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文學(xué)劇本】木雕匠
紀念改革開放四十周年獻禮片
荊楚風(fēng)情非遺木雕創(chuàng)業(yè)勵志情感倫理
主題歌:
我的江漢平原
不要說長江浪急不要說他有成就
不要看漢水蜿蜒不要看你多富有
別陶醉原野豐滿別擔心我的迷茫
多一些澎湃再多一些豪邁多一些勤奮再多一些激揚
帶幾許凄涼找尋夢的方向帶幾許期盼走進愛的天堂
夢在遠方誰說好夢難長活在當下人生如此精彩
昂起頭拋卻愛恨情仇卯足勁把握時代潮流
揮揮袖風(fēng)卷恩怨悵惆眨眨眼鄉(xiāng)村變成沃土
云一樣的屯積地老天荒云一樣的屯積地老天荒
江一樣的奔放潮來潮往江一樣的奔放潮來潮往
啊,我的江漢平原啊,我的江漢平原
霜霧鎖不盡荊楚風(fēng)霜霧鎖不住江漢情
古老的匠藝千年的傳承古老的匠藝千年的傳承
應(yīng)運而興美了那邊風(fēng)景應(yīng)運而興美了這邊風(fēng)情
劇本內(nèi)容:
0.空鏡外/晨
空鏡:秋色中的潛江城鄉(xiāng)……
0-a.潛江汽車站外/日
車站外,人來車往;
傅志芳手里拿手機,塞著耳麥隨出站的人流走出來,站在街邊等候、張望;
吳二茍坐在“皮卡”副駕位,看見街邊的傅志芳,忙招呼開車的青皮,指傅志芳說:呶,靠過去呀,沒長眼,路邊一朵玫瑰花。
后排的泥鰍嘻笑地:路邊的野花……
三人同聲:不采白不采,哈哈哈……
“皮卡”慢慢貼近傅志芳;
車后拖斗里,一條黑得發(fā)亮的“藏獒”耀武揚威望著過往行人;
傅志芳聽著音樂沒在意,直到“皮卡”停在面前,車斗里的“藏獒”兇狠地盯著她悶聲狂吠,嚇得她尖叫:媽呀——
吳二茍和青皮、泥鰍下車,浪蕩地湊過來;
吳二茍拍了拍狗頭,浪笑說:哈哈哈,狗東西,連你也知道欣賞美女……
傅志芳扭頭要走;被泥鰍擋道,傅志芳轉(zhuǎn)身,又被青皮擋道;
吳二茍嘻笑:哎哎,妹子,剛才我的狗嚇著你了,給個機會賠禮行啵?
傅志芳瞪了吳二茍一眼,扭頭就走。
吳二茍攔住去路:妹子,別走哇,你看我都丟下男人的尊嚴了,你好忍心走嗎?
傅志芳見有幾個路人也圍過來看熱鬧,反倒鎮(zhèn)定了:干嘛,想耍流氓啊?
吳二茍潑皮地:耶耶耶,大白天的,哥能對你干那事?妹子,你是不知道你有多美?沒別的意思,哥就想多看你幾眼,不——行——嗎?
傅志芳:臭流氓,滾開!
吳二茍:哎喲喂,妹子,你罵我臭流氓,我再不流氓就對不住自個了。
青皮:那是,憑白無故給人當街道罵流氓,多丟份呀。
泥鰍:茍哥,嘛樣叫流氓???能示范看看。
吳二茍:看好啦,耍流氓四步曲,一看二抱三摸四脫……
傅志芳掏出手機撥電話,吳二茍一把搶過手機,青皮、泥鰍趁機往前一站,擋在傅志芳面前。
傅志芳氣得說不出話來。
吳二茍接聽電話:喂,你哪個……我是誰?哦……我也不知道我是誰,我就是我嘍,電話?電話是我女朋友的呀……讓她接電話?哎呀,她……還躺在床上咧……喲喲喲,我好怕耶……
說話間,傅志芳看見自家的“東風(fēng)小康”正在對街停車,師兄杜傳松從駕駛室朝這邊觀望;
傅志芳坦然一笑:臭流氓,有本事你再說一遍我是你女朋友,這個新手機歸你了。
吳二茍:喲呵,對我意思有了?
