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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星月】土地啊土地(小說)


作者:雪中飛 童生,586.68 游戲積分:0 防御:破壞: 閱讀:5751發(fā)表時間:2018-09-02 23:55:52


   一、
   殘月西沉,灰蒙蒙的天空就像王新農(nóng)那失神的眼睛。
   翻了好幾次枕頭,調(diào)整了好幾個姿勢,眼眶都有點酸澀了,可就是睡不著。六十九歲的他,說什么也沒想到,自己苦心撫養(yǎng)成人的孫子立峰和自己鬧翻了,倔強的背起鋪蓋外出打工去了。
   “媽媽、媽媽”,隔壁房間里傳來孩子夢囈中的哭聲。王新農(nóng)的老伴輕輕地拍著孩子:“寶寶別哭,老奶奶陪著你呢,媽媽明天就回家,明天就回家,乖,睡吧,睡吧!”。
   王新農(nóng)心煩的披衣坐在床上,摸索著從床頭柜上拿出一顆煙,順手打著火機點著?!翱瓤?、咳咳”一股辛辣煙氣嗆得他劇烈的咳簌起來。唉!翅膀硬了,越來越不聽話了!你們圖清閑扔下挑子走了,可老的老,小的小,這個家怎么辦,家里的十多畝棗園誰來種?。⊥跣罗r(nóng)越想越氣,越想越愁,索性穿上衣服推門來到院子里。
   一股寒冷的風吹的他打了個寒顫。院子里果樹的枝條上掛這一層薄薄的白霜,在蒼白的月光下冒著幽幽的涼氣。大門上沒來得及摘下的兩個紅燈籠在風中搖擺著,仿佛在告訴人們節(jié)日已經(jīng)遠去,新的一年又重新開始了。
   這是一個下四上三的二層小樓,寬敞的院子里栽滿了各種果樹,葡萄架組成的走廊從屋門一直延伸到大門,彰顯出院子主人那日的勤勞和富足。這也是他在街坊鄰居面前最值得自豪的一件事。一個普普通通的農(nóng)民,土里刨食,憑著自己的一雙手,苦干加巧干,照樣能住上城里別墅一樣的房子??墒乾F(xiàn)在的年輕人都怎么了?動不動就往城里跑!王新農(nóng)在磚砌的甬道上來回走動,過往的一切不由得涌上他的心頭。
   王新農(nóng)年輕時就是生產(chǎn)隊隊長,愛學習,愛鉆研,各種農(nóng)活樣樣精通,對土地懷有深厚質(zhì)樸的情感。實行土地聯(lián)產(chǎn)承包責任制以后,身強力壯的他更覺得有了用武之地,像侍奉孩子一樣細心地侍奉著十幾畝耕地,起早貪黑,苦心經(jīng)營,每年的收入都居全村之首,率先在村里蓋起了五間寬敞明亮磚瓦結構的大瓦房。
   隨著改革開放的春風,農(nóng)村土地實行產(chǎn)業(yè)結構調(diào)整,王新農(nóng)又以他聰睿的眼光把十幾畝耕地全部栽植上經(jīng)濟收入豐厚的冬棗樹。由于上級領導宣傳和推動,冬棗以它脆甜爽口的口感和豐富的營養(yǎng),成了全國各地水果市場上的寵兒,享有“百果之王”的美譽,每到收獲的季節(jié),各地的客商蜂擁而至,爭相搶購。冬棗樹也就成了王新農(nóng)發(fā)家致富的搖錢樹。
   憨厚老實的立峰在他的熏陶和影響下,從小就愛干活,初中剛畢業(yè),就離開了學校跟著爺爺精心管理著十幾畝冬棗園。可能是王新農(nóng)言傳身教的緣故,立峰年齡不大,肯吃苦能受累,對別的不感興趣,莊稼地里的活卻樣樣拿得出手。別看上學學習成績不怎么樣,可對棗樹的種植和管理卻情有獨鐘。一有時間就虛心向技術員學習,并在書店里買了幾本棗樹種植的書籍潛心研究。沉默寡言的他,平時不愛說話,講起棗樹管理來卻頭頭是道,這使王新農(nóng)心里感到十分欣慰。三年過后,還在村里大多數(shù)人對這一新興產(chǎn)業(yè)猶豫觀望的時候,王新農(nóng)家里的十幾畝冬棗園在祖孫倆精心管理下,已經(jīng)碩果累累。
