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心疼的夢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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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金秋的父親起來了，他睜開眼，望著上官東方。
　　“爸。這就是我的導(dǎo)師，上官教授?！?br /> 　　“你好。謝先生。”
　　“你好，上官教授?！?br /> 　　“謝謝你救了我。”
　　“別那么說，我很慚愧，作為教授，我失職呀?！?br /> 　　“有道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人是萬物之靈。相信在你的帶領(lǐng)下，總能搞清外星人的行蹤。并且制止他們制造的災(zāi)難?！敝x先生的話讓上官教授大為感動，人生最難得的是理解。
　　“謝謝的鼓勵。謝先生在哪高就呀？”
　　“教書匠，快退休了?！?br /> 　　“如果退了體，有興趣就來這個研究所，繼續(xù)發(fā)揮你的余熱？我們需要你?！?br /> 　　“兩碼事兒，我是語文教師，你們是搞科研的，給你添麻煩了？”
　　“說白了，找也是一個教書匠，不過從事的項目不同?！?br /> 　　“那就等我退休后，我來試試?！?br /> 　　“我期待你的到來，一言為定?！?br /> 　　“一言為定，我的女兒從小嬌氣，希望上官教授多多關(guān)照，別放任自流，現(xiàn)在年輕人心情比較浮躁，成就一番事業(yè)最忌諱浮躁了，你說呢教授？”
　　“你的女兒很有頭腦，也有自己的特長。你盡管放心?！?br /> 　　“是的。強將手下無弱兵嗎？哦，”謝先生說，“看來比我年輕多，哎呀，人跟人不能比呀。”
　　“上官教授。我爸想向您討教長生不老的藥呢？”
　　上官教授大笑了：“當(dāng)年秦始皇就花了大力氣，四處尋找長生不老藥，結(jié)果他沒找到，反而中途中暑死了，其實，全在人自己煅煉，心情舒暢，藥為附，打鐵需要自身硬嗎?！?br /> 　　“有道理。不過像先生這樣的保健，童顏鶴發(fā)真是少見。太神奇了，我聽說體沒有睡覺的習(xí)慣？”
　　“這倒是真的，幾十年，對我的身體毫無妨礙，這個迷我一直沒有解開，只能有待后生的努力。那時，我將獻出尸體?！?br /> 　　“哈……你真了不起。”
　　“不，其實都是平凡的人?！?br /> 　　上官東方告別了謝先生，匆忙走進了自己工作室，剛剛安靜兒日，外星人又驟然出現(xiàn)，好像專門跟我作對似的，成心襲擊我的學(xué)生們，這不能不讓上官東方深思。
　　現(xiàn)在他考慮的是，藩先生反映的情況以及從監(jiān)視器里的錄相分析，本來事實他已弄清楚，一個物體不是發(fā)光就是散射各種色彩，要不就殘害人類，消失的無蹤無影。
　　鐳是一種放射性極強元素，關(guān)鍵是宇宙里某個星球與地球有相近之處，他們能夠提煉鐳，并且把各種光能控制得十分自如。也許少數(shù)狂妄分子克隆的人是為挑釁人類。
　　上官東方想起進上外星的西蒙·維多哥，發(fā)回兩次消息就失蹤了。多次呼叫，沒有任何回音，第一個意識就是假西蒙·維多哥被外星人破壞了，很可能遭遇了劫難。請回呼01062361111—64635。我是上官東方。
