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荷·獎】住在我心里的那片海,華欣(散文)
為了看那美麗的海邊日出,我約了不愛睡懶覺的姐姐,上好第二天4點半的鬧鐘,只等到時飛奔到海邊,去看那絢麗、壯觀的日出。這一幕,在我想象的腦海中纏綿、徘徊了很久了。
這里是泰國華欣海邊,時間是幾年前一個熱浪滾滾的暑假,我們一行七人已在此游玩了兩天。為了近距離看海,我們特意訂了海邊公寓,從房間到海灘只有300米左右。而我們房間門口就是一個大圓套小圓的游泳池,兒子和小侄女幾乎天天都泡在泳池里玩水、嬉鬧。
對比聞名、熱鬧的曼谷、芭提雅、普吉島等等,我們選擇了比較小眾的海濱小鎮(zhèn)華欣,距離曼谷200多公里,據(jù)說被譽為:泰國皇家后花園,擁有八公里長的海岸線。這里的游客,特別是中國人不多,適合清凈、休閑、慵懶的海濱休閑度假。(聽說曾經(jīng)有一年,泰國對中國游客(特別對云南這個離泰國最近的省份)有超級優(yōu)惠政策,去游了回來的人都說曼谷等城市滿大街、景點都是中國人,甚至都是昆明人!還有人說幾年不見的熟人居然在泰國見著了?。?br />
凌晨4點半,鬧鐘如期而響,我趕緊關(guān)閉,輕輕起來穿好衣服,打開房門,到隔壁喊了姐姐,就奔向大海。天邊還黑黑的,海灘上一個人都沒有,海風(fēng)吹來,還有點涼。極目遠(yuǎn)眺,海天一線的遠(yuǎn)方,有一絲絲魚肚白在黑沉沉的天邊時隱時現(xiàn)。我們看了好久,也沒什么變化,就聊起來,感覺時間有點慢啊。過了一會兒,天邊的顏色開始變淺了,附近的一切也可以看到黑影了。這時遠(yuǎn)遠(yuǎn)地看到從海的右手邊開來一條船,黑乎乎的,只聽見輕微的馬達(dá)聲。我們說那開船的人那么早就出海了,真是勤勞?。÷?,天又亮了一點,天邊出現(xiàn)淡粉紅色,有一些黑云散了一些。我發(fā)現(xiàn),盯著天邊一直看覺得沒什么變化,等你一轉(zhuǎn)移視線看了看別處,再轉(zhuǎn)回視線,就有變化了。只見天邊出現(xiàn)一個紅點,周邊已變成了深粉紅帶點橙色,海面也泛著同樣顏色的光,我們趕緊拿出手機(jī)拍照。不一會,紅點變大了,變成一個紅彤彤的半圓球,周邊是粉橙色的霞光,整個天空由遠(yuǎn)及近也變成粉橙漸變色,黑云全散開了,海面閃著金光粼粼的波濤,好美啊!我趕緊打開攝像功能,想把日出的過程都攝下來。這時,那條船披著霞光慢慢駛進(jìn)我的鏡頭,想必應(yīng)該是從很遠(yuǎn)的右邊開過來的,現(xiàn)在向左手邊駛?cè)?。我和姐姐也趕緊拍了幾張背著霞光,頭部邊緣泛著光的近照(盡管面部是黑的)。等紅彤彤圓溜溜的太陽完全跳出海面,天空就是絢麗的霞光滿天了,天也就亮了,時間也就更緊了,因為太陽幾秒鐘就變成一個耀眼的金色亮球,不能直視了。拍照也只能拍近處波光粼粼的海面和沙灘,想再拍太陽,只能拍到一塊亮得發(fā)白的光斑,看不出太陽的原貌了。我們?nèi)滩蛔「锌喝粘龅倪^程就那么一會兒,想看美麗的日出就必須犧牲多睡一會兒的時間,而在漆黑的黎明前等待。世間的許多美好只是一瞬間,稍縱即逝,要靠你勤勞的眼睛去守候、去發(fā)現(xiàn)、去捕捉。等我們再想去沙灘上幾塊礁石拍照時,才發(fā)現(xiàn)幾個當(dāng)?shù)厝苏持j筐彎腰找著什么,過去一看,原來在挖牡蠣貝殼之類,他們框里已經(jīng)有很多了,說明天不亮就來挖了。我試著用手去摳礁石上的貝殼,沒想到貝殼緊緊附在礁石上根本摳不下來,應(yīng)該要借助工具??磥?,想吃海鮮,可不是那么容易?。?br />