傅志芳:夠膽你就靠近一點說話。
吳二茍跟泥鰍對視一眼,得意洋洋地走到傅志芳面前,把手機往志芳懷里塞:妹子,哥哥我口味重,不要手機我要人……
傅志芳猛側(cè)身奪過手機,飛起右腳橫踢在吳二茍左臉上;
(特寫)潔白的運動鞋猛踢在長滿絡(luò)腮胡的臉上,眼臉扭曲,鼻嘴歪斜;
泥鰍和青皮連忙后退。
吳二茍倒地,立馬跳起來吐口血,揉著腮幫瞪著眼:小婆娘,練過的?
傅志芳:臭流氓,今天你肯定要跪在我面前賠禮道歉,信不信?
吳二茍用眼神給青皮、泥鰍暗示后,猛地大旋轉(zhuǎn),撲向傅志芳;
傅志芳側(cè)身飛腿,右腳踢在吳二茍后背上;旋轉(zhuǎn)飛腿,左腳踢在“泥鰍”的胸部,連貫一個大雁展翅,右腳朝后直蹬,踢在青皮腹部,三個大男人眨眼間倒地;
好,打的漂亮!圍觀的人群鼓掌叫好;
“皮卡”車斗里的藏獒見主人挨打,“嗷嗷”狂叫;
吳二茍爬起來沖地上兩混混大叫:起來,快起來,放狗咬,咬死她!
志芳一聽,朝那條威武的黑狗看一眼,撒腿就往對街跑;
0-b.潛江汽車站對面街道外/日
“東風(fēng)”小客車駕駛室,杜傳松聽歌看師妹打架,見她跑過來,立即下車;
吳二茍抽下褲腰上的寬皮帶,揮舞著擋住志芳;
泥鰍解開車斗里鏈子,牽著藏獒跳下車;
青皮拿根棒球棍逼近了志芳;
杜傳松拉過志芳護在身后,肩臂上挨了皮帶鐵頭一擊;也顧不上疼痛,拉著志芳往對街跑;
吳二茍喊叫:放狗,快,放狗咬,咬他們,別讓他們跑了。
杜傳松拉著志芳跑到車門邊,把車鑰匙交到志芳手里說:芳兒,上車!
志芳坐進駕駛室發(fā)動汽車:松子哥,快上車。
泥鰍放開狗鏈:黑虎,撲咬。
藏獒“嗷嗷”狂叫著猛撲過來;
傅志芳大叫:松子哥,當心。
杜傳松:芳兒,快,把皮套里的雕刀給我。
傅志芳從車窗遞出兩把雕刀:松子哥,這大黑狗肯定值大錢了,殺牠會不會有麻煩?
杜傳松接過雙刀:我總不能殺人吧?沒事不惹事,惹事不怕事。殺狗鎮(zhèn)惡,我動手,你拍攝做證據(jù)。
傅志芳忙打開手機攝像;
吳二茍追趕著喊叫:黑虎,上,咬他,咬死他。
藏獒騰躍著跨街撲來。
杜傳松單手握雙刀:你們光天化日,流氓滋事,放狗作惡,別后悔啊。
青皮:黑虎,上,撲咬!
(特寫)藏獒騰躍著躍過街心;
泥鰍也追著喊:黑虎,撲咬,撲咬!
藏獒喘著粗氣,張牙舞爪地撲上來,距杜傳松僅四五米遠了;
傅志芳在車里喊:松子哥,出手哇,再不出手就晚啦!
杜傳松目視狼狗跳躍,右臂端平在胸,手里握兩把鋒利的雕刀試試手感;
吳二茍驚愕:黑虎,停停?!?br />
說時遲那時快,杜傳松右臂一揚,手腕一抖,兩把雕刀子彈般地飛出手;
大藏獒沉悶跌墜大街,“哼哼嗯嗯”抽畜著不動彈了;
(特寫)血淋淋的狗頭,兩把雕刀直直地插進了狼狗的左右眼。
吳二茍和青皮、泥鰍目瞪口呆……
杜傳松走近死狗,抽出雕刀,在狗毛上擦血,昂頭走到吳二茍面前:沒事了吧?
吳二茍:你你你……殺了黑虎,你等著……會有麻煩的……
杜傳松:你不用替我擔心,殺狗的全程都有攝像,要不要我打110報警?
吳二茍連忙搖頭:你你,你敢留下姓名嗎?