   俗話說,人勤地不賴。祖孫倆精心管理著十多畝冬棗樹,每年都有豐厚的回報,不到幾年的功夫,在原有的宅基地上蓋起了這樣一棟漂亮的小樓房。憑著這人人羨慕的樓房和富足的家庭條件,王新農(nóng)給立峰找了個當幼師的漂亮的媳婦。不一樣的孫子的成家立業(yè),了卻了他多年來壓在心頭上的一樁大事。
   唉!王新農(nóng)想著這些,輕輕地嘆了口氣。時間過得真快啊,一晃十年過去了,立峰已經(jīng)兩個小孩了。王新農(nóng)覺得當時自己的決定是正確的,這個孫子沒讓自己失望,孫媳婦更是聰明能干,賢惠孝順。雖然他們生了兩個女兒,可孩子乖巧可愛,給這個家?guī)Я瞬簧俚臍g樂和笑聲。可現(xiàn)在……
   外面路邊的大柳樹上,不知什么夜鳥啼叫了幾聲,鄰居的小黃狗緊跟著“旺、旺、旺”叫了起來。王新農(nóng)突然覺得胸口處隱隱疼痛,他趕緊回到屋里,和衣躺在床上?!白约赫娴睦狭?,不中用了。”王新農(nóng)撫摩著胸口,自言自語。
   兩年前,正想去地里干活的王新農(nóng)突然覺得胸口發(fā)悶,不一會劇烈的疼痛使他額頭上淌下豆大的汗珠。立峰趕緊撥打120,救護車把他拉到了縣醫(yī)院,經(jīng)過醫(yī)生的診斷:心血管多處堵塞,需要做支架手術。就是這場大病,幾乎花光了家中的積蓄,并使王新農(nóng)基本上失去了勞動能力。
   在立峰小兩口悉心照顧下,王新農(nóng)的身體康復的很快,一向閑不住的他,哪能離開他深深愛著的土地,出院后在家里養(yǎng)了倆月,不顧孩子們的反對,便騎著電動車帶著老伴來到棗樹地幫立峰干活??删驮谌ツ晗奶?,一場突如其來的雷陣雨,王新農(nóng)帶著老伴急忙往家趕,由于拐彎太急速度又快,電動車翻在了公路上,坐在車斗里的老伴被甩了出去,身上多處擦傷,胳膊骨折。
   一連串的變故,孩子們的心疼、埋怨,住院治療的的高額費用,王新農(nóng)覺得不能再讓孩子擔驚受怕了,過年后應該把家庭大權和棗園交給立峰來管理,自己和老伴幫著他們看看孩子,享享天倫之樂。誰知剛過元宵節(jié),王新農(nóng)正想把這個想法說給立峰,立峰卻向他提出不想再種地了,計劃跟著朋友出去打工,而且立峰的妻子小麗也要到市里參加幼師培訓,培訓完回家再繼續(xù)干幼兒教師。
   那天吃完晚飯,王新農(nóng)看出立峰像有什么心事和他說,小麗也抱著孩子坐在沙發(fā)看電視。王新農(nóng)趁著這個機會把心中的想法說給了他小兩口,等著他們表態(tài)。他剛說完,立峰就怯怯的把自己的憋了很久的想法說了出來:“爺爺,這個家還是你當家。地,我是不想種了,過幾天我就外出打工去!”王新農(nóng)一聽就火了:“你不種地出去打工,咱家的棗樹園咋辦?”“能賣就賣,能承包就承包出去,再不然荒著不管算了!這幾年種棗樹基本上沒有收入,再也不能這樣過下去了?!绷⒎宓膽B(tài)度非常堅決。
   立峰的一番話,把王新農(nóng)的臉都氣白了,他“騰”的一下子站了起來:“雖然現(xiàn)在種冬棗,地里的收入不如前幾年,可莊稼不收年年種,老百姓種地就是根本,不種地靠什么過日子?城里的錢就那么好掙?。你忘了咱家的樓是怎么蓋起來的,你的媳婦是怎么找來的?”他一邊說一邊用眼看了看抱著孩子看電視的小麗。他多么希望善解人意的小麗幫著自己勸勸立峰。誰知小麗裝作看不見,繼續(xù)看她的電視。