每天清晨,迎著朝陽,我們來到沙灘邊的餐廳吃早餐。早上已經(jīng)有點熱了,坐在餐廳,面朝大海,看著蔚藍(lán)的大海,吹著還算涼爽的海風(fēng),吃著異域的西餐,還真是別有一番風(fēng)味。幾只麻雀飛來,旁若無人地吃著面包屑,萌萌的,一點也不怕人,孩子們邊吃邊逗著麻雀。遇到住在同一家酒店的老外,我們都禮貌地點點頭,算是打招呼。在這里,幾乎都是來度假的歐美人,去海灘玩時,偶爾會遇到一兩個中國人,我們會高興地聊幾句。
住在華欣海邊,孩子們開始高興的就是每天的早餐都是西餐,吃到最后一天,大家都吃不動了。而且每天的中餐和晚餐不是海鮮就是西餐,我們沒找到中餐館。開始大家還高興,可以天天吃海鮮或西餐了,到后來有些受不了了?;氐铰鹊哪翘焱聿?,我們找到一個超市,買到了中國的方便面,品嘗了一下天天海鮮和西餐的口味,吃著那熟悉的老壇酸菜牛肉味方便面,那叫一個舒服。
泰國夏天的熱真不是蓋的,除了偶爾下雨,天天差不多都是35℃左右。每天從外面回到酒店,大家特別是孩子們趕緊回到屋里吹冷氣。孩子們吹夠了,又趕緊換了游泳衣泡進(jìn)游泳池里。即使到飯點或睡覺時間了,孩子們怎么都喊不上來,因為一出水面就被熱氣籠罩著,只有呆在水里才舒服。我們住的酒店在海邊,植物眾多,加上天氣熱,蟲子也多。有一種長條狀灰白色的肉蟲子,差不多有筷子長,手指那么粗,經(jīng)常在我們酒店里的小路上出現(xiàn),特別是下雨后就更多了。我們遇見了都頭皮發(fā)麻,而我剛6歲的兒子就更怕了,每次都喊他爸抱著他走。為母則剛,這時候我都要故意裝作不害怕(其實心里早毛骨悚然了),還羞他說:還是小小男子漢呢,咋那么怕蟲!他爭辯說這蟲也太大了(其實我也擔(dān)心會不會爬進(jìn)房間來,還找酒店前臺問過,結(jié)果那個慢性子前臺不置可否,后來回答說好像撒過驅(qū)蟲藥。好在直到我們離開,也沒有在房間發(fā)現(xiàn)過那種蟲子。)。他和侄女給這種蟲起名:水管蟲(估計因為顏色有點像鍍錫水管那種顏色吧)。有一天中午,天太熱,我們決定在房間睡一會兒午覺再出去逛。我吹著冷氣一會兒就睡著了。等我醒來才發(fā)現(xiàn)兒子拿著一個冰淇淋,正高興地舔著。我問他爸他們怎么去買的,因為是我和大侄女管賬,這里還沒有微信支付寶可以掃碼支付。我包里有兌換好的泰銖,平?;ㄙM都是我和大侄女付錢,與人交流也是我和留過學(xué)的大侄女。兒子笑瞇瞇地?fù)屩f:“還不是我記得巧克力的英語是‘Chocolate’,她們就聽懂了,給我拿了巧克力冰淇淋,還找了零錢?!迸?,兒子幼兒園開了英語課,我平常也會教他一些單詞和簡單的口語,這下有用處了。我夸獎了兒子,他高興地趕緊把另一個冰淇淋給他姐姐送去了。