志芳開車過來,傳松拉開副駕車門:聽好,我,花埠老街的木、雕、匠。
志芳一腳油門,“東風(fēng)小康”漸行漸遠……
翻滾出片名:木雕匠
1.移動外景日
(空鏡)靜謐安詳?shù)臐摻l(xiāng)村秋色;
車輪快速旋轉(zhuǎn);
傅志芳OS:我愛我的故鄉(xiāng)!這片四季分明、江河縱橫、良田肥沃、素有“魚米之鄉(xiāng)”的廣袤平原,就是我的天堂!四年的大學(xué)生活結(jié)束后,我沒有留戀都市的繁華,也沒有跟同學(xué)北上南下去尋夢。我回來了,回到了生我養(yǎng)我的潛江花埠老街……
傅志芳駕車,和杜傳松一路說笑,行進在平原秋色中;
(后閃)公路兩邊河塘清波,稻浪金黃,棉田泛白,香果掛枝……
2.花埠老街外/日
傅志芳駕車在街道上行進;
花埠農(nóng)貿(mào)市場、花埠商場、農(nóng)行、派出所等門面閃過;
商鋪門面中,“紅梅時裝店”門匾。
臨街廚窗里擺放的塑膠時裝模特,透過玻璃,可見店內(nèi)懸掛的各色面料,溫紅梅正熱情地接待一女顧客。
傅志芳在店門口剎車,回頭沖杜傳松:走哇,到你家看看去
杜傳松笑笑:現(xiàn)在還不是呢,不過也快了!
溫紅梅送取衣女孩出門,沖傅志芳一笑:芳兒,回來了!
傅志芳:畢業(yè)了,回來到你店里打工,要不要?
三人說話進門上。
3.花埠老街?紅梅時裝店內(nèi)/日
溫紅梅:不要,這蝴蝶飛進了門,我這小店還不被花埠男孩們鬧翻了天。
杜傳松:就是,穿這么性感,惹事生非,還大街上跟人打架。我告訴師傅揍你。
傅志芳:耶,紅梅姐,你給評評理……我出了車站在街邊等他,三個流氓拖條大狗圍上我……小女子我金枝玉葉,如花似玉呀,是不是?大街上受欺負,還是一打三啦!他倒好,隔老遠坐在車里聽花鼓戲,眼瞅我跟人打架當沒事似的……你都愛的是什么男人嘍?
溫紅梅“撲哧”一笑:怕是那三個草包還不夠你開心的?
杜傳松:就是,殺雞焉用牛刀!
傅志芳:哼,還牛刀呢,也就小雕刀而已,殺狗還行。
溫紅梅一驚:殺狗?跟人動刀了……
傅志芳:殺了,就一條百八十斤的小狗。(從案臺上拿把螺絲刀演示)隔著五六米距離出手,刷地一下……(出手方向,是內(nèi)室臨窗梳妝臺,臺面擺放著一塊溫紅梅的木雕頭像);
傅志芳丟下螺絲刀進里屋,拿起木雕細瞧:羨慕,能雕出愛人頭像了,可想愛之深??!
溫紅梅:改天讓他替你也刻一張唄!
杜傳松:刻,一定得刻。鼻子下面掛兩筒鼻涕,背著書包不想上學(xué),歪著嘴鬼哭狼嚎的樣。
傅志芳:羞死了羞死了。(朝門外走)紅梅,老規(guī)矩,給我留床,住你這了。
杜傳松跟出門,兩人上車,驅(qū)車離去。
4.空鏡外/晨
空鏡:漢江大堤景致;
杜傳松、萬青虎帶十幾個少年面江而立,踢腿、打拳、練功……
5.潛江客運站外/日
車站出口,傅三喜穿一身軍裝背包拖箱走出來,站在停車道邊四下張望;
趙強和汪七斤駕駛“寶馬X5”過來,停在傅三喜面前;
趙強:三喜,你終于脫下了那身迷彩。早跟我一塊退伍多好哇,白白浪費了兩年光陰。
傅三喜:強子,憑咱倆同天入伍,同一個班三年戰(zhàn)友關(guān)系,你得幫我找個端碗吃飯的地方。
趙強:那是當然的。老七你過來,認識認識我的戰(zhàn)友加兄弟,傅三喜同志。
汪七斤與傅三喜握手:你好,早聽強子說起你,花埠傅家鋪大少,武藝非凡,部隊上的特種兵,佩服佩服,以后兄弟相稱。
傅三喜:過獎,以后是兄弟,請教大名!
