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放縱的情感(小說)
一
貴鳳電話通知了兒子和女兒,讓兒子小林和女兒小蘭明天帶全家回來吃午飯,她要當著小蘭小林的面,把羅軍出軌的事情告訴他們,讓小蘭和小林來公正處理這件丑事,也讓兒女認識他們父親的另一種丑態(tài)。貴鳳心理清楚,這個時候,如果不把羅軍出軌的事揪出來處理,等到兒女們聽到街坊鄰居們的風言風語,反而更尷尬和更丟人。隨著事件的發(fā)酵和升級,大街小巷里都知了羅軍偷情的事件,都把這件事當作了茶余飯后的談資和笑料,人們的心里怎么也想不通,羅軍這么一個小氣摳門的人,竟也舍得花錢包養(yǎng)情人,通過來往和偷情,羅軍給情人于麗購買了金手鏈金項鏈,就連生活上的牙膏牙刷都從網上購買給她的。于麗長得年輕漂亮,比羅軍整整小了二十歲,這也難怪羅軍見到于麗就動心了,在那些偷情的日子中,倆人都互相加了微信、抖音、QQ、快手、電話等聯(lián)系方式,于麗和羅軍同住一幢樓里,于麗是住1單元,而羅軍住在2單元,白天兩人遇見了都相視一笑,露出一副幸福的模樣,為了不讓別人懷疑,白天見面,倆人從不打情罵俏,就當一般關系,各自忙碌著自己的事情,但到了夜里十點后,于麗就聯(lián)系上羅軍,問他還方便嗎?街上還有熟人走動嗎?羅軍和于麗住的樓房都是商品房,一樓是門面房,二三層是住房,于麗的住房是在二樓,是租來的住房,而羅軍在一樓經營著一家家俱店,在和水鎮(zhèn)街道上經營了三十年了,由于品種齊全,價格實惠,質量可靠,羅軍的家俱店生意一直紅紅火火,門庭若市。
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羅軍看到于麗發(fā)來的微信,看看街面上冷冷清清,連個鬼影都沒有,就欣喜若狂,把好消息告訴給于麗,這時候,于麗在鏡子前化了個妝,在身體上噴了些香水,便向羅軍家飛奔而去。為迎接于麗的邀約,羅軍把卷簾門拉下一半,等于麗前腳跨進店門,羅軍后腳就拉下卷簾門,并上了瑣。羅軍和于麗還沒上樓呢,羅軍就一把緊緊抱住了于麗,雨點般地在于麗身體上狂吻著,當倆人摟摟抱抱上了樓,于麗便脫光所有的衣服,完全赤裸裸躺在了床中間,羅軍早已迫不及待,不斷吞咽著口水,把衣服也脫光后,一下子撲上了于麗的身上,把于麗壓在了身下,倆人一陣激情后,才慢慢放松了心情,于麗趁機撒嬌道:“羅老板,我現(xiàn)在在飯店上班,一月工資才三千元,吃飯都成問題,別說買衣服和看病了,根本拿不出多余的錢去消費呀,這個月你就多給我一點錢吧,我要買件像樣的外衣,在上班的時候,就不覺得寒酸了,起碼有些自信和滿足,也不會被別人看不起了。”羅軍用右胳膊一把摟住了于麗,讓于麗的頭輕輕靠在他胸口,羅軍感覺神清氣爽,心情格外舒暢,便安慰道:“于麗呀,我床頭柜里有五千元現(xiàn)金,白天剛賣出一套家俱,你回去時,順便帶上,買件時尚的衣服和好吃的,今后,該穿的穿,該補的補,別虧欠了自己,我手上只要有多余的零錢,都會舍得給你花哦,只要你高興就行了,”于麗見羅軍沒有一絲猶豫,就把五千元錢送給了她,于麗心花怒放,忍不住又親吻了幾下羅軍的嘴巴,羅軍滿心歡喜,小心臟又撲通撲通跳動起來。
