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彩云之南——心靈的憩園(散文)
“王母晨妝,失手打翻妝盒,配飾墜落彩云之南,化作數(shù)個神奇寶地……”美麗傳說,縈夢多年。能和心愛之人攜手同游七彩云南,成了今生的夙愿。如今我們真的行吟在這片夢幻般的土地上了……
——題記
一、親近“神奇樂土”
西雙版納,我們來啦!
“西雙版納”傣語之意是“理想而神奇的樂土”,素有“孔雀之鄉(xiāng)”的美譽(yù)??兹甘谴鲎逍腋<榈南笳鳎犊兹腹鳌肪褪顷P(guān)于孔雀的傳說:美麗的喃穆諾娜公主有件神奇的孔雀氅,她與召樹屯曲折而堅貞不渝的愛情故事,讓多少人沉醉傾慕。傣家人賦予了故事完美的結(jié)局,也許就是他們堅強(qiáng)意志與美好愿望的寫照。
西雙版納國家森林公園內(nèi),有個金湖,傳說這里就是召樹屯與喃穆諾娜相識、相知、相愛的地方。這里環(huán)境優(yōu)美,高挺挺的椰樹,綠盈盈的草坪,傣式水亭靜默華麗,原始森林蓊蓊郁郁……我們正巧趕上“孔雀放飛”:一聲哨響,成百上千只綠孔雀從對岸的森林中飛過湖面,如一朵朵飛舞的花,優(yōu)雅地飄落,抖擻著多彩的羽毛,款款地移步,這流光溢彩的畫面美得讓人窒息!
我們興致勃勃地觀賞了大象表演:運(yùn)木頭、踢足球、三重唱、三條腿走路……印象最深的是“過獨木橋”:這頭大象有幾噸重,要走過面前這條長長的板凳,人們都捏了一把汗。大象訓(xùn)練有素鎮(zhèn)定自若,慢悠悠走上獨木橋,行到頭再緩緩轉(zhuǎn)身,又慢吞吞往回走……看它平安落地后,我們才長舒一口氣。哪知大象猛然看到板凳下方有一叢綠草,竟低頭忙里偷閑吃了幾根。傣族人篤信佛教,我想這大象生長在佛教圣地,每天被博大精深的佛文化熏陶著,久而久之,有了慧根,才會盡力去尋找身邊的簡單快樂吧!想到這里,立刻對眼前的“佛象”肅然起敬了。
正在驚嘆大象的精湛表演,那邊傳來歡呼聲,原來是專門為各地游人準(zhǔn)備的傣族傳統(tǒng)節(jié)目——“潑水節(jié)”。霎時間,游客們便聚集到一片空地,各色盛水的盆子飛舞,水花四濺?!皾姖褚簧?,幸福終身”,我們相互潑水,傳達(dá)祝福,希望這圣潔之水能沖走疾病災(zāi)難,換來美好生活。
曼灑這個溫泉寨也是非去不可的。溫泉掩映在熱帶植物的懷抱中,藍(lán)如水晶的天,棉絮樣潔白的云,油亮亮的棕櫚、椰樹,叫不出名字的熱帶花兒,耳畔鳥雀啼鳴,笑語聲聲,思緒頓時化作彩云飛,人們泡在溫潤柔滑的泉水中,身心徹底放松,真是神仙日子喲!
泡過溫泉,走進(jìn)古茶樓,便無車馬喧。但見雅室貨架上擺放著圓圓的普洱茶餅。一個女子坐在店堂一張條形桌后,桌上擺放著表演茶藝的茶具。見我們到來,便款款起身,溫文爾雅地打聲招呼。她大約二十來歲,面容姣好,淡妝素抹,發(fā)髻高挽,一襲素色傣裝,給人溫潤如玉之感。我們圍坐在桌前,聽她講述普洱茶及茶道知識,這女子娓娓道來,輕聲細(xì)語。觀賞茶藝表演,只見她氣定神閑地洗茶、沏茶、斟茶,纖纖玉指來回輕舞,除了孔雀舞,我素不知道茶藝也有如此美的“纖指舞”,恍惚間覺得這女子就是茶精靈,舉手投足,嫣然淺笑,真是沁人心脾,讓我這不懂茶道的俗人好生羨慕,真想也染染這茶之靈氣。聽她講解得知普洱茶分為生茶和熟茶:生茶茶色淡綠黃,味略苦澀,提神、清熱、止渴、生津;而熟茶,茶色猩紅,味醇厚而回甘,有降脂、減肥、降血壓等功效。我最喜歡的還是熟茶,那茶色釅釅的,浮了一層油彩一般,醉人!