趙強:汪七斤,圈內(nèi)人稱老七,市農(nóng)商銀行汪副行長的弟弟,鐵哥們。
傅三喜:太好了,以后傅家鋪少不了汪兄扶持。
汪七斤:好說,大家兄弟,今后有利共贏,有福同享!
趙強:行啦行啦,去某酒店。三喜從黃河源頭回來,家都不回就找老戰(zhàn)友相聚,沖這份情我得備宴接風(fēng)啊。
三人上車,“寶馬X5”駛出機場。
6.花埠鎮(zhèn)委機關(guān)大樓內(nèi)/日
會議室,全鎮(zhèn)經(jīng)濟改革工作會議會場。
主席臺上,鎮(zhèn)黨委書記溫中良:……鎮(zhèn)委、鎮(zhèn)政府始終把調(diào)結(jié)構(gòu)、轉(zhuǎn)方式作為經(jīng)濟工作的主線,積極轉(zhuǎn)變經(jīng)濟發(fā)展方向,努力在發(fā)展中促轉(zhuǎn)變,在轉(zhuǎn)變中謀發(fā)展,著力提高經(jīng)濟發(fā)展的質(zhì)量和效益。
臺下,社市周干部小聲對傅漢呈說:漢呈叔,您老就聽我們一句勸,把傅氏工藝家具廠的牌子亮出來嘛……
傅漢呈:唉,老嘍,我沒幾天光陰蹦騰了。
臺上,溫中良:當前,我鎮(zhèn)的經(jīng)濟發(fā)展方式單一、粗放,經(jīng)濟增長主要靠拼資源、拼投入、拼消耗、拼環(huán)境,全鎮(zhèn)主要靠城郊菜農(nóng)經(jīng)濟這一產(chǎn)業(yè)支撐。如何改變目前困境,惟有著力于產(chǎn)業(yè)結(jié)構(gòu)大調(diào)整、大轉(zhuǎn)型,尋找新的經(jīng)濟增長點,大力推進經(jīng)濟結(jié)構(gòu)由資源主導(dǎo)型向創(chuàng)新主導(dǎo)型轉(zhuǎn)變。
臺下,周干部:叔,溫書記今天肯定要講扶持傅氏木雕擴規(guī)上檔,轉(zhuǎn)型發(fā)展的事。
傅漢呈:好哇,我女兒大學(xué)學(xué)的是家具設(shè)計專業(yè),我徒弟傳松木雕手藝絕對超出了我,放心,就等我兒子三喜回來了。哼,我傅家鋪肯定給花埠鎮(zhèn)長臉!
臺上,溫中良:我們在正確看待當前發(fā)展中存在的問題和面臨的挑戰(zhàn)的同時,也要正確認識我們面臨的機遇和自身潛在的優(yōu)勢。比如,我們的花埠木雕百年傳承,聲名遠揚。可是,傅家鋪到今天仍然還只是一個家庭作坊。你們知道一把手雕工藝的花梨木福壽紋銼椅子,在國際市場的價格是多少嗎?五千美金,人民幣肆萬元啊。為什么就不能把小作坊變成大公司,把傳統(tǒng)工藝變成新的經(jīng)濟增長點呢?傅漢呈,傅師傅來了嗎?……
臺下,周干部:叔,溫書記叫您嘞。
傅漢呈站起身:溫書記,我在這兒!
臺上,溫中良也站起身:好好好,今天只要你傅師傅同意亮出傅氏木雕家具廠的牌牌,我就當著全鎮(zhèn)干部的面表態(tài),傅家鋪是我溫中良經(jīng)濟工作的聯(lián)系點,今后跑貸款,跑原材料,跑銷路,都是我溫某人的事。你傅師傅只要抓好技術(shù),抓好生產(chǎn)就行了。
臺下,周干部:叔,溫書記等您表態(tài)呢。
傅漢呈:溫書記,我兒三喜已經(jīng)從部隊退伍了,這兩天到家,我表個態(tài),辦廠,掛牌!
會場上掌聲爆發(fā)。
7.某酒店外/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