   小麗的態(tài)度更讓王新農(nóng)惱火,他沖著老伴大聲吼著:“快把電視關掉,吵死了!”不等王新農(nóng)的老伴起身,小麗伸手就把電視關掉了,然后轉過身對著坐在椅子上的王新農(nóng),面帶微笑卻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爺爺,你先別生氣。我知道你把立峰養(yǎng)大,給他娶親抱子確實也不容易,所以結婚這些年,我們處處順著你,凡事聽你的話去做,可這次,我卻贊同立峰的決定。你看看立峰的幾個朋友,做生意的做生意,打工的打工,他們有的在城里買了樓,有的在家里買了車,日子過得都比我們好。再這樣下去,我們的日子就會越來越不跟趟?,F(xiàn)在光靠這幾畝地也就是剛剛能維持生活。再說,您和奶奶年齡也大了,不要再為我們操心了。您就讓我們?nèi)赍X,你二老就在家?guī)臀覀兛纯春⒆?,享受一下天倫之樂吧!?br />   小麗不溫不火的一番話,王新農(nóng)突然明白了,這件事是他們小兩口蓄謀已久,商量好后決定的,看來自己怎么反對也無濟于事了。
   就這樣,不管自己是怎樣的不愿意,小麗舍下孩子去了市里,立峰也背起鋪蓋去青島打工去了。唉,孩子大了不由爺啊!也許,他們的選擇是對的??蓜e忘了,種地是老百姓的本分??!
   “現(xiàn)在時刻,凌晨3點整?!贝差^柜上,手機報時聲打斷了王新農(nóng)的思緒。他看著手機,突然想起立峰已經(jīng)走了六天了。望著窗外茫茫的夜色,王新農(nóng)心里不由得牽掛起第一次出遠門的孫子來。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走了這么久,卻一個電話也不往家打。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不知找到活沒有?
  
   二、
   一輛墨綠色的大巴車在高速公路上急速的行駛著。透過車窗玻璃向外望去,外邊的景色就像一幅巨大的畫軸在徐徐展開,風景優(yōu)美,姿態(tài)萬千。車內(nèi),滿滿的乘客,操著不同的口音,或低聲交談或大聲說笑,更多者則是低頭拿著手機,饒有興趣的聊著天,看著視頻。
   立峰坐在車窗前,卻沒有心思欣賞這窗外的風景。一個個倏爾而逝的小鎮(zhèn)村莊,一塊塊飛逝而去的果園莊稼地,立峰的心里總有一種空落落的感覺。長到這么大,還是第一次出遠門,而且是在爺爺極度不樂意的情況下賭氣外出的,想想心里就像倒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不知什么滋味。
   春節(jié),在外打工幾個朋友回家過年。節(jié)日相聚,好幾個多日不見的朋友在立峰家推杯換盞。幾杯酒下肚,朋友們爭相談論在外的趣聞奇事,談論他們掙錢是多么多么的容易。特別是立峰的鄰居,在青島黃島開小飯館的劉三國,短短的幾年,在城里買了樓,最近又買了車,他以一個成功者的口氣在勸說立峰:“現(xiàn)在種棗樹已經(jīng)不如從前,辛辛苦苦干一年掙不了多少錢了,不如跟他們出去打工,不用花本錢,不用出那么大力,一年十二個秋,旱澇保豐收,多好啊。別在家死靠那一畝三分地了。如果你上青島,我保證能給你找份好的工作!”