最慶幸的是在用罷當(dāng)?shù)靥厣椭?,觀看了“瀾滄江湄公河之夜”的歌舞晚會,其場面之宏大,色彩之斑斕,讓人驚嘆!觀看到不同少數(shù)民族的歌舞精粹,尤其是表演“孔雀舞”的,她們衣著鮮麗,窄窄的筒裙勾勒出玲瓏的身段,隨著歡快的音樂,嬌媚搖擺,婀娜多姿,纖纖玉指,靈動柔婉?;拥墓?jié)目是“篝火晚會”,場地中央早已升起了熊熊篝火,成百上千的游客喜笑顏開拉起手來,隨著舞臺上領(lǐng)舞教的簡單動作笨拙地踏著鼓點,圍著篝火轉(zhuǎn)著圈起舞吶喊,不管哪個民族的人們,此刻心是相通的,笑是一樣的,把歡樂推向了頂峰……
別了,西雙版納!水一樣的民族,水一樣的傣家女子喲!何時再來和你們親近?
二、尋覓“風(fēng)花雪月”
山一程,水一程,身向大理那畔行,故園無此景!
向往大理,皆因《天龍八部》,金庸筆下的大理國,民風(fēng)純樸、富裕殷實,文化先進(jìn),國君睿智開明,天下萬民擁戴。段正淳與段譽(yù)父子出身皇門,氣宇軒昂,文韜武略,風(fēng)流倜儻,游俠江湖,羨煞人也。段正淳的博愛,段譽(yù)的癡情更是《天龍八部》里愛情故事的點睛之筆,令人難忘。
翻開大理的史卷,似乎能聽到王朝厚重的呼吸:崛起,戰(zhàn)爭,殺戮,貪婪,驕矜,沒落,消亡……組成了大理五百年可歌可泣的王朝史。這個且不去研究,我們只到大理尋覓“風(fēng)花雪月”:下關(guān)風(fēng),上關(guān)花,蒼山雪,洱海月究竟何許模樣?
碧空如洗,雪白的云團(tuán)就在頭頂,仿佛觸手可及。曙光鍍亮了大理的古城門。懷著一種崇尚之情行在游人如潮的街道上,仿佛走在一部泛黃的青史書冊里,曾經(jīng)的南詔國何其繁華!依稀聽到喧騰的茶馬古道上漸行漸遠(yuǎn)的馬幫鈴兒……恍若隔世。
不覺間拐入一條較為狹窄的休閑街道上,清涼的蒼山泉水穿街而過,聆聽著潺潺的溪流聲,腳步輕叩著青石板路,捧一杯玫瑰花露茶慢慢啜飲,滿是輕松和愜意。大理古城感覺像素面朝天的農(nóng)家女,怎么會有“風(fēng)花雪月”這樣詩意、神秘、浪漫的景致?
“石頭砌墻墻不倒,風(fēng)過門檻把地掃,小伙子跳墻狗不叫”形容的是下關(guān)的風(fēng),據(jù)當(dāng)?shù)厝苏f下關(guān)風(fēng)猛如虎,拔木傾舟,挾著千百年前王朝的霸氣從蒼山與哀牢山之間呼嘯而來,一年四季從未間斷,但“風(fēng)高而不寒,無沙亦無塵”。我來的這個季節(jié),無緣體驗下關(guān)風(fēng)的威力。
上關(guān)花則是個虛無縹緲的傳說,《大理府志》載:“花樹高六丈,其質(zhì)似桂,其花白,每朵十二瓣,應(yīng)十二月,逢閏年則多一瓣,欲以神仙遺種?!睆膩頉]有人見過這棵“十里香奇樹”?,F(xiàn)在的上關(guān)花泛指木蓮和玉蘭,名甲天下的云南茶花尤以大理為最,但是我們沒能看到它們嬌媚的花靨。
蒼山十九峰,峰峰奇絕;蒼山十八溪,溪溪清明;綿延的蒼山清秀、翠綠、峻逸,聳入云霄的山峰終年白雪皚皚,在碧空映襯下微光鱗鱗,晶瑩剔透,如嬌羞的少女嫵媚動人,如謙謙君子傲然挺立,幻入眼球讓人分不清是人間還是仙境?
