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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荷塘】心路異途(小說)


作者:春雨 舉人,5443.57 游戲積分:0 防御:破壞: 閱讀:3877發(fā)表時間:2017-06-23 00:19:10
摘要: 她進門捋了一把鬢發(fā),仰臉把眸子投向他,才覺出這女人生著一付好眉眼。三十來歲,臉龐白里透紅,頭發(fā)蓬松黑亮,腰身細長,小嘴唇,眼眸黑亮得情感豐富。她來借書的,雙方話語不多,但那眸子里盡透著意境,是個眼睛里有情感的女人,他有一見相知的感覺。

在風雨里飄來飄去,由宗教滑入異途的魂靈……
  
   一
   辛文在晚飯后習慣地打開電視,畫面顯示了一個荒僻的小村子,在一個偏坡一條延展的小道旁歪停著三輛車,車輛標志有兩輛醒目的公安車,一輛120急救車。隨著畫面的推進,從一幢樹木掩映的小樓房里擠出兩副擔架,擔架上躺著模糊不清的傷者,還有一個滿臉血糊手臂吊著繃帶的輕傷,在穿白衣服的醫(yī)者、黑制服的警察維護下,傷者趔趄著被人半拖拽地塞進了警車里,擔架被小心地安放進救護車里。從整個場地看這兒非常僻壤,小樓房躲進樹木雜蓬里,四圍荒漠無人家,是那種交通方便進出隱蔽的農(nóng)家適居場所。記者簡單報道:“昨晚一伙不明身份的人在這兒發(fā)生了打架斗歐,事情發(fā)生的經(jīng)過正在調(diào)查中……”
   辛文看到這兒,不覺心里一驚。想到今早起床,窗外陽光辣辣的刺眼,就有點不舒服,見到藍蕓給他的留言說和朋友玩去了,幾天后才能回來。這個新聞報道雖然含糊其詞,但從場地環(huán)境和村民們的表情看,他已是心知肚明了,他知道她干什么去了,但愿她不要牽扯在內(nèi)!
   出去游玩無可非議,子女在外地工作,兩人均已退休了。年紀大了,與外界多接觸有益身心舒暢,多活動更利于身體健康,人生已近夕陽,時日何待?常說:少年夫妻老來伴,而他倆卻是少年艱難而老來單了,一輩子活得艱辛很不容易。這許多年來兩個人因心路觀念不合拍,情感關(guān)系也就南轅北轍尿不到一個壺里了。各自忙活在個人的空間里,常常因為觀念分岐,唇槍舌劍,劍拔弩張,成了一對斗嘴的冤家。本應(yīng)享受“執(zhí)子之手,與子偕老”的幸福晚年,也只有自認天命了,日子還得湊合著過下去。
   藍蕓每次接到聚會的通知,她都沒有拒絕。這些年來為了信仰,家庭關(guān)系搞得分崩離析一團糟,她究竟收獲到了什么?她從沒反思懷疑過那個虛擬的信仰是不是靠譜?只要想到她們一伙在圣學境界里的說教與共識,在不知覺中堅持以圣的信仰為重心,全心全意投入到這方面的理念說教中去了。
   藍蕓和老公的關(guān)系,就是在她這樣癡迷神學的焦點中引發(fā)了分歧,進一步滑向了惡化崩潰的邊境。政府早已公開宣傳取締各類邪教組織,她卻不遺余力地宣傳圣靈的萬能。辛文在絞盡腦汁地開導規(guī)勸無效后,苦惱著夕陽晚曉時不待人,倘若年輪倒轉(zhuǎn)十余年,也許他倆早已分道揚鑣了??蔀榱思彝サ暮湍?、子女不受傷害,也不得不在痛苦的相煎中掙扎著。在外人看來,他們?nèi)圆皇槊篮煤湍赖囊患易?,哪想到他們生存在各自痛苦的領(lǐng)域里,辛文在痛苦煩躁的憋悶中,心里的苦情就似如溢滿的氫氣,在膨脹中加速發(fā)酵,以至于絲毫縫隙的裂紋便會產(chǎn)生爆炸!