于麗拿起手機查看了一下時間,已是凌晨一點鐘了,該是她回家的時候了。于麗一邊穿著衣服,一邊聊著天:“貴鳳姐去兒子家?guī)O子有幾天了?該要回來了吧?”羅軍沒有一絲顧慮,漫不經心道:“沒事,她回來之前,會電話告訴我的,你放心吧,她若要回來,我會事先通知你的?!庇邴悓τ诹_軍的安排也深信不疑,覺得不可能讓貴鳳知道的,貴鳳是個大大咧咧的女人,性格外向,從不為小事斤斤計較,可以這么說,貴鳳是個賢妻良母型的女人,對待丈夫忠貞不二,對待家庭和睦相處,對待子女盡心盡力,照顧周到,是個標準的模范妻子。于麗盡管沒有和貴鳳正面接觸過,但從街坊鄰居口中,得知貴鳳是個什么樣的人,大家對貴鳳的人品很是尊敬。于麗便疑問道:“羅老板,貴鳳姐怎么經常去你兒子家?guī)O子?你一個人在家又要忙三頓飯,又要忙著做生意,她怎么放得下心呢?”羅軍見于麗不理解貴鳳的出行,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告訴了于麗,對于麗坦言道:“麗麗,是我故意讓貴鳳去兒子家的,因為兒子和兒媳都上班,有時候沒時間接送孩子,我在想你的時候,便想出這個花招,騙取貴鳳的信任,讓她去照顧兒孫一段時間,這一來,不但成全了我們的相思之苦,也讓兒子兒媳輕松一段時間?!庇邴惒呕腥淮笪虻溃骸霸瓉砣绱?,我說貴鳳姐怎么經常去兒子家?不顧店里的生意,去幫兒子帶小孩,原來你是主謀,沒想到,貴鳳姐這么好騙呀?”羅軍卻不以為然道:“麗麗,如果貴鳳不聽我的勸說,不按計劃支開她,我們又怎么有機會親熱呀?!庇邴愐魂嚫`喜,不免豎起了大拇指,夸獎道:“羅老板,足智多謀,好辦法,好口才,難怪讓我喜歡你這個老男人?!庇邴惒湃畮讱q,年輕漂亮,羅軍都五十幾歲的小老頭了,于麗卻依然決然愛上了羅軍,有時候,于麗也真不知道,是愛上了羅軍的人呢?還是愛上了羅軍的錢呢?于麗拉開抽屜,從中拿出五千元錢,趁著天還黑,匆匆忙忙出了門。
羅軍和貴鳳是自由戀愛結婚的,年輕時的貴鳳,也是亭亭玉立,貌美如花,羅軍在村上,只是一個小木匠,每天都是給村民家中打造各種家俱。當有一天,輪到貴鳳家干活的時候,貴鳳被羅軍打造的各種農具和家俱而驚嘆不已。每一件物品,經過羅軍的手工打造,都精致美觀,牢固實用,貴鳳見羅軍老實本分,不善言詞,但對于木匠活,卻技術過硬,巧奪天工。貴鳳不免喜歡上了這個靦腆的小伙子,于是,貴鳳主動接近羅軍,并和羅軍拉起了家常話,羅軍也被貴鳳的美貌和善良而吸引住了,倆人越聊越高興,越聊越投機,一月后,倆人終于手牽手,走到了一塊,白天,貴鳳陪伴著羅軍做木工活,晚上,當月亮爬上了樹梢的時候,各種鳥兒也隱蔽于樹葉中,沒有了陽光下的喧鬧和繁華,樹葉兒靜悄悄的,山村上的小路格外靜謐。此時,微風拂面,猶如蜻蜓掠過水面,讓人心曠神怡。羅軍手牽著貴鳳的手,頭依靠在羅軍的肩膀,坐在軟綿綿的青草上,羅軍手指著明晃晃的月亮,倆人沉醉在甜蜜的愛情中,似乎在月亮中倒映出他倆的身影,格外親密和恩愛。就這樣,在不知不覺的歲月流逝中,他倆也領到了夢寐以求的結婚證,成了一對恩愛夫妻。
二
婚后,倆人先后有了小蘭和小林,小蘭是姐姐,比小林大一歲,小蘭和小林特別懂事聽話,只要小蘭手上有了好吃的,她都不會忘了弟弟。每次都會給小林留一份,當貴鳳和羅軍出門了,小蘭也會擔起姐姐的責任,把弟弟看護好,在和小朋友玩耍的時候,有大點的小朋友欺負小林,小蘭會挺身而出,時常保護好小林,把野孩子給嚇跑了,小林也特別感謝著小蘭對他的疼愛,一直依賴小蘭對他的照顧,一旦遇上困難和委屈,都會想找姐姐,讓姐姐幫他度過困難和委屈。
