊窩巢。家里人一氣之下每年都要把老墳墓上,生長的荒草樹木統(tǒng)統(tǒng)用彎刀梳理一次。這個辦法真有效果,狼狗再也沒有出現(xiàn)在老墳墓周圍了。大二學生說起狼狗在老墳墓前方演繹出來的故事,當時當晚我不但參入其中,也是記憶猶新的還有些膽戰(zhàn)心驚。
我家通往寨子一條路徑主要是我家的莊稼路。第二天一早我陪著大二學生一走上這條路徑時,他用帶葉片的綠色樹枝條為自己,編織了一頂帶圓圈的帽子扣在頭頂上,便問我:“像不像解放軍在陣地上伏擊敵人,用綠色樹枝樹葉偽裝的形象!”我沒有急于回答大二學生的問話,立刻想到一位大學生還有孩子般的稚氣,竟然用這種方式來營造快樂氣氛。大二學生見我沒有急于回答,趕快把用綠色樹枝條編織的圓圈冒子,取下來又扣在我的頭頂上。這樣一來大二學生和我之間相互一笑了之,我一直把大二學生給我的這頂圓圈帽子,戴在頭頂上快快樂樂走上了寨子。
大二學生他在我印象中到寨子里玩耍,有多少次我已經(jīng)記不清了,但大二學生一到寨子里喜歡和我,坐在一塊固定的大石板上說說笑笑。大二學生坐到大石板上喜歡摸一摸大石板,有時對我解釋說,這個大石板一定是砌在寨子大門口某一側,后來垮塌下來被人挪動到在這里的。過去寨子是躲避或者防止土匪搶劫,而在當?shù)亟M織老百姓修建的一種防御工事。關于大二學生對過去寨子的形成和為什么要修建寨子,以及它的主要功能解釋的是否正確我一概不知,但大二學生對我一說起我們當?shù)剡€是革命老區(qū),紅四方面軍曾經(jīng)在我們家鄉(xiāng)廣大的土地上,還進行過長期革命活動和革命斗爭。大二學生還在補充說,說不一定這個寨子還駐扎過紅軍隊伍,紅軍還幫助當?shù)乩习傩沾蜻^土匪。大二學生說起紅軍在我們家鄉(xiāng)進行革命斗爭,我相信這一點,因為我縣的確是革命老區(qū),修建有革命烈士英雄紀念碑和烈士陵園,還有革命烈士紀念館,我和同學們在研學旅行社會實踐活動中,參觀過革命烈士紀念館。我是一名初中生知識文化淺薄,不能和大二學生談論相關歷史方面的學習問題。大二學生非常謙虛他轉(zhuǎn)移了話題,說到寨子用石頭砌成的圍墻已經(jīng)是殘垣斷壁,見證了在過去先民與土匪曾經(jīng)殊死搏斗的戰(zhàn)斗場面。當然大二學生說到寨子過去的歷史淵源我只好洗耳恭聽,因為我畢竟是初中生在我這個年齡接受新知識還可以,當涉及到家鄉(xiāng)歷史傳統(tǒng)文化諸多方面問題,我腦海里當然還是一片空白。當大二學生指著家鄉(xiāng)發(fā)展變化時,我對家鄉(xiāng)發(fā)展變化有目共睹才有話可說了。我和大二學生在交流中,能夠說出家鄉(xiāng)泥土路變成水泥公路是在什么時間改變的。當通向村組水泥公路曲曲彎彎的形象,我還能夠說成像是中國一幅地形圖那樣通向家家戶戶;當看到家鄉(xiāng)一排排小樓房數(shù)量眾多拔地而起,我能夠說成像是鑲嵌在天上的星星在閃爍;當看到家鄉(xiāng)過去光禿禿的一座座山峰,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是被密集的山林所覆蓋,更能夠背誦出習總書記一句話“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至理名言。大二學生見我不僅能夠看到家鄉(xiāng)的變化,還能夠說出家鄉(xiāng)的美好和未來,更能夠用修辭夸張表現(xiàn)手法對家鄉(xiāng)高度贊譽。大二學生拍一拍我的肩膀?qū)ξ艺f:“語文知識學的還不錯啊!”我回答說:“我是對家鄉(xiāng)的變化有感而發(fā)!”
一會兒工夫,我跟著大二學生離開寨子里的大塊石頭,又沿著寨子殘缺不全石頭砌成的圍墻繞了一圈之后,大二學生建議要看一看我家播種在寨子里的玉米長勢如何,才能夠回到我家吃中午飯的要求。我聽了大二學生的話,他好像要把最后在寨子里,看玉米長勢情況當做任務去完成。接著我又陪著大二學生,在寨子玉米地里走了一段距離。這時大二學生停下腳步,指著掛滿玉米果實對我說道:“你知道玉米能長成現(xiàn)在這樣,又能掛滿沉甸甸的果實,曉不曉得有一首古詩,描寫了農(nóng)民與土地糧食之間的關系嗎?”我靈機一動連忙背誦在小學學過的一首古詩:“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贝蠖W生只見我背誦出了這首詩能夠記住很不錯,也沒有大大表揚我只是拍了我一次腦袋說道:“好樣的!”于是,我和大二學生穿過我家寨子內(nèi)的玉米地,走出寨子的破舊大門時,大二學生要求我走在他的前面,我也就毫無推辭之意,這樣我們倆向回家的路上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