  
   二
   秋天是耕耘后的黃金收獲季節(jié),同時也是情愛滋潤的溫床。特別是秋日的雨天里,沁涼沁涼的透著清新。
   就在這個陰雨的秋日里,辛文為了逃避寂寞的愁煩開了個小書店,每天客來人往朋友交融,倒也熱騰愜意。就在這樣一個迷惘的雨天里他結(jié)識了她。他剛到書店正埋頭整理書籍,就聽得玻璃窗外有輕輕的叩擊聲,他回頭一瞅,一個女人的臉緊貼著玻璃,如同壓扁的動畫人物,瞪著晶亮的眼睛,拉著夸張的腔調(diào)喊道:“喂,老板,還關(guān)著門干嘛呀!”聲音糯乎乎的溫熱。
   “哦,沒關(guān)著哩,推門進來吧!”
   她進門捋了一把鬢發(fā),仰臉把眸子投向他,才覺出這女人生著一付好眉眼。三十來歲,臉龐白里透紅,頭發(fā)蓬松黑亮,腰身細長,小小嘴唇,眼眸黑亮。那眸子里盡透著柔情,是個眼睛里有情感的女人,他有一種似曾相識的美妙感覺。她借了一本書就如仙子般輕飄走了,他凝望的眼光一直送她沒了蹤影才收回來。
   她若幾天不來,他就有點若有所失,心底就萌發(fā)出一股渴望的躁動。他回味著有次她送《金瓶梅》的書來,他伏在借書登記本上給她注冊,方知她叫梅香,不由心里點贊著:臘梅破寒暗生香。猛抬頭見她面帶隱笑鈄扭著腰肢,依偎著書桌正瞅著他,美麗的眼睛里有股異樣的柔和。他倆僅一桌相隔,她胸脯間的凹陷醒目吸眼,頎長的身子里散發(fā)出一股淡淡的清香。他暗暗地吸了下鼻翼,心里似被掐了下的一怔。
   她看出他似乎有點慌亂,歉然一笑,說:“唉,老板,這書你看過嗎?”
   他鎮(zhèn)定一下心氣,平和地說:“好多年前翻過,無非是古代版的情愛小說,結(jié)局很不好啊!”
   “是呀!潘金蓮那么出色的女人,遇到那么個窩囊丑陋的男人,心里能平衡嗎?”她掩唇一笑:“不過武大郎也有樓房家境還不錯吶,拿現(xiàn)在話講也算得上個小富喔!起碼付個首期弄輛車,娶個俏媳婦就差不離了!”說著閃了他一眼,給他個思索空間,“但碰上了西門大官人那樣優(yōu)秀瀟灑的公子哥兒,加上王婆的巧嘴拉皮條,不出軌才不是潘金蓮了哩?那也叫緣分呀,老板,你說是不是?”最后那個“是”字她咬得很重,刻意地注目著他。
   他笑視著她,感到訝異。潘金蓮在世人眼里就是個臭名昭著的淫婦,而在這個女人眼里卻有不同凡響的見解,連他媽的武大郞是個富人她也看得出,她看書是認真的,素質(zhì)也不一般。她似覺他在想什么,詭異地一笑:“您說,現(xiàn)代版的西門大官人還少嗎?官場上比比皆是,更甚于西門慶的多去了呢!我倒覺得潘金蓮如果生在現(xiàn)時代倒很正常了,說不定在娛樂圈里,或在網(wǎng)絡(luò)上還是個跑紅的明星人物呢!她貪西門官人的風流瀟灑,王婆那老豬狗肯從中撮合是為了貪西門慶的錢財,可笑這事兒一條街坊的都知底細卻不敢聲張,偏有個提藍小賣的鄆哥壞其好事,結(jié)果反害得武大郎丟了性命。不過要說潘金蓮毒死了武大郞也不見得真實了,西門慶是個獨霸一方小有名氣的惡人,竟勢趨奉承的人多去了啦,把不定其中有人做了手腳也難說啰,王婆是脫不得干系的,王婆的出發(fā)點不就是為了西門官人的銀子嗎?這等貪財貪色喪盡天理的事,古往今來的例子多著哩,在那個缺乏科學辦案的時代,官場腐敗受賄,能說哪個廟里沒有屈死的鬼喲!”她說得風情并荗,瞬間就聚焦了書店所有人的點贊目光。
   辛文起始是訝異,而后不得不刮目相看了,她講的這些不是沒有道理。要把潘金蓮歸納于淫婦,認真分析起來,那么現(xiàn)代版本的淫婦可就多了。沒有西門慶式的腐官賤男,哪來的淫婦呢?那些出軌的女人、賣淫的婊子,你說她們真的淫邪么?她們也如正常人一樣,賣買公平的做那種生意,沒有買家就不會有賣家了。換句話講:男情女悅,也是常理!