轉眼,小蘭和小林度過了無憂無慮的童年時代,即將進入小學一年級讀書了,小蘭和小林無比興奮,整天幻想著讀書能帶給他們快樂和智慧。他倆一直期待著,而這個時候,羅軍和貴鳳看到許多親朋好友都學做生意了,有的辦成了廠子,有的搞起了養(yǎng)殖,還有的在和水鎮(zhèn)街道上開成了店面,經過幾年的打拼和奮斗,很多親朋好友都蓋成了樓房,購買了轎車,日子一天天富裕起來。這時,貴鳳竟腦洞大開,想出了一個主意,告訴羅軍道:“你有一身木匠技術,何不發(fā)揮特長,在和水鎮(zhèn)上開一家家俱店呢?對于家俱這一行,你是專家呀,對于經營生意,我們好比輕車熟路,會很快步入正軌的,也會很快帶來經濟效益的。”羅軍聽完貴鳳的計劃,覺得合情合理,這是一個好辦法,也是今后發(fā)家致富的道路,應該出去闖闖,不然又怎能知道自己的潛力呢?于是,羅軍和貴鳳一拍即合,決定去和水鎮(zhèn)街道上租五間門面房,用于擺放家俱,為了能找到優(yōu)越的地理位置,羅軍和貴鳳在和水鎮(zhèn)上轉悠了好幾天,通過摸底和考察,最終選擇了鄉(xiāng)鎮(zhèn)府旁邊的一處商品房,面積有五間門面,四間用于展示和擺放家俱,一間是用于生活和睡覺,選好地址后,羅軍和房東簽訂了租房協(xié)議。此時,小蘭和小林該報名上學了,羅軍和貴鳳把家搬進家俱店里,并給小蘭和小林在和水鎮(zhèn)小學報了名,成了一名真正的小學生。為了進行市場調查,羅軍和貴鳳跑遍了城市里的家俱城,熟悉了各種家俱的批發(fā)價,也摸清了市場暢銷的各種家俱,選定了各種家俱后,交完了訂金,讓老板盡快發(fā)貨,要趕在明天之前,把所需家俱,運往和水鎮(zhèn),因為,明天,羅軍家俱店就開業(yè)了,老板為了讓羅軍安定情緒,拍著胸脯說道:“羅老板,請你放心,所有家俱都會毫發(fā)無損,按時運到你家俱店的?!绷_軍猶如吃了一顆定心丸,轉身和貴鳳返回了和水鎮(zhèn)。
第二天,羅軍把招牌“羅軍家俱店”掛上了墻,面對著街道,人們很容易就看到“羅軍家俱店”這塊招牌。當親朋好友都為家俱店燃放煙花爆竹時,讓小小的和水鎮(zhèn)頓時喧嘩熱鬧起來。此起彼伏的鞭炮聲,把和水鎮(zhèn)掀了個底朝天,街道上的街坊鄰居,以及做生意的老板,都隨著鞭炮響起的方向,各自向“羅軍家俱店”紛紛涌來。往日里,小小的和水鎮(zhèn)一直風平浪靜,還從沒什么事驚動了街道上的街坊和鄰居的,沒想到,今天卻是個例外,“羅軍家俱店”的開業(yè)卻引來眾人的圍觀,為了開業(yè)討個好彩頭,羅軍讓貴鳳準備了很多喜煙喜糖,見人有份,男人發(fā)煙,女人小孩發(fā)糖,讓所有來湊熱鬧的街坊鄰居都沾沾喜氣。