　　西蒙·維多哥反應(yīng)，里面只聞其聲不見其人。好像聽不懂我的喊話，好像又能明白一點，上官東方推測，只能集中精力對付外星人?？墒?，西蒙·維多哥怎么了？做一個超級魔法嗎？撥開疑云俘虜一個隱形外星人，親愛的西蒙·維多哥，為什么還沒有消息呢？沒有解開宇宙之迷還不容樂觀。但是，上官東方不是一遇挫折就退縮的人，他知難而進，何況我們掌握了監(jiān)控外星人的部分秘密，為了安全徹底，達到反意志控制目的，他把一切都置至腦后了。
　　外面有人敲門。謝金秋進來了，“導(dǎo)師，我父親要走，你無論如何挽留他多住兩天，好吧，可是他為什么要走呢？
　　“不知道。也許人老了脾氣就變的古怪?！?br /> 　　上官東方跟著謝金秋剛走出大門，謝先生已經(jīng)在院子里轉(zhuǎn)悠了，他發(fā)現(xiàn)了上官教授?！芭?，驚動你，不好意思?！?br /> 　　“怎么你想走嗎？我還沒跟聊夠呢。”上官東方說。
　　“不是，我在這兒不方便，再說女兒很好，有你這么好的老師，我放心啦?！?br /> 　　“等兩天，我還要和你細談呢，無論如何不能走的?！?br /> 　　“哎呀，那就等兩天?！敝x先生無不感慨地說。
　　謝金秋的老爸的確是個閑不住的人，一大早就找把掃帚打掃院落，而且在人們起床之前就收拾利落，他是多年養(yǎng)成的習(xí)慣。
　　烏云遮滿了天空，整個科研所沉浸在陰暗里。東方地平線上醒目的出現(xiàn)一片桔紅，那是薄云后面的太陽，光芒四射。
　　上官教授說，“這兒風(fēng)景不錯吧？”
　　“不錯。就是偏僻點，不過，搞科研很合適，環(huán)境好嗎有利于集中精力搞攻關(guān)呀?！?br /> 　　很慚愧，我在想你的燒傷，我?guī)缀跻惠厪奈聪脒^如何殺人?？墒峭庑侨藚s屢屢犯邊，不擇手段。不瞞你說，我女兒也失蹤了，我……我很難過。古人云：殺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當(dāng)然，根據(jù)情況變化而變化，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也是必要的。對敵人友善就是對親人的犯罪啊?！?br /> 　　“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
　　“可別這么說，我這是圣人面前賣字了?！?br /> 　　“謙虛，謙虛了。”
　　“難能可貴，你是大學(xué)問家，平易近人，讓我感到慚愧，認識你，好像我又認識了人生，人還是到處走走好啊。你成為科學(xué)家，說句公平話，天生之才嗎？”
　　“哈哈。謝老弟，過獎了。”
　　“老兄的心境我深深地理解，你這么說，咱們彼此的心就貼近了，我沒有自卑感了?！?br /> 　　“人都是平等的嗎？社會分工不同，有的人環(huán)境優(yōu)越點就視自己是上等人，其實，他狗屁都不是。人生的價值可以從多方面體現(xiàn)出來嗎？你已是桃李滿天下，沒有虛度一生呀！”
　　“哪里。哪里，跟你比，我做的貢獻算不了什么？”
　　“唉，說實話，我也是憂心重重啊。”
　　“老兄，你心地善良。戰(zhàn)勝敵人的目的是為了大多數(shù)人的幸福，還有什么可顧慮的？”
　　“哦……謝謝你的提醒，我正在加緊試驗，你辛辛苦苦來一趟，遭此劫難，我是對不起你呀。作為科學(xué)家，我失職。應(yīng)該向你道歉。井請你相信……”
　　“恕我直言，要想對的起我，你不想營救你的女兒嗎？你不想戰(zhàn)勝外星人挑戰(zhàn)嗎？”
　　上官東方點點頭，“可我放出去的機器人至今沒有消息，不知道結(jié)果，我什么也干不下去?！?br /> 　　謝先生說：“繼續(xù)研制，你會成功的?！?br /> 　　兩個人談的很投機，上官東方說:“沒想到老弟的一席話，讓我茅塞頓開，我絕不心慈手軟了。”
