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荷.心愿】小城雪(散文)
前幾日的小城還是艷陽高照的樣子,它也一并現(xiàn)著不一樣的風(fēng)趣。如今天兒的轉(zhuǎn)眼變色,讓人不由得裹裹身上剛換下來的單薄的衣服。就這樣黃土高原的寒風(fēng)一下又冷冽了起來,蔚藍的天空也因此變了顏色。
在天還是灰蒙蒙亮的時候,熟睡的人們完全不知昨夜的一場雪花已在他們的午夜夢鄉(xiāng)時分降落,不知是哪個調(diào)皮的孩童,喊了一聲,“媽媽,今兒又下雪了?!蓖瑫r孩童的一句話也敲醒了些許熟睡的夢人。就這樣,白色渲染了春季的景。熟不知這場不是季節(jié)的雪花,又該讓冬的顏面面向何方?就像一個人的生活起居,偶爾也會有些些許的凌亂。
是的,不是這個季節(jié)的東西,出現(xiàn)在不該的季節(jié)究竟是該讓人欣喜的,還是該讓人憂愁的?我不知道,或許也沒有人能夠解說,但是它的出現(xiàn),至少它可以滿足了一個曾在外城,又在多少個日夜期盼故土小城雪花飛落浪子的心。就像一份愛情,在不該的時候,總是有著曇花一現(xiàn)的美。那曇花一現(xiàn)的美,也至少讓人覺得自己曾經(jīng)幸福過。
滿天紛飛的雪花和急匆匆過往的行人,無疑給這片雪景平添了一筆神秘色彩,也好讓這雪花它的飛落不在是孤單的。是的,就是這樣。不信你看,雪中戲耍的孩童,拿著雪球追趕著眼前的小伙伴。孩童的母親拿著手機記錄著孩子開心的一刻,雖然他(她)的手,凍的有些通紅,但那份對雪花的熱愛是沒有什么可以比擬的。因為在錯過了這個季節(jié)時分的雪花,想在去走一遍看一的時候,只能等到來年。然而來年的時候孩子或許就長大了,那樣恐怕只會徒留一絲的遺憾,多一點點的抱怨。就像現(xiàn)實生活中,有些人一旦錯過,那就是一輩子的事情,他也就只能成為你的一個瞬間或者是一段美好又難忘的記憶。
年輕時的樣子,無非追求的是和雪花一樣純潔的愛情。然而所期待的愛情,像雪花一樣總要有些些許的冰冷,在碰觸火花之后地愛過,才算轟轟烈烈地愛過。就算時間會流逝,雪花會消融,但只要有人記得它曾經(jīng)最美的一刻,不就夠了嗎。
如今我駐足在小城的雪景,就這樣慢慢的走過老街道,大馬路,在這個有雪花的時刻,欣賞白了的萬物、天空、高樓與行人。曾經(jīng)在外城的日子,我卻總是匆匆而過,從來沒有停下來認真的看個過,更別說對著小城的雪述說著的絮語。
就這樣,為了清楚的在認識一遍小城的雪。一個人就這樣沒有目的游走著,賞著眼前這個被雪包圍的小城一偶,似乎那些年的愛情還是有些人的記憶,都是有著這樣的一場雪。在這里總是發(fā)生著,又在這里總是消聲匿跡。
上空灰蒙蒙的天空里降落的雪,想伸手觸摸空中飄來的雪花的時候,短暫的碰觸轉(zhuǎn)眼它就在我的手里消融,還沒來不及仔細打量一下它的樣子。就像那年我在這樣的一場雪花里將玫瑰花遞在你的手里,還沒有來得急知道我們的愛情是怎樣幸福的時候,便伴著一場雪花消融不見。當?shù)炔坏揭粋€人時,恨他不肯回頭,卻忘記了是自己執(zhí)著的等待。而當舍不得放棄時,怨她的無情和冷漠,卻忘記了是自己卑微的堅持。這也許就是小城雪留給我最深的記憶。
小城的雪,曾是我對小城冬日的盼望,亦是對愛情最誠摯的期待,更是對勇敢的人最美好的寫照。因為當一個人在這有冷冽的寒風(fēng)夾雜著雪花的季節(jié)里走一走。怎么就不會留下自己的一串腳步?又怎么去感受這勇敢內(nèi)心的向往。
雪的堆積,將行人的蹤跡隱藏。我又在來時的路上踏上新的腳印,一深一淺,深的是小城的故事,淺的是這里淡薄了的一些人。遺忘不了的東西,就用這場雪花的美麗將它隱藏。就像當初的你我停留的十字路口,它的淹沒,讓你我沒有了方向,沒有了目的,只是遙望著遠方……而今從新走過,新的一場雪,依舊將一切隱藏,我看不到來時的路亦看不清前方的路。
雪的直白,讓人不能直視,因為它閃耀著的光芒讓人掙不了眼睛,深怕這不深邃的眼神和它短暫的接觸,灼傷記憶的眼眸,刺痛內(nèi)心最深處的記憶和這小城深處掩藏的記憶。
青澀的青春年華,在流浪之后的小城里棲息。默念著那些舊日的時光,依然記得三月的雪花,在未來的時分,去懷想三月,雪花沁滿氣息的小徑,暖意縈懷。
小城雪景這塵世間的美景,和著飄雪的樂譜,都已入了畫卷,不知不覺,隨著時光悄悄溜進三月。用這一段最純樸的文字,去記憶小城雪景光陰的痕跡。
回頭一路走過的青春年華,那一路的崩波在這里褪去,和著雪的溫柔,在小城的這場雪花里一路走下去。在這場人生的雪景里,譜寫這一生的新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