   他眼里不覺微露出欽佩的贊許,“你說得有點道理,不管古往今來的男情女愛,總得要有愛的理由和激情唄!沒有激情的做愛只能是買賣關(guān)系了,或許是奇形的強求了。真正的情愛是要付出傷痛的代價。愛情有甜蜜,有溫馨,也排斥不了苦惱、煩悶,甚至于痛苦。更沒有如初涉愛河的年輕人想像的那樣圣潔高尚、海枯石亂的偉大了。就現(xiàn)實婚姻而言,票子,房子,車子,除此而外情感能有幾分哩?沒有車子倒還可以商榷,銀行付首息當幾年的車奴,又有哪個女人會嫁個沒有房子、票子的男人呀?勉強結(jié)了婚也不一定會幸福。富有富的煩心,窮有窮的苦惱,成了夫妻不離婚就算燒高香了。許多人的一生能在磕磕碰碰中平平淡淡的清貧下走到頭就不錯了,就像我們老夫妻……”他猛省失言,苦笑著搖了下頭,咽下了出口的苦澀,但聰明的她已覺察出他心里一定有苦楚,背后一定會有故事……還不到對她敞開心屏的時候,她嘴角輕抿,表情甜美地一笑,在心里表示理解,期待著哪天能揭開他心底的秘密……
  
   三
   藍蕓走出家門后,心中的那點忐忑糾結(jié)便在無由的激情里煙消云散了。心思便被信仰的意境占據(jù)了,想著今天圣諭會有什么指令?她是個強勢女人,經(jīng)過了幾十年的官場歷練,在工作中雖顯鋒露芒,但在人情世故的周旋里,方方面面又能摸得圓滑透徹,故此在圈子中也是個冒頭出尖、說話行事令人矚目的角色。她在學生時代就有種不可名狀的沖動,人生歷經(jīng)了文革的輝煌,跌落農(nóng)村下放的低谷,返城后的再造時勢,歷經(jīng)幾十年的基層工作的磨礪,已在農(nóng)村收斂的銳角隨著職務(wù)的榮耀,在發(fā)酵中不斷的膨脹。正處于烈熖高峰中突然退休,只覺有股跌落的傷痛,心中拔涼拔涼的感到失落、惆悵、空虛……
   更新替換在哪個時代都是很正常的事??稍S多官場的精英們的突然離職,失去了權(quán)利中心,準確地說,失去了官場的紅火后,倏忽跌入孤獨的冷清,就很不習慣地感覺失落了什么?說穿了就是失去令人奉承的權(quán)力,她不外乎是其中的一份子。在打發(fā)時間的無聊中,在循序見進中逐步深入了這個圈子,又似找回了以往的激情感覺。她們抱伙成團相聚一起以為傳福音,荒誕不經(jīng)的唱神歌,聽錄音材料,宣傳萬能造物的圣靈,感謝圣靈,順服圣的旨意。在這些謬論的誤導下,她們可以不要父母、祖宗,廢除傳統(tǒng)的祭祖掃墓。胡說這些禮義信仰都是魔鬼邪靈,死后是要入地獄的……
   有年清明節(jié),辛文試圖以祭祀父母去打動她、挽救她,喚醒她做人的良知,就邀她去掃墓,“唉,明天清明了,許多年你沒去父母墓地了,去看看她們,祭掃一下墓地,好么?”
   “哦,有什么去頭,要去你去,我沒時間!”
   “你比國務(wù)院總理還忙嗎,怎么說這少廉寡恥忘祖的屁話呢?”
   “忘什么祖?人死魂靈化,在生時我對他們好就行了!”