這個時候,家俱店里來了很多顧客,看著店里琳瑯滿目的家俱,還有家俱上閃閃發(fā)亮的油漆,經過燈光的反射,把整個家俱店照射的金碧輝煌??瓷先?,家俱既美觀實用,又經濟實惠,顧客們圍繞著家俱,用手摸了一遍又一遍,還有的顧客,直截坐上木椅,或平躺在木床上,感受著各種家俱帶來的舒適和愜意。當顧客們終于下定決心后,就爽快地付清了貨款,讓羅軍和貴鳳把家俱裝上了小貨車,顧客也跟著他們坐進了駕駛室,一路上,指引著羅軍行駛的方向,當家俱安全到達顧客家里,羅軍和貴鳳還必須把家俱卸下來,搬進顧客家中,如果需要組裝和調整,還得把家俱組合成一體,直到讓顧客滿意為止,這就是生意場上的宣了語“實行三包,送貨到家”的概念,羅軍和貴鳳也把售后服務實行到位,讓所有買家俱的顧客毫無后顧之憂,羅軍知道,如果想把生意做好,做長久,服務態(tài)度和運作制度必須跟上。貴鳳為了更好地成為羅軍生意上的好助手,每天都配合著羅軍,怎樣組裝家俱,怎樣裝卸家俱,怎樣修理家俱,通過羅軍一遍遍展示給她看,并認真?zhèn)魇谝惶准揖愕慕M裝和修理技術。貴鳳不厭其煩,認真聽取了羅軍的講解,并通過不斷虛心學習和反復實踐,終于掌握了各種家俱的組裝和修理技術。有時,羅軍外出,貴鳳也能獨擋一面,全程送貨上門了,為了賣家俱的售后服務建全到位,羅軍和貴鳳都學會了駕駛技術,并取得了駕駛證,為運送家俱,給顧客送貨到家,羅軍花了四萬元,買回一輛小型貨車,專門給顧客購買家俱后,全程送貨到家的。為了更好的經營家俱店,貴鳳主動提出,讓她負責銷售和進貨,由羅軍負責運送家俱和組裝,也就是貴鳳管理店面,羅軍負責送貨上門,一個主內,一個主外,合理配合,才能經營完善。
幾年后,家俱店里的生意做的風生水起,紅紅火火。羅軍不但把五間門面店買了下來,變成了自己的產權,還添置了兩輛轎車,羅軍和貴鳳一人一輛轎車,無論是出門走親訪友,還是外出談生意,都進出自由,方便快捷。這時候,羅軍經常送貨上門,不但接觸到了男顧客,還接觸了很多靚麗的女顧客,而且,在女顧客中,一個比一個漂亮,一個比一個嫵媚,羅軍看得眼花繚亂,心花怒放,無意中,在街道商場里,在豪華飯店里,在高檔賓館里,經??吹匠呻p成對的情人,出入這些場所,其中有很多同學和朋友,都摟著抱著小情人,嬌滴滴的在打情罵俏,仿佛這些男人,在生活中缺少了小情人就不能活下去似的。每當看到這些誘人的畫面,羅軍會羨慕和眼饞,內心在掙扎和感覺不平衡,總覺得自己就不能擁有這樣的生活嗎?何況自己的年齡還處在正當年,羅軍近來發(fā)現(xiàn),貴鳳和他的感情已悄悄在變化著,隨著年月的侵蝕,他們之間,更多的只有親情了,是那種噓寒問暖的親情,只有彼此照顧彼此幫助的親情,羅軍也想過,這些感覺或許是天天忙于生意,忙于孩子的生活,而失去了兩人之間的情愛和纏綿,以至于冷淡了彼此間婚前時的那種戀情,仿佛更多的只有親人般的溫情和溫暖。
三
一天,家俱店來了一位年輕的少婦,身材婀娜多姿,臉蛋貌美如花,話音更是輕聲細語,看上去,讓人心潮澎湃,目不轉睛。羅軍見少婦跟貴鳳選購了幾件家俱,并要求貴鳳打些折,給家俱適當優(yōu)惠一點,貴鳳見少婦溫文爾雅,態(tài)度誠懇,便把價格一步到位,降到了一個雙方都能接受的價格,少婦不免喜氣洋洋,滿心歡喜地喊道:“老板娘,家俱送到我家后,我把手機用微信支付給羅老板吧?”貴鳳見少婦一臉誠意,并爽快答應家俱到家后再支付貨款,貴鳳也沒猶豫,點頭同意了少婦的意見,羅軍和貴鳳把幾件家俱裝上了車,用草繩把家俱固定在車廂里,看上去萬無一失后,羅軍就鉆進了駕駛室,等少婦也鉆進了副駕駛室,羅軍一腳油門,向少婦指定的地方駛去。