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

　　李闖今晚在網(wǎng)上沒有見到茉莉，他無意間打開一個黃色網(wǎng)站看著外國人花樣翻新的性交方式和場面，真是難以忍受，他關(guān)掉電腦又厚著臉皮來到孫麗的床上，同時也做好了兩手準備，防備她踢自己，最好的就是好好愛一場。孫麗伸過手來向李闖的大腿上狠狠擰了一把，“拿一萬塊來，隨你便”，這一下讓李闖什么興趣也沒有了，他只好掃興地回到自己的臥室，眼睛又脹又澀，不能再上網(wǎng)了，他只好倒下，聽說辛沙路上有很多小姐，不知她們開張了沒有？明天去碰碰運氣，天下的女人有的是，自從有了這個念頭他就盼著快點天亮，再也不能等待了，再下去會憋出病來的。
　　理由李闖早就想好了：“我去找找丁老板，聽說他開了一個新工地，問問他有活沒有？”孫麗喝著鐵觀音看著電視：“去年還欠咱們兩萬沒有給，怎么還想給他干？”李闖說：“有活就干，干了就有希望?！睂O麗說：“反正是義務(wù)勞動?！?br /> 　　那個地方李闖聽夏三爛說過，離李闖的村子四十里路，在營子鎮(zhèn)下口村西面。車越走李闖就越興奮，他沒法判斷自己性欲的強弱，但是他覺得一分鐘也等不及了。路上有的地方積雪還沒有融化，有的地方融化了又結(jié)成冰，小心點，可別出了事，那樣的話找女人的代價就大了，以前也聽說過張莊村幾個小伙子酒后開著車去嫖妓車撞在貨車上三死一傷的故事，他們所付出的代價比玩?zhèn)€歌星還大。隨著心跳的加速油門也不自覺中加大了，出了下口村向西走，他的注意力放在路北面，汽車修理部、建材部、飯店都沒有開張，再向西走，在路北面有五間顯得孤零零的房子，門面叫做“健康洗浴中心”，房子下面涂成紅色的，上面是白色的，可別遇上熟人，他看看周圍沒有汽車連打轉(zhuǎn)向燈也沒有就拐了下去，他把車停在房子西面的空地上，心驚肉跳地下了車，這是他今生第一次想真正地嫖女人，隱約間他覺得對不起小萌，如果小萌還在的話，打死他他也不會來這兒的，有幾次他想上車離開，他咬咬牙來到車上還沒有關(guān)門，來了一個打扮時尚頂著粉紅軟帽戴著眼鏡的女人：“大哥下來暖和一下吧，我一看你就知道你心情不好，下來開開心吧，我昨天剛來上班，還沒有開張呢。”李闖正在猶豫間，碩士樣的女人伸出纖纖細手拉住他的胳膊，他下車關(guān)上車門中了邪般隨著女人來到里面，在東墻邊是一臺又大又老的電視，還有兩個女人坐在沙發(fā)上嗑瓜子，她們看到來了生意高興而又風(fēng)騷地盯著李闖。這時從一個門里走出一個個子矮小的老太太，她可能是老板吧，這么高齡的女人接客不太現(xiàn)實：“你真會找機會，這三個姑娘昨天晚上剛來到，還沒有開張，你今年轟第一炮，這炮打準了保證你生意紅紅火火，日子順順當當，你這人老有福了。這三個小姐隨便你挑，活沒的說，脾氣又好，那身子嫩得一擰就冒水?！?br /> 　　眼鏡女非常有禮貌地站在一邊也不急于攬活：“我們?nèi)齻€看中誰也行?！崩铌J指著一個個子不高長著娃娃臉的女人說：“這么小就出來掙錢了。”娃娃臉站起來言辭犀利地說：“別擔(dān)心，我不是未成年女孩，都發(fā)育成熟了。”李闖的腦子里已經(jīng)燒得讓他站立不穩(wěn)了，他想著那些黃色網(wǎng)站上的內(nèi)容：“找兩個可以嗎？”眼鏡女淫笑著：“打雙飛啊！一個五十，兩個一共一百?！蹦莻€坐著的女人年齡太大，可能四十還多，說五十高齡也能讓人相信，李闖指著眼鏡女和娃娃臉：“你們兩個吧?！?br /> 　　高齡女人笑著說：“一起上吧，還差我一個？”