到華欣的前兩天,我們?nèi)⒂^了舊時皇族行宮“愛與希望之宮”。為了尊重當(dāng)?shù)夭荒苈锻鹊牧?xí)俗,售票處還貼心提供了一塊布圍在腰間,遮到腳面(因為天氣太熱,我們都穿的短褲、短裙)。這是一座美麗的海邊行宮,造型獨特、典雅大方。整個建筑包括中間的長廊被架高,以防潮濕和蟲蟻等。主殿和長廊采用柚木建造,涂有淡藍(lán)和鵝黃色調(diào),處處透著溫馨浪漫的氣氛。長廊直達(dá)海灘,可以觀海、休閑。據(jù)說是以前一位國王為他的愛妃建的,希望她為自己在這里生一個小王子,所以起名:愛與希望之宮。為了保護(hù)現(xiàn)在作為博物館的這個建筑,到二樓參觀的游客必須脫鞋上樓。站在二樓的長廊盡頭,看著眼前的碧海云天,聽著海浪的聲音,吹拂著涼爽的海風(fēng),感受到一種恬靜、安詳、悠閑的氛圍,想象著當(dāng)年浪漫的皇室戀歌,沒有奢華輝煌,卻處處透著溫馨恬淡。行宮不算大,宮內(nèi)長滿了棕櫚樹和艷麗的三角梅,襯上典雅的建筑和不遠(yuǎn)處的美麗海景,是不可多得的打卡景點。
位于華欣中心的華欣火車站,是到華欣旅游的必到景點,網(wǎng)紅打卡點。這是一座古老而有名的火車站,奇特的異域風(fēng)格建筑,紅、淡黃兩色搭配,無不透出簡潔而高貴的皇家宮殿氛圍,當(dāng)年就是為國王帶著王妃來華欣度假而修建的。如果不是火車站后面的鐵軌,人們就以為這是一個美麗而有特色的建筑而已。如今還在運營,是連接曼谷和華欣之間的主要交通樞紐。不過游客主要把它當(dāng)作旅游打卡拍照景點。我們?nèi)⒂^那天才知道這個火車站是運營著的,就打算從火車站買幾天后的票返回曼谷,咨詢了半天才發(fā)現(xiàn)時間不合適,遂作罷?;疖囌竞竺孢€有兩節(jié)廢舊的老式車廂展示,涂著比較有特色的彩色圖案,也比較適合拍照留念。據(jù)說車廂里面改成了圖書館,那天沒開放,我們就沒參觀。
圣托里尼主題公園,是以希臘圣托里尼島為范本建造的,處處充滿希臘風(fēng)味,藍(lán)白色建筑,藍(lán)白色購物區(qū)、餐飲街區(qū),大型摩天輪,雙層旋轉(zhuǎn)木馬,各種童話人物栩栩如生地散落在草坪及花圃,每個角落都會有不一樣的小驚喜和小風(fēng)景,整個公園無不透出希臘愛琴海的夢幻與精致,到處是網(wǎng)紅打卡點(去不了真的希臘,這個漂亮的山寨版也給大家?guī)砹伺恼樟裟畹臍g欣)。我們姐妹幾個都忙著拍照打卡,老公帶著兩個小朋友隨便拍了幾張,就去旁邊的小型瑞士綿羊牧場喂綿羊。旁邊還有一個“鬼屋”,孩子們真是“初生的牛犢不怕虎”,進(jìn)去逛了一圈,也沒覺得害怕。
華欣有一個有名的葡萄酒莊園,在郊外。我們選了一個早上,搭乘當(dāng)?shù)氐囊环Ntuktuk車,一路吹著風(fēng),欣賞著沿途風(fēng)景,不一會兒就到了。該莊園以一種“季風(fēng)山谷葡萄酒”聞名,聽說經(jīng)營者是法國人。剛進(jìn)入門口,右手邊是一座法式木屋,應(yīng)該就是接待處,其他游客也不多。進(jìn)去一看,里面陳列著各種葡萄酒,屋外周邊一圈就是餐館,我們決定中午就在這就餐,然后先去參觀莊園。漫步在坐落于山谷的莊園里,入眼是一望無際的葡萄園,感覺呼吸中都帶著淡淡葡萄香醇的酒氣,襯著藍(lán)天白云,吹著涼爽的山風(fēng),真是令人心曠神怡,感覺天氣都不那么熱了。葡萄架上成熟的葡萄不多,估計已被收去釀酒了。