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丫丫的春天
愛丫丫,她會是誰呢?
一只鴨子嗎?“春江將水暖鴨先知”,她是那么敏感,又是那么遲鈍,她在竭力渴念什么,又似乎在竭力逃避什么?她怪怪的,真讓人琢磨不透??!
她似乎很孤單,又似乎非常倔強。她渴望別人了解自己,有生怕別人知道她的故事。
而我又是怎樣一個人呢?我是在做一場明知“好奇害死貓”的游戲吧!
愛丫丫,你現在在哪里,過得還好么……
黃昏的天上飄著似有還無的雪花,昏黃的路燈卻不感到寂寞,把幽暗的光線竭力地伸向遠方。遠方可有繁星點點,在迷蒙的黑暗之后,它們沉睡者,忍受不了這夜游的孤寂。只有我在路上走,還有耳邊那嚎叫的北風,在說著惆悵的心事:有時候,你忘了它的存在,仿佛溫存的少女,貼近你溫熱的胸膛,倒數著時光的流逝,她卻咯咯地笑著走遠;有時她又似饑餓殘忍的豺狼,施展那冬日特有的絕技,是的你即使用棉衣把自己裹得像皮球那么嚴實,她也會讓寒氣浸入你的每一個汗毛孔。
昏黃的夜晚,難得的一次周末,我就可以躺在床上,迷迷蒙蒙中想到了絕美的句子,一個翻身抓起手機記錄下來?!拔沂窃诶^承二手玫瑰”,還是在“啟綻少女的心扉”?這到底是啥詞呢,有何意義,我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在節(jié)假日一到,就跟癱軟的皮球相似,倒下去鼾聲響起,但很快又是驚醒,以為是要工作的時間,起身,游走。當然這只是意念中,意念中也有些句子蹦出,“冬天跳著舞來啦,把圣潔的雪花飄得很遠”,完全清醒著一定是寫不出來的。
每一個毛孔都張開,靈性炸裂,我想這是我想你的最為美妙之處。
該死的愛丫丫,你是誰,你又在哪里,神秘而又切近的力量,就在不遠,有和我隔著一層。你去,我空落;你來,我便有了詩性。哪怕這是一場白日夢,我也要把它描摹得很圓。
愛丫丫么,一只鴨子,就在寒冬飛走,杳無蹤影,悵惘千秋。她,那只溫暖的鴨子,她在哪里安巢,在哪里覓食,誰有和她相遇,擁著她,吻著她,醉了,暈了,直到夢里。想那溫柔的江南是沒有寒意的,淺水戲鴨,那也是一幅完美的畫。畫中有詩意的梅花,圣潔的荷花,傲然的菊花,還有不速之客——北方的一片尾隨而來的雪花;那可是我想你的淚花飛灑,在夢里時常把你牽掛,小小的娃娃——那一只調皮的臭丫丫。江南的山青,江南的人多情;江南的水碧,江南的魚兒活。江南的鴨啊,也會長成什么樣呢?誰知道,沒人告訴我。
北方的霾很重,你想丟了魂似的,嘴上扣個大口罩——據說能防霾,效果挺好。你到處亂跑了亂撞,把個四鄰驚擾不安。周末是情侶的天下,是家人團聚的時候,你一個鴨么總給人堆里亂闖,咋回事呢?倒霉的鴨呀,淘氣的鴨,誰能拿你有辦法。冬天很干,風少,雪少——幾乎沒下,可不是。干燥的境界是枯燥的,幾乎也沒有鳥,黑鳥白鳥和花鳥都不見,意思鳥鳴也聽不見。于是我想,想那只孤零零的寒鴨,在枯竭的河床邊,她在漫步——不,她在流浪。歲月給了她幸福,同樣也給了她磨難,她矜持著走自己的路,就在那道河堤上漫步,找到的和失去的,是一個溫馨與一個說不出的苦。
愛丫丫的春天,是個怎樣的春天呢?這仍然是個謎,那么就讓愛丫丫自己來說吧!
最后,我要來個特此聲明,她不是清朝的格格,也不是什么皇族,我說她是指鴨子——一對那樣的鴨子:面對面,渾蛋!渾蛋!轉身,討厭!討厭!
哈哈,原來是,愛,鴨鴨呀!
2017-2-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