李闖很紳士地回應(yīng)：“大姨，年紀太大，保重身體要緊?！?br /> 　　李闖在那兩位的帶領(lǐng)下來到一房間里，里面布置溫馨，還有兩張床，眼鏡女打開空調(diào)：“先暖和一下，別凍著?！毖坨R女一本正經(jīng)地說，“俗話說無規(guī)矩不成方圓，咱們先講一下規(guī)矩，你先和第一個玩，玩完第一個就別碰第一個了，再玩第二個射出來就算完了?！崩铌J答應(yīng)著，擔(dān)心地問：“你們沒有病吧？”娃娃臉生氣地說：“你才有病呢？我們都是職業(yè)道德和技術(shù)很高的人，我們不會拿自己的命開玩笑，不戴套給多少錢也不玩?！崩铌J后悔來到這個骯臟的地方，他沒有想到自己會墜落到如此地步：“我戴兩個套可以嗎？”眼鏡女冷笑幾聲：“戴上十個也可以，你還有感覺嗎？”她從床頭柜里取出幾個安全套，“我給你戴上？”李闖很好奇她們做這種營生：“呆會兒我自己來吧。你們家是哪兒的？”娃娃臉不耐煩地說：“這個你就不用操心了。溫度上來了，大哥看你的了?！彼f著打開一床被子很快地脫光了下身躺在被窩里，床上的電熱毯大約昨天晚上就沒有關(guān)掉。眼鏡慢慢地脫衣服：“先干我吧，干我再去收拾那個，別看她小，水特別多?！彼衙弊訏煸谝旅奔苌?，她的腿細長不是很白，肚子很小，陰毛濃密，“快點，別磨蹭，說不定還有生意在等著?！?br /> 　　李闖心里雖然有點猶豫，即然來了就干脆點，他先脫去保溫內(nèi)衣，放在那張閑著的床上，秋褲和內(nèi)褲一起脫去后，兩個女人大聲驚叫起來：“這么大！”眼鏡赤著下身坐在床上看著李闖的陽物：“應(yīng)該一個人一百，太大了?！贝靼踩讓铌J來說并不是難題，雖然很久沒有用了，戴上一個后覺得心里不妥在上面又套一個，兩個女人笑起來：“從來沒有遇上過這樣的人?！?br /> 　　“你想怎么玩？”坐在床沿上的眼鏡公事公辦地問這個就要進入她身體的男人，一點溫情也沒有。
　　穿著皮鞋的李闖并不答話舉起眼鏡的雙腿，看看陰唇的顏色，陰毛下面是顏色白嫩的陰唇，肛門上似乎有點痔瘡，并沒有異味，他也不說話挺槍刺入，女人“噢”地一聲，女人的雙腿架在李闖的肩膀上，李闖站在地下，他節(jié)奏快速地抽插著，女人閉著眼睛有時輕微地呻吟著，他低頭看著不讓陰囊碰在女人的陰唇上，怕傳染上病菌，遺恨終生。那個娃娃臉側(cè)身子蠻有興致地看著他們的性交表演：“太猛了！多長時間沒有玩了？”
　　眼鏡竟然把雙手抱在李闖的腰上：“快點……用點力！”
　　“我快堅持不住了。”好長時間沒有近女色的李闖快要把持不住了。
　　娃娃臉笑著說：“忍住，射出來接著玩時間太長了，今天我就不能接別的活了?！?br /> 　　眼看就要射精的李闖把眼鏡女想象成孫麗，真是太神奇了，陰莖竟然要軟下來，他又抽插了十幾下，眼鏡女笑著說：“俺妹妹快等不及了，再干她吧。”
　　李闖把陽物從眼鏡女身體里面拔出來，把外面安全套小心地取出來，皮膚不能接觸到眼鏡女的分泌物，說不定這里面有艾滋病和梅毒病菌，他又從床頭柜拿過一安全套打開包裝，極為細致地戴上。眼鏡女已穿好衣服，她對剩下的兩位：“你們玩吧，我在這里你們會不好意思?！彼鋈ズ?，李闖把門插上，把娃娃臉身上的被子扯開，她的屁股下面墊著幾片折得整整齊齊的衛(wèi)生紙，李闖讓她劈開腿說看看有性病沒有，娃娃臉笑著說：“你怎么不趴上嘗嘗有病沒有？”
　　“那你嘗嘗我的吧?！崩铌J無意地說。
　　“我最喜歡吃別人的東東了，很好吃??！那你要給我一百元?！蓖尥弈樥f。