路上,羅軍感覺駕駛室溫度有些燥熱,就搖下一半車窗,讓一陣秋風吹拂著臉龐,秋風溫和而清新,遠處田野里飄來的果香沁人心脾,通過秋風的引導,猶如嬰兒的臉蛋,親吻著面部的肌膚,特別圓潤絲滑,羅軍用余光看了一眼少婦,不曾想,少婦正盯著羅軍微笑著,羅軍不免有些緊張起來,這種眼神,他以前還沒遇見過,尤其是一位貌美如花的女人在盯著他的臉,沖著他在微笑著。這仿佛是一位美女在有意挑逗他的心理底線,羅軍為了緩解氣氛,羅軍打開了音樂,讓一陣歌聲充滿了小小的空間。這時,心情也緩緩恢復了正常,羅軍調整好心情,主動和少婦攀談道:“美女,叫啥名字?做什么工作的?”少婦見羅軍主動打破了沉寂,正向她問話呢,少婦如實回答道:“我叫小娟,在超市做一名收銀員,老公是在船運公司,長期出海,一年難得回家一次,家里的家俱自從結婚就沒換新過,有些家俱都掉漆了,還有些都損壞了,老公又不在家,只好自己來買家俱了?!绷_軍聽完少婦的訴苦聲,不免對小娟有些心疼,更有了一絲好感,就對小娟安慰道:“小娟,你老公長期出海,一年難得見次面,對你們年輕夫妻有些殘酷呀?為啥婚前不考慮相思之苦,不找個當?shù)氐睦瞎??”小娟快人快語,坦言道:“那時年輕,是被愛情沖昏了腦袋,如今后悔也遲了,要是提出離婚吧,這對孩子太殘忍了,等孩子大一點再說吧?!毙【昕粗嚧巴獾木吧V說著心中的痛苦,又無奈地把目光看到了羅軍臉上,仿佛能從羅軍臉上尋找到一些答案。羅軍回頭看了一眼小娟,仿佛小娟說到了傷心處似的,眼睛里還有一絲濕潤了,羅軍看著小娟一臉委屈和無奈,不免心生憐憫,為小娟一個弱小女人在家里撐起了一片天,覺得小娟是個倔強的女人,按理說,小娟長得天生麗質,小鳥依人,如果離了婚,再重新找個當?shù)氐摹⒂⒖〉哪腥耸遣怀蓡栴}的。想到這些,羅軍不免試探地詢問小娟道:“你真的不想找個天天陪伴,相守到老的人嗎?還是繼續(xù)過著寂寞清冷的日子?把你的花容月貌,青春歲月都浪費在一個遠在天邊的人身上嗎?”小娟聽完羅軍的疑問,內心不禁有所觸動,但一時又拿不定主意,竟吞吞吐吐,不知該怎么回答了。羅軍看見小娟左右為難,估計對當前的婚姻感到了不滿和厭倦,羅軍已試探出小娟的心思,內心一陣竊喜,知道對于眼前這位美女,該如何找到突破口,有了幾份把握后,羅軍更是趁虛而入,直截噓寒問暖道:“小娟,你今后生活上有什么困難,可以直接找我,我愿意為你赴湯蹈火,效犬馬之勞?!毙【攴路鹫业搅艘晃恢呐笥?,也是一位心疼她,愿意照顧她的情人,小娟漸漸又燃起了愛情的火花,感覺她又找到了依靠,找到了她心中的意中人,但在語言上,還有些推脫和難以接受,而羅軍就抓住了這次機會,坦言道:“小娟,在超市上班,也沒多少工資呀?這些家俱你付半價就行了,另一半我給你墊上?!毙【暧行┯趾靡馑嫉溃骸傲_老板,那不虧欠你了?!绷_軍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叮囑小娟道:“小娟,叫我羅軍就行了,你一天忙到晚,一個月才三四千的工資,怎么能過上富裕的生活呀?我做生意這么多年,比你拿工資強多了,放心吧,我不會告訴別人的,你就付一半行了?!毙【暌娏_軍態(tài)度誠懇,而且替她道出了內心的苦楚,小娟特別感謝眼前這個大哥,這個懂她愛她的知心人,也是她一直想偷偷相處下去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