居四大景觀之首的是洱海月。據(jù)說每當(dāng)陰歷十五,高原潔凈的夜空中懸一輪圓圓的月,倒映在碧波萬傾的洱海,水中月更大、更圓、更亮,與空中月相映成趣,景致絕美,遂成為大理最獨特的景觀?!岸T略谔焐希焐显略诤V小?,有多少人會在月明之夜泛舟洱海,欣賞美輪美奐的盛景,自得于塵囂之外的心靈怡然呢?
放眼望去,此刻海天一色,碧波微漾,猶如一面巨大的玉鏡,湛藍(lán)的天穹與盈藍(lán)的洱海融為一體。我們乘上“杜鵑號”游船,空氣撲面而來,異常清新。我微閉了眼睛,伸開臂膀貪婪地享受著大自然的恩賜。遠(yuǎn)山連綿起伏,白云繚繞,嵯峨雄秀,好像即興揮毫的水墨丹青,酣暢淋漓。遠(yuǎn)觀平疇阡陌間,一條白色的絲帶影影綽綽點綴在蒼山腳下,那是白族人的民居。徜徉天水間,忘記了所有的塵俗雜念,心和這海水一樣清澈、澄凈。
我們又驅(qū)車前往大理著名的崇圣寺三塔。三塔是典型的唐代建筑,與中原建筑不同的是塔高16層,反映了“男女雙修方成正果”為最高境界的南詔佛教特色。
大理的白族居多,在白族小伙子稱阿鵬,最漂亮能干的姑娘才可以稱作金花。受電影《五朵金花》的誘惑,我們午后趕到了蝴蝶泉,它僅是個不大的水池,但池水碧藍(lán)通透,清澈寧靜無波,橫在池子上方的樹干長滿了綠苔蘚,偶爾飛起三兩只枯葉蝶,平添了幾分靈氣?!按罄砣潞蔑L(fēng)光哎,蝴蝶泉邊好梳妝,蝴蝶飛來采花蜜喲,阿妹梳頭為哪樁?”我們不禁輕輕唱了起來……
黃昏時分,大理古城洋人街,燈紅酒綠,紙醉金迷,游客們興奮地舉著相機(jī)競相在古城墻下合影?,F(xiàn)代文明的閃光燈與古老城墻的碰撞讓歷史疼得睜不開眼,那些格格不入的蒼老城墻在這些文明面前無奈地褪去了歷史的氣息。大理王朝從這里走出去,卻再也走不回來了,可是誰會在乎?
離開大理,心緒難平:一句“風(fēng)花雪月”是無法完全描繪出大理全貌的。那些前朝舊事如花般綻放、絢麗而后凋謝,13世紀(jì)的那座繁華都城早已被大理人遺忘了,只留那些斷壁殘垣在晚風(fēng)中嘆息……
三、親吻“高原姑蘇”
出發(fā),向著高原古城麗江。心隨車輪跌宕起伏,想象著麗江古城的小橋流水,納西木樓,閑適從容,心已然醉了。
聽從了朋友的建議,我們沒有直達(dá)麗江古城,先去了玉水寨。舉目四望,芳草萋萋,清泉淙淙,各色野花,五彩繽紛,不敢邁腳,生怕一個轉(zhuǎn)身,驚走了這些自然的精靈。綠草如茵的山坡上,保留了幾幢原汁原味的納西族古民居,本真、簡單、樸素,沒有市井的繁雜、浮華,這也正是納西族人祖祖輩輩日常生活的寫照。
中午時分進(jìn)入束河古鎮(zhèn),仿佛踏進(jìn)世外桃源:柳絲裊娜,掩映著一排排古銅色的小木屋;小溪潺湲,蜿蜒于大街小巷;銀器作坊,手工商鋪滿街都是;偶爾駛過一輛載客的馬車,揚(yáng)起一縷世俗的塵煙;街邊幾位納西族婦女,一邊聊著方言,一邊洗菜淘米,謙讓、閑適、祥和,日復(fù)一日重復(fù)著單調(diào)悠閑的生活,也是讓人垂羨。