   “你,父母應(yīng)該活在你的心中,怎就成了魂靈灰化了哩!難不成你從樹眼里炸出來的唄!中國的禮義孝悌我們有責任傳承下去,怎就比不了你腦子里那個虛幻的邪靈?”他不覺心里來氣,口氣里就帶了刺。
   只見她嘴里念念有詞:“主啊,神啊,哈利路亞,撒旦去除!”而后回頭對辛文激怒地說:“萬能的神,造就了宇宙天空,世間生靈萬物,包括你的生命,告訴你!褻瀆圣靈會遭報應(yīng)的!趕緊起禱求得圣的寬恕吧!”她一臉怪異的嚴肅。
   他聽不明白她嘀咕了些什么?卻從滿是毛刺的語調(diào)里覺出了她的激怒,他忿怒中只覺她天真好笑,回道:“我禱告什么?我不求千年不死的永生,順其自然,要信也只信中國傳統(tǒng)的佛道兩教,更值得相信的是中國共產(chǎn)黨,只有共產(chǎn)黨領(lǐng)導下生活才有保障,才能過上國泰民安的日子!”
   他倆開口就干仗,互相抵毀著傷害。辛文盯了一眼外面朦朧的天空,不由地想到了“清明時節(jié)雨紛紛,路上行人欲斷魂?!睙o奈地深深地嘆了口氣……
  
   四
   梅香再次出現(xiàn)在書書店的時候,他們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很糯稔了。那天恰逢新春二月,他打趣著:春風頻送暖,梅香二月花。她懂得‘梅香’之意,兩頰倏飛一片暈紅,掩唇一笑,含蓄地瞥了他一眼說:“呵呵,老板還會做詩哩,你聞到梅花香了嗎?我怎么感覺不到呀!”
   “你呀,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生在此山中哩!”他含笑以詩對答。
   “嘻嘻,真服了你噠!”她揚著眉稍戲笑著,“嘻嘻,可謂學有所用,才學上還真有兩把刷子呢!”
   “多謝妹子夸獎,我可沒‘財’,刷子倒有兩把,每天鉆在這故紙堆里沒刷子怎么清理呀,不覺之間也就沾染了點兒書呆氣,不是說,近墨者黑嗎?就是這個道理吶,所以做人還是得要多讀點書好嘞!”她目光柔和頷首贊同。通過幾個月的接觸,他們的交流廣泛了,話題情感隨便了,但還從末謀及家庭瑣事,但她進一步感覺到他有本難念的家庭經(jīng)。想著自己婚姻的不幸,才會出來打這份牛馬不如的工,弄幾個慪氣錢,心中就有了幾分傷感,泛起些許蒼涼來。什么世道呀,輕松動嘴的發(fā)財,富得流油。下苦力的起得比雞早,干得比驢累,吃得比畜性還差,拿著微薄的工錢。她扯回思緒,輕嘆一聲道:“哦,老板不會是開書店混生活吧,看你這勢頭不像個經(jīng)濟拮據(jù)的人呀!我可是為生活才出來混的哩!”
   他詼諧道:“呵呵,那倒不至于,怎么?你還會看相呀!妹子不簡單嘍!”他訝異她目光的犀利。
   “嘻嘻,那還不容易嗎?老板的氣質(zhì)衣著打扮,就不像是以書店謀生呀,倒像是以此消遣的成份多些哩!”
   “哦,眼力不錯,我提前退休了,衣食上確實沒什么可憂的,開書店嘛,只是為了廣交朋友,這不!交上了你這個紅顏知己了嗎?”話出口,自知有點唐突,他們幾時成為知己了哩?正經(jīng)一下表情道:“哦,我本身喜歡看書,老有所樂、樂有所益嘛!總比浸在賭桌上強,愛讀書的人相聚在一起,議古論今,傳播知識,多愜意呀,何樂而不為之哩!”
   她心里暖暖的,感謝把她視為知己,回以嘻笑,“嘻嘻,我成了紅顏,你呀,就是藍顏了嘍!”嘴唇翕動了下,認真地說:“是呀,沒有文化的人愚昧,但貌似有文化的人,有的卻放著大道不走往刺叢里鉆,好似有知無知都在自尋煩惱哩!”
