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楓】黃土高坡的風(散文)
很多年以前,一首《黃土高坡》唱響了大江南北。優(yōu)雅的歌聲中表現(xiàn)出了黃土高坡人的純樸厚重的民風,灑脫不羈的個性,豪邁舒暢的旋律感染了成千上萬的中國人。這首歌也讓更多的人加深了對黃土高坡的祈盼和向往,在祈盼和向往中渴望著解讀黃土高坡的神秘色彩。
多次來黃土高坡,亦在這里居住過很久,是以前的不在意,還是壓根就沒有注意過,這里的風刮的讓人覺得心燥。其實哪里也都刮風,連云港的春天和秋天也常常會大風肆虐,風起云涌,波浪滔天??耧L怒號,極速滾動的云層下,大海在咆哮,浪花洶涌,連接的天際,海天相連。尤其在海邊,近距離的聞著大風吹過來大海中咸腥的味道,陣陣的咸腥味侵襲著鼻孔。巨浪撞擊著礁石,巨大的聲響仿佛是在怒吼,細微的浪花飛濺,增加了空氣的濕度,隨風飄蕩,潤濕了臉頰,濕潤,清涼,冥冥中覺得,那種享受般的優(yōu)雅,猶如死里逃生般的一種快感,愜意也刺激。
去年八月初時至今日,再次住到了黃土高坡的地域,著實領(lǐng)略到了黃土高坡上的四季風。這里春天的風祥和宜人,夏天的風涼爽驅(qū)暑,秋天的風催熟了果實,冬天的風刺骨般的寒冷。四季風不盡相同但也有一同,那就是風乍起時卷起黃沙彌漫,灰蒙蒙的撲向天空,撲向原野,撲向行人。如激情四射的初戀情人,瘋狂的親吻著行人的臉頰,很不愜意,卻也有時候還會感覺到有點輕微的疼。
缺少雨水的黃土高坡,陣風掠過,不得不瞇上眼睛,牙齒能磕到細微的沙粒,一天下來,鼻孔里的污物增加了些許,耳朵里貯存了許多灰塵,頭發(fā)的根部成了黃土塵埃的藏身之地,潔凈的衣領(lǐng)布滿了污垢。對,就是這樣的,狂風怒吼,黃土彌漫,遠遠的向天際眺望,除了迷蒙還是迷蒙,這就是黃土高坡的“風采”,令人心有余悸的“風采”。風沙蕩滌不了心緒,卻蕩滌了人的機體健康。
習慣成自然,慢慢的會習慣這種環(huán)境和生活,不要把自己看得很嬌貴便成。大自然不可違背,改天換地那只是神話般的傳說。逆風劣地,習慣就好,生活的久了、慣了,一陣風沙又算得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