導(dǎo)游說麗江古城,始建于南宋,盛于明清,曾是滇西最著名的商貿(mào)中心之一,是歷史上茶馬古道上的重要樞紐,也曾是滇西北的政治、經(jīng)濟(jì)重鎮(zhèn)。說它古,因為它已有近千年的歷史;說是城,它卻是中國歷史文化名城中唯一沒有城墻的古城,也許是民風(fēng)淳厚少有征戰(zhàn)的原因,但起主要作用的卻是歷代土司的忌諱:據(jù)說是因為麗江的世襲統(tǒng)治者姓木,從象形文字看,筑城勢必會在木字四周加框而成“困”,乃不吉之兆也。一字之故,麗江因此而沒有城墻了。
麗江古城以納西族居多,婦女的服裝多了一個披肩,叫做“披星戴月”,從中還可看出納西族胖金妹的勤勞——她們起早睡晚,承擔(dān)了所有的家庭重?fù)?dān),而讓自己的男人有時間去學(xué)技藝,所以說納西族的胖金哥是非常優(yōu)秀的。
走進(jìn)麗江古城已是黃昏,入口處有一架很大的風(fēng)車,日夜不停地旋轉(zhuǎn),游人紛紛在此拍照留念。古城的街道全部用五彩石鋪砌,這樣可以保證雨季不泥、旱季無塵。整個古城以四方街為中心,大街小巷排列有序,向四方發(fā)展。清澈的玉泉水從城頭分成三岔穿街過巷,一分為三,三分成九,再分成無數(shù)條水渠,使古城處處主街傍河、小巷臨渠,形成“家家流水,戶戶垂楊”、小橋流水的幽雅景觀。城內(nèi)有建于明清時期的大小石拱橋、石板橋300多座,還有不少牌坊。到古城,不用擔(dān)心迷路,只要逆流而上,總能找到出口。所有建筑仍然保留了濃郁的古老恬靜,難怪是“一方凈土”呢!
踏著石階順流而行,走在光滑的“五彩石”鋪就的小街上,流水淙淙,河水輝映著各色燈光,感受到古城渾厚的脈搏,呼吸也變得沉靜緩慢,相信每個來麗江的人都會有這種震撼。
在這里,我們見到了很多外國朋友,各種膚色的人們,講不同的語言,或私語,或侃價,而商家也非常隨和,買賣自然。古城里面最多的是賣服裝、玉器、銀飾,我選了一件具有東巴文化特色的木刻,愛不釋手,聽雕刻家東木先生耐心地講述他作品的豐富內(nèi)涵。
四方街是古城的中心,很多游人在此歇腳。有興趣的可以跟隨納西老人學(xué)跳納西族舞。沿四方街走,隨處可見酒吧,如果你樂意,盡可以在此“艷遇”;隨著熙熙攘攘的人群前進(jìn),不時傳來象腳鼓的聲音,循聲望去,總有一個笑容甜美的姑娘和著音樂用手擊鼓。我們進(jìn)了古城里最大的也是唯一的一家音樂廳,里面布局和陳設(shè)保持著原始的風(fēng)格,擺放著各式各樣我們叫不上名字的古樂器,色彩陳舊,幸運(yùn)的話還能聽到納西族婦女演奏地道的原汁原味的納西古樂。
在古城買了很多零食,邊吃邊繼續(xù)徜徉在夜色中的麗江小城,帶著好奇逛了一家又一家店鋪,一點兒都不累。古城的夜是美麗躁動的:酒吧、咖啡屋座無虛席,激情的游客與胖金妹忘情地對歌,幾近癲狂。我和愛人手牽手,尋了一處臨水的石凳坐下來,享受片刻悠閑。愛人望著我笑,我向他懷里靠了靠,不說話,感受他的心跳,緩緩地捕捉他的氣息。月明星稀,遠(yuǎn)山如黛,流水潺潺,花香清雅,四周除了偶爾飄來的滄??侦`的納西古樂,一切似乎都不存在了,被靜謐浸透……
“真想就這么擁著你,慢慢變老……”愛人的話語似乎是從天際傳來的,慢慢沁入心田,暖暖的。此刻,萬家燈火中的古城更顯神秘,那部風(fēng)車還在“咿呀”著,是在述說古城的過往嗎?