網(wǎng)上攻略說可以騎大象游酒莊,我們?nèi)ツ翘鞗]有見到大象,估計取消了。逛了一圈,也就差不多到午餐時間了,我們回到木屋,找到屋外面對山谷的餐桌,點了一瓶葡萄酒,菜肴點了泰國菜(和我們傣味差不多),兩個小朋友也如愿吃了葡萄味冰淇淋。這里的葡萄酒很正宗,連平日不喝酒的我都喝了一杯。欣賞著綠茵茵的山谷,吹著山風(fēng),品著醇香的葡萄酒,吃著美味的泰國菜,說著笑著,我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清新和放松。
華欣也有熱鬧的夜市。燈火璀璨的夜市,人山人海,有各種海鮮小吃、燒烤、水果、冷飲;有手工藝品小玩意;有化妝品、衣物等,還有各種藥品等等。我們逛了一圈,每人都有收獲,我們都買了手工藝品及藥品藥膏,準(zhǔn)備回去送人或自用。孩子們自然少不了又是人手一杯冷飲或一個冰淇淋。
因為要在曼谷乘飛機(jī)回國,我們從華欣返回曼谷住了兩天,對曼谷也算是匆匆一瞥。那天我們準(zhǔn)備去大皇宮參觀,查了百度地圖,顯示離我們住處不遠(yuǎn)就決定走著去。我們頂著熱浪,終于找到大皇宮,卻傻眼了,只見門口排隊進(jìn)入的人流彎彎曲曲的,像一條長蛇一樣,都排到另一條街了。還有個女老外善意提醒我們,穿著短褲短裙露腿的人是不準(zhǔn)進(jìn)的,包括我穿的長裙,膝蓋以下是紗裙,也算是露腿了。加上天氣太熱,人太多,已經(jīng)吃了兩個冰淇淋的兒子,熱得頭上流著汗眼睛流著淚,哭著喊著要回去了。最終我們放棄了,只在圍墻外拍了幾張照?;鼐频甑难赝具€路過一座寺廟,在外面拍了照。我們住的酒店不遠(yuǎn)處有一座宏偉的建筑,紅黃相間的顏色加上優(yōu)美的造型,我們?nèi)滩蛔∮峙牧藥讖堈?,回去查了地圖才知道那建筑應(yīng)該是他們的市政大樓。我發(fā)現(xiàn)在曼谷,不管是公園還是街頭、橋頭等地方,都會看見國王和王后的畫像或照片,這是全民膜拜么?回到酒店,卻發(fā)現(xiàn)酒店大廳人山人海,熱鬧非凡。只見大廳擺滿了桌子椅子,像農(nóng)村吃席一樣坐滿了中國人特別是中國大媽居多,吵吵嚷嚷地在吃飯!我們那么多天沒見老鄉(xiāng)了,卻沒覺得親切,只想趕緊穿過人群沖回房間吹冷氣。等到吃晚餐時間,我們下樓準(zhǔn)備去外面吃,又發(fā)現(xiàn)大廳的人全不在了,撤得一干二凈,估計剛才是中國旅行團(tuán)臨時被安排在這里吃飯的。
第二天,在留過學(xué)的大侄女建議下我們?nèi)⒂^泰國有名的朱拉隆功大學(xué)。這是一所世界排名中列的泰國著名大學(xué),據(jù)說是以前的一位國王捐款創(chuàng)建的,有百年的歷史了。這是一個規(guī)模宏大的高校,有39個院系,校園內(nèi)參天大樹遮天蔽日,一棟建筑和另一棟建筑之間是修葺整潔的林蔭大道,古典建筑透著泰國特色,現(xiàn)代建筑充滿時尚感,也有古今結(jié)合的建筑,看上去也比較協(xié)調(diào)。我們逛了幾個學(xué)院,感覺很大,學(xué)習(xí)氛圍很強(qiáng),路上常看到朝氣蓬勃的學(xué)生,或在球場打球,或在排練節(jié)目,或在涼亭里看書、聊天。天氣還是那么熱,孩子們都走累了,又嚷著要吃冰淇淋,在這不熟悉的地方也找不到去哪里買冷飲,就找出口打道回府了。