　　兩個人邊走邊說，不覺來到山頂上官東方的科研所對面，遠遠看見樓頂?shù)拈W光體，宇宙監(jiān)測器。
　　
　　2

　　走進院子，謝金秋跑了過來，“導(dǎo)師，老爸，哪兒古，”“我去看看你們老師的科研室，你也一起來吧?！?br /> 　　這是一個比較講究而且色調(diào)柔和的房間，有一個與書房相通，穿過書房滿滿的書架，以及大量翻開壓著紙條的書籍，可供上官東方隨時查考資料用，顯得凌亂而有秩序，掩上門便是上官東方的工作室了，里面是一臺高倍顯微鏡、望遠鏡、計算機、監(jiān)控器、精密的儀器、設(shè)計的圖紙等等。啊，還有一部像電話，上官東方成了講解員，謝先生聽的入了迷，他發(fā)現(xiàn)工作室里沒有設(shè)床鋪，因為他不需要休息，最多閉目坐坐面己，他有時也羨慕上了床就呼呼大睡的人，可他不行，只好如此。這就是上官東方。
　　“那你的身體？”謝先生說。
　　“這不是硬朗嗎？”
　　“你有祖?zhèn)髅胤?？?br /> 　　“間接吃點自己配制的藥丸，老弟感興趣可以帶走幾丸，不過話又說回來，標(biāo)本兼治方可見效，最基本的一條是心情舒暢，自我調(diào)解，方能延長壽命提高生命質(zhì)量?！?br /> 　　“老爸，你也向我的導(dǎo)師討教來了？”
　　“那是，三人行必有我?guī)焼?。學(xué)問，學(xué)問，不恥下問，哦，這是上門敬討，我決定退休后一定來你們這兒，給你們做一個好后勤。早日看到你的成功?！?br /> 　　“爸爸，你來了，媽媽能同意嗎？”
　　“這要看你做思想工作的水平嘍?！?br /> 　　蘭夢兒來了，她說，“伯父您好？”然后向上官教授說，“先生，早餐備好了，請用餐?！?br /> 　　“好的?！?br /> 　　“先生？”蘭夢兒擔(dān)心地望著上官教授，只見他擺擺手。蘭夢兒心領(lǐng)神會，“哦，我去準(zhǔn)備?！?br /> 　　尤其，上官東方的學(xué)生們，聽說謝金秋的老爸能喝酒，紛紛來敬酒，上官教授規(guī)定，一人只能敬一杯，多了不成。
　　謝先生說：“還成，喝個四兩半斤還成，老弟不要見外，來干一杯?！?br /> 　　謝金秋覺得老蒼不能再喝了，他已面紅耳赤，說話也嘮叨，于是他悄悄地捅了一下謝先生。
　　“老爸，我們導(dǎo)師很忙的，你喝好吧？”
　　“那是，不喝正好，喝二兩就多，我這輩子才遇到這幺一個知音，你……你別管?！?br /> 　　“老爸，快吃飯。您別……”
　　上官東方說：“秋菊，你老爸高興，讓他說吧。”
　　謝先生有點信口開河了，他說，“上官先生，我不管你耐聽不耐聽，科學(xué)是求真，佛教勸人為善，藝術(shù)給人類創(chuàng)造美。綜合的說法是真善美，人們總說真善美最終要戰(zhàn)勝假惡丑。而在戰(zhàn)勝之前的這段過程中，真善美是頗受痛苫的，就像所朝歷代的奸臣和忠臣一樣，奸臣稱霸一時，最終自取滅亡，可是奸臣稱霸之時，又有多少忠臣殘遭殺害呢？所以我說，科學(xué)的真應(yīng)該增加穩(wěn)、準(zhǔn)、狠的內(nèi)容，善與美是虛的，只有科學(xué)是真的，虛實結(jié)合才高我們一步嗎？如果一開始掌握不真，必須高于假丑惡高倍的技能，徹底摧毀之，那么真善美才能真正永駐人間。我說得對嗎？”
　　“謝先生說的太精彩了。”上官教授帶頭鼓起了掌。
　　蘭夢兒望著上官教授，感到他也有點異常，不用問了，他來了靈感，開始投入工作，不讓人打擾已經(jīng)成為他的習(xí)慣?？蒲兴總€人都清楚。