   咋一聽沒懂她的意思,疑惑地望著她,她壞笑著透出些許譏諷道:“現(xiàn)在的人吶,心思各異百人百態(tài),有的人心眼兒長歪了呀,搖唇鼓舌以救世主的化身傳播神靈鬼怪,擾亂社會秩序,混淆人們的思維弄得家庭破裂!”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心里想著:難道她……從她的眼里,他感悟出很多的內(nèi)容,不覺產(chǎn)生了同病相憐的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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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者按】一篇發(fā)人深省的情感小說。小說的主人公辛文提前退休在家,本應(yīng)享受天倫之樂,而其妻子藍蕓偏偏迷上了邪教。勸其不聽,兩個人的關(guān)系緊張。辛文開了一家書店,作為消遣,在這里,他認識了改變自己幸福指數(shù)的梅香?!懊废愕某霈F(xiàn)無疑填補了他心中情感的空白,她給他似如踏浪長河中久逝而復(fù)的驚喜。在戲弄人生的風情志趣中,乃至生活的情感里,人生志趣的愛好交流中,他們似乎無一不溫情和諧?!毕嗨频纳罱?jīng)歷,讓兩個人的心越走越近。成為彼此的人生知己。而他的妻子知道后,大鬧辛文的小書店,并對梅香指槡罵槐。辛文由此回顧自己的一生,這些年來妻子為了信仰,全心全意投入到這方面的理念說教中去。家庭關(guān)系搞得分崩離析一團糟,晚年的結(jié)局竟是如此的糟心。小說行文流暢,語言樸實,情節(jié)一波三折,表現(xiàn)了新時期人們的思想觀念和人生觀。具有很好的教育意義,值得細細品味,傾情推薦共賞!【編輯:阿巧】【江山編輯部精品推薦017062421】

大家來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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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樓        文友:阿巧        2017-06-23 00:22:22
  感謝作者賜稿荷塘!荷塘因您更精彩!
時光安然,歲月靜好!
2 樓        文友:阿巧        2017-06-23 00:23:45
  小說行文流暢,語言樸實,情節(jié)一波三折,表現(xiàn)了新時期人們的思想觀念和人生觀。
時光安然,歲月靜好!
回復(fù)2 樓        文友:春雨        2017-06-23 12:01:11
  謝謝文友好評,多指不足處以利進步。此稿于本月20號在岳麓紅楓以筆名袁銳首發(fā),問好朋友?
3 樓        文友:阿巧        2017-06-23 00:25:27
  問候老師!祝愿您在荷塘創(chuàng)作愉快!
時光安然,歲月靜好!
4 樓        文友:花蝴蝶妙妙        2017-06-23 08:16:02
  問候詩友,用心創(chuàng)作!
花蝴蝶妙妙,女,湖南衡陽人。現(xiàn)居廣東東莞一家私企從事銷售管理工作,平時喜歡看書寫作,本人性格直爽開朗,希望擁有正能量的我能帶給大家不一樣的能量
回復(fù)4 樓        文友:春雨        2017-06-23 12:03:37
  謝謝文友妙妙,我以前寫詩,現(xiàn)在主要習寫小說,散文,多聯(lián)系交流,問好?
5 樓        文友:春雨        2017-06-23 11:56:28
  謝謝編輯精僻評議,評出了我文字表達不足的意境,在目前的現(xiàn)實生活中這樣的例子不少,里面大部分的情節(jié)是我熟悉的……問好?
6 樓        文友:天龍        2017-06-23 18:35:14
  祝老師在荷塘寫作快樂、佳作頻頻!!
回復(fù)6 樓        文友:春雨        2017-06-24 09:56:26
  謝謝版主,與荷塘共歡樂!問好?
7 樓        文友:天龍        2017-06-24 16:51:02
  祝賀老師佳作斬獲精品,精彩繼續(xù)哦??!
回復(fù)7 樓        文友:春雨        2017-06-24 22:49:37
  謝謝社長支持,就發(fā)《龍騰關(guān)岳廟》問好?
8 樓        文友:紅葉搖秋風        2017-06-24 17:14:53
  祝賀老師美文獲精!向老師問好。
回復(fù)8 樓        文友:春雨        2017-06-24 22:50:38
  謝謝朋友關(guān)注,問好?
9 樓        文友:阿巧        2017-07-05 14:31:53
  祝賀老師美文獲精品!精彩無限!
時光安然,歲月靜好!
回復(fù)9 樓        文友:春雨        2017-07-05 14:59:48
  謝謝文友關(guān)注,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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