晚上去了曼谷著名的火車夜市。我們發(fā)現(xiàn),不管是坐出租車還是tuktuk車,司機(jī)都播放著鄧麗君的老歌,都熱情友好地和我們聊天(當(dāng)然是講英語,偶爾蹦出幾個中文),我們也不客氣地和他們砍價。到了夜市,嚯,還真是熱鬧非凡?。∪胙鄱际怯慰秃土宅槤M目的夜市攤。有賣小吃的攤位:燒烤、海鮮、甜品、飲料等;有賣服裝首飾的:充滿民族風(fēng)味的服裝、手工藝品等;還有特產(chǎn)區(qū):各種泰國特產(chǎn)、旅游小吃、藥品等等;還有名牌二手區(qū)以及夜店酒吧區(qū),規(guī)模比華欣夜市大得多。絢麗的霓虹燈加上一些聒噪的音樂,人們摩肩擦踵,我們覺得還是很熱,隨便逛了一圈,吃了小吃,買了點特產(chǎn)藥品等東西就趕緊離開了。在我們走出人群,準(zhǔn)備打車時,兩個當(dāng)?shù)匦∧泻⒃诮稚献分鸫螋[,不小心碰到兒子了,我們也沒覺得怎么樣,只喊兒子靠里走。結(jié)果不一會兒,沒想到那男孩返回來,跑到兒子面前,說了一聲“Sorry!”才又走開了,兒子還懵在當(dāng)?shù)?,不知發(fā)生什么了。唔,我說這男孩不錯,還回來道歉。看來,泰國整體國民素質(zhì)很高啊!
此番旅游,雖然沒去那些令人眼花繚亂的花花世界看看傳說中的人妖,沒去寺廟朝拜,沒有去感受豪華游艇旅游,沒去潛水,甚至沒進(jìn)去到著名的大皇宮,我們卻都沒有覺得遺憾,回到各自的工作生活學(xué)習(xí)中,還時不時回味一下在華欣海邊的休閑游,也是溫馨難忘的、值得回憶的,甚至孩子們都津津樂道了很久。
回想在華欣的五天,最深的印象是熱,最美的景色是海。每天吃完早餐,我們就順便去海灘散步、拍照,每天傍晚,不管去外面逛了多少地方,我們還是要到海邊拍照、散步或游泳,孩子們玩沙、搭沙堡、撿貝殼,直到太陽沉到海里。有天夜里,月明星稀,一輪皓月掛在海面的上方,讓我們不舍回房間,就呆在海灘到很晚,直到孩子們挖不動沙,眼睛打架了,才回去睡覺。夜里,天氣終于涼下來了,吹著涼涼的海風(fēng),聽著陣陣濤聲,眼前是銀光閃閃的海面,夜空中皎潔的明月在俯瞰著人間,我不禁想起了《春江花月夜》,雖然那是江,而這是海,但意境差不多,同樣是夜空中一輪明月照耀在水面,波光粼粼,好一幅動靜結(jié)合的唯美畫面。又想起貝多芬的《月光奏鳴曲》、林海的《月光邊境》、班得瑞的《月光水岸》、趙海洋的《月色思念》在耳邊縈繞??吹礁浇鼪]別的游客,老公忍不住唱起了《大海》,大家跟著一起唱了起來。我們又接著唱了好幾首關(guān)于海的歌:《大海啊,故鄉(xiāng)》、《軍港之夜》、《海闊天空》、《那片海》......唱完了,我們都沉默了,靜靜地聽著海浪的聲音,感受著月光的照耀,海風(fēng)的撫摸。面對寬廣的大海,無邊的夜空,此情此景,仿佛時間也停止了,所有煩惱都隨風(fēng)吹散了,心胸開闊了,心情是寧靜安詳?shù)?,感覺靈魂都被月光和大海洗滌、升華了。如果遇到有誰抑郁了什么的,我就會建議他/她去海邊住幾天吧,保證會被廣闊的大海治愈的。
就讓這片海,常住在心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