恬靜、祥和、古璞、明媚屬于麗江。麗江如一個神秘的未經(jīng)世事的少女吸引著更多心靈疲倦的人們。與麗江的相遇讓我豐富了內(nèi)心,認(rèn)識了自己,領(lǐng)略到了美好。
四、癡戀玉龍雪山
玉龍雪山位于麗江納西族自治縣城西北的金沙江畔,主峰海拔五千多米,山頂終年積雪,12峰嶺并排聳立,綿延數(shù)十公里,宛如玉龍橫臥,玉龍雪山因此得名。山上有許多珍稀的昆蟲和動物,但因為玉龍雪山山高路險,主峰陡峭難攀,氣候變化無常,也因常年積雪,山頂?shù)氖^已經(jīng)風(fēng)化,一旦有人攀登,極有可能會發(fā)生雪崩,至今還沒有一個探險隊能成功登上高峰,一窺玉龍雪山的千古奧秘,所以玉龍雪山至今還是座處女峰。我們只能站在它的腳下,仰視她圣潔的尊容,只可遠(yuǎn)觀而不敢褻玩焉。
愛人鼓勵我,騎上高頭大馬,策馬揚(yáng)鞭疾跑,耳畔勁風(fēng)呼嘯,翻越茶馬古道,體驗驚險刺激。之后雙雙挑戰(zhàn)高原,跟著一個當(dāng)?shù)氐募{西族導(dǎo)游,步行上山。從雪山邊側(cè)的一條羊腸小道上山,稍有高原反應(yīng),一路歇歇停停。途中,那些坐索道的游人不時向我們豎起大拇指。等到了海拔三千多米的云山坪,才相信自己還是很棒的。
在索道站稍稍停留后,即進(jìn)入云杉棧道——這是一條穿越原始森林,通向云杉坪的“林蔭大道”。棧道全部用木板鋪成,道旁古木參天,林中空氣潮濕,樹上長滿了青苔。約十分鐘后,我們到達(dá)錦繡谷,這是一塊隱藏在原始杉林中的巨大草坪,被稱為納西族神話傳說中的“玉龍第三國”的入口——據(jù)說這里就是納西族青年男女殉情跳崖的“天堂之路”。愛人打趣說也來個殉情跳崖,我淚光閃閃:“我們今生相依相伴,不離不棄,已然是天堂般的生活了。”愛人將我擁得更緊了。
抬頭看,千年冰川清晰可見,還充分領(lǐng)略了原始森林的奇異和幽靜,真是妙哉!
五、纏綿彩云之南
彩云之南,浪漫美麗。天高地闊,陽光明媚,奇山秀水,色彩斑斕,是無數(shù)流浪心靈渴望棲息之所。金沙江、怒江、瀾滄江,三江并流;石林高聳突兀,錯落有致;原始森林古老茂密,物種齊全;江河溪流源遠(yuǎn)流長,湖泊溫泉星羅棋布,險峰峽谷縱橫交錯,溶洞奇觀千姿百態(tài)。滇池、翠湖碧藍(lán)澄凈,大研古城歷史悠久,白沙壁畫稀世傳奇,梅里雪山晶瑩剔透,香格里拉宛若翠玉,瑞麗常年竹木蒼翠,少數(shù)民族淡雅精致,瀘沽湖寧靜綽約,虎跳峽奔騰咆哮……
彩云之南,有說不盡的四季美景,有唱不止的四方情歌,有寫不完的詩情畫意,有描不全的七彩畫卷……
彩云之南,恨不得,年年月月,日日夜夜,分分秒秒與你纏纏綿綿……
后記:
離開這片夢幻熱土,心里滿是不舍。那熱帶旖旎的風(fēng)光,秀麗的山水,奇特的民族風(fēng)情,如一筆筆濃彩,絢麗了心靈的畫屏,成為我一顆流浪之心的憩園——就這樣吧,一個人,一壺茶,帶著一個未了的烏托夢,在你的懷抱里,靜靜發(fā)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