　　娃娃臉的下身陰毛比眼鏡女的稀疏，陰唇外面顏色有點深，里面是白色的，她的肛門如果不仔細看似乎沒有，顏色很淺。她要伸過嘴來吃李闖的弟弟，李闖卻躲開，怕她咬著自己。李闖把娃娃臉放平也不客氣麻利地進去了，女人卻“哼哼唧唧”起來，而且聲音隨著李闖抽插的速度回應(yīng)，她的聲音也越來越高。李闖停止動作：“你別出聲！出聲不好，外面有人也能聽見。”娃娃臉撒著嬌：“叫出來才舒服，你懂什么，快點！怎么一點力氣也沒有？我半個月沒有吃到男人了?！崩铌J低頭一看女人下身竟然流出了愛液，真是一個淫蕩的女人，李闖讓女人像狗一樣趴在床上，他從后面進去了，隨著床激烈的顫動和女人一浪高過一浪的叫聲，李闖覺得眼前閃著金黃的光亮，身子飛起來了，他低聲叫了一下戰(zhàn)斗也結(jié)束了。娃娃臉滿足地笑著：“你多長時間沒有玩了，怎么射了那么多？”李闖厭惡地看了她一眼，接過女人遞過來的濕巾像醫(yī)生動手術(shù)一樣細致地取下了安全套，扔在垃圾桶里，扔在床上一百元。他出來時坐在堂屋里的幾個人都笑起來，矮小的女人問交費了沒有？李闖點點頭，快速出門來到自己的車邊，從褲兜里拿出鑰匙打開車門，像要逃命般上了車，鑰匙擰了幾下，啟動機只是“叭、叭”響幾聲并不轉(zhuǎn)動，電瓶沒有電了？他媽的，可別在這里壞了車。公路上的車流量很大，這兒是個著名的風(fēng)月場所，很多路人是知道的，有的司機路過這兒時還向這兒關(guān)切地看看，說不定有熟人會從此路過，讓他們看到再傳出去多么丟人！他又給汽修廠孫師傅打電話說明情況。
　　這一次孫師傅很熱情地說：“你在哪兒我去給你看看？”李闖坐在車上懊喪不已：“我來了濰坊這么遠你不太方便過來吧?！睂O師傅很興奮：“你在濰坊哪里？”李闖說：“我在東風(fēng)街上。”李師傅說：“你在東風(fēng)街上哪個地方？我在亞星橋路口，我過去給你看看。”撒個謊都撞在槍口上，李闖說：“哎，我剛打起來了，麻煩你了?！睂O師傅說：“快把破面包車賣到破爛點上吧，這樣的車還敢跑這么遠的地方，再見?！崩铌J出了一頭汗，對他來說撒謊真是一件痛苦的事，他又給另一個汽修廠的小宋打電話，小宋說，是不是電瓶上夾子松了？李闖從車上下來，拉開旁邊的門，打開電瓶蓋子，電瓶極柱上的銹很厚，他去擰電瓶夾子，太松了！夾子上的螺絲也松了，車上沒有扳手，去問問洗浴中心有沒有？他感覺像是再次邁進地獄的門檻，里面的幾個女人還在吃著瓜子看電視。
　　“你怎么還不走，聽她們說你那家什很大，咱們再玩玩?！备啐g小姐說。李闖想到剛才自己的丑行，不好意思看這幾個女人：“我來借個扳手用，車打不起火了?！卑〉睦习宓嚼锩娼o李闖找來一個活動扳手：“用完給送進來?！崩铌J把電瓶夾子上的螺絲擰緊后一打著了，他心里一下子輕松了，畢竟這是是非之地，他立刻把扳手送進去，他轉(zhuǎn)身剛到門口，一個人的出現(xiàn)讓他吃驚不小，是張義平，他也驚訝地看著李闖，場面相當尷尬。還是張義平立刻鎮(zhèn)定下來：“老同學(xué)，這么好的事也不叫叫我，自己出來吃獨食，我看著面包車就是面熟。”李闖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我只是路過，車壞了來借個扳手用?！睆埩x平身后也站著一個李闖眼熟的男人：“都是大男人敢作敢當，有什么不敢承認的?！睆埩x平“嘿嘿”笑起來，“你的車也真會找地方壞。我早上打電話小姐們說昨天剛來還沒有接客人，今年想趕個頭水，看來我只有喝老同學(xué)的涮鍋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