　　蘭夢兒一邊收拾碗筷一邊思量，這個謝先生還真能煽風(fēng)點火，沒想到謝金秋有這么個和藹可親的老爸。蘭夢兒一時很傷感，我的家鄉(xiāng)呢，我何時能回到父母身邊，我為什么總是想不起來呢？天吶，幫幫我好嗎？她在心里呼喚著，一時眼淚流下來，顯得憂傷，痛苦的樣子。
　　上官教授把自己關(guān)進工作室，他打開研制成的西蒙·維多哥機器人的圖紙，仔細地瞅著，他想改進其內(nèi)部裝置，具有一定的成功，他可以隨機應(yīng)變，發(fā)射鐳射，激光，超過外星人的火焰，但是他一直沒弄清楚外星人的激光擊毀威力很大的導(dǎo)彈，那要需要多么大的力量呢，頃刻間使之化為灰盡，唉，只有等待時間做個實地實驗，就像謝先生說的，的確要在穩(wěn)、準(zhǔn)、狠上，多下工夫，自己之長，擊敵之短。
　　上官東方一會兒抱緊雙肩，眼睛上翻，一會兒踱著步，不停地折騰著，他心血沸騰，給人坐立不安的感覺，仿佛瘋狂地掙扎，伸手可以抓住一個奇跡。上官東方，上官東方鎮(zhèn)靜些再鎮(zhèn)靜些，他不停地命夸自己，告誡自己，我需要的是理智，而不是沖動。當(dāng)然。這會兒的沖動是無法控制的，思緒奔涌如驚濤駭浪席卷著他的身心。他機智的思維，嘴里咬著那支鉛筆，突然被他不知不覺地咬斷了。他扔掉后，吐了一口痰，伸手抓過一支在圖紙上狠狠追畫了一個圓圈。就從這兒開始，把他改造成一個具有超人凌空的惡魔，殺向太空外星人。必須主動出擊，變被動為主動，對敵人的狠是對人類的愛，你的不客氣，休怪我的無情。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我們已經(jīng)忍無可忍。
　　這是一個多么大膽的沒想，上官教授受到刺激一樣，他要盡快復(fù)制一個能夠隱身的惡魔，抑或外星人，賦予每一個人不同的技能，體驗地球人的意志。
　　上官東方忘記了休息，忘記時間，他規(guī)定不允許任何人打擾的。但是兩天過去了，可把蘭夢兒擔(dān)心壞了，她不知道上官東方先生在里邊怎么樣？于是叫來所有學(xué)生，學(xué)生最后商定，還是由蘭夢兒用鑰匙打開。他若病呢，他若陷入苦思冥想，來了靈感火花沿著火花追蹤他的研究呢？一時議論紛紛，各有各的看法。因為人們都來了，蘭夢兒說，舉手表決，同意開門的舉手，結(jié)果有一半人舉手，蘭夢兒沒有猶豫就捅開了大門。蘭夢兒輕手輕腳地走過去，這時，上官東方的書房門開著，他正在書房里翻閱若書籍，轉(zhuǎn)身看見了蘭夢兒，“你來干什么？”
　　“我，哦，先生，你已經(jīng)三天沒出去了，我擔(dān)心你的身體，再說我們……”
　　“再說什么？”上官東方瞪起了眼睛，呆呆地盯著蘭夢。“你去給我弄杯咖啡來吧?！?br /> 　　蘭夢兒長喘一口大氣，“萬幸。他很好，總算沒發(fā)火。真萬幸，要是往日，他如一頭發(fā)怒的公牛，不罵你狗血淋頭，也要一句話把我頂出去?！?br /> 　　也許上官東方看見門口站滿了他的學(xué)生，一個個都是期盼的目光，他隨后把書放下，走了過去，“你們不去工作在這兒干什么，快去，我不叫你們誰也別進來，懂嗎？”他驅(qū)散了學(xué)生們。
　　“紅燒肉，還有素菜，給你補腦子的？”
　　“我說過我要補腦子了嗎？”上官東方望著蘭夢兒。
　　蘭夢兒笑了笑：“先生，我看你該好好休息一下了，你埋頭工作，把自己像囚犯一樣鎖在房間里，有時還自己跟自己說話。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神經(jīng)了呢？你說，該補補腦子了吧？我知道，你這么無意識地念叨時，又想吃紅燒肉了？”
　　上官東方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