   坐在一旁看電視的小麗聽著朋友們的談論,開始動心了。聽到劉三國這樣說,她抓住時機將了三國一軍:“三國,可不能喝了酒說大話。過完了年,我就讓立峰去找你,你可一定給他找個掙錢的工作??!”劉三國瞪圓了被酒精燒紅的雙眼,沖著小麗說道:“嫂子,好歹我在青島也混了幾年,不是我說大話,只要立峰想去打工,找活的事包在我身上。多了不敢說,一年掙個四萬、五萬的沒問題。."聽著三國這樣說,朋友們也跟著起哄:“小麗,你還不給三國敬個酒?”小麗笑盈盈站起身,拿著酒瓶來到三國的面前,給他倒了滿滿的一杯,又端過立峰的酒杯:“三國,我敬你一杯,先謝謝你!咱一言為定!”說完,和劉三國碰了一下杯,兩人舉杯而盡。
   一場酒宴盡歡而散。朋友們走后,立峰一臉的不高興,他趁著酒勁氣呼呼的埋怨小麗:“你不征求我的意見,就做出這樣的決定。就是我愿意去,還不知道爺爺同意不同意呢!”看著立峰那生氣的樣子,正在收拾房間的小麗猛地把盤碗往桌子上一放,盤內(nèi)的殘羹剩菜濺了一地:“你瞧瞧你那沒出息的樣!都三十多歲的人了,什么事還要征得爺爺同意。你以為我愿意你舍家撇業(yè)外出打工啊,你看看你那些朋友,幾年的功夫,一個個都混的人模狗樣的。再看看你,我看你就是種地種傻了。你不想想看,爺爺奶奶都快七十的人了,跟著咱沒享著福,也不能跟著咱受一輩子累啊!再說,孩子也都大了,兩個老人身體又有病,花錢的事越來越多。雖然這幾年,風調(diào)雨順時,棗園一年也能收入個五六萬,可除去化肥、農(nóng)藥和人工的投入,能剩多少錢?你算過沒有啊。照這樣過下去,連飯都快吃不上了!我是盤算好了,你出去打工,我再繼續(xù)干我的幼師,一年怎么也有七八萬的收入吧,這可是純收入啊,怎么算也比在家種地強。那樣爺爺奶奶幫咱看看孩子,也不用費那么多心,受那么大累了!何樂而不為呢?”小麗的一番話,說的句句在理,處處在為家庭、老人著想,立峰聽后心里有點感動。思來想去,他覺得小麗說的有道理,于是也就萌生了外出打工的念頭??稍趺聪驙敔斕岢鲞@件事呢?小兩口合計了好幾天,決定找個適當?shù)臋C會向爺爺說明這件事。
   “喂,喂,你大點聲好不好?我坐在車上,聽不清楚。再大點聲!嗯,工程承包下來了?合同訂好了?嗯,嗯,我操,好極了,干完了掙十幾萬沒問題?!鼻白囊粋€人突然站起來大聲的打著電話,驚得一車人目光轉向這位乘客。立峰的思緒也一下被這位乘客打斷了,看著他窮人乍富的夸張表情,覺得又可氣又可笑,他厭惡的把臉扭向窗外。
   窗外,一大片蘋果園,果園的主人正在忙著修剪果樹。雖說是早春三月,天氣還有點冷,可果園主人的羽絨服搭在樹枝上,上身只穿了件毛衣站在高凳上忙活著??吹竭@一畫面,立峰想:如果不是外出打工,自己一定也像他一樣在棗園修剪棗樹了。
   可現(xiàn)在,自己已經(jīng)坐在去青島的大巴車上。說心里話,立峰也不愿離鄉(xiāng)背井外出打工,他更舍不得放棄自己鐘愛的土地,舍不開自己從小跟著爺爺精心管理的冬棗園??捎钟惺裁崔k法呢?因為他清楚地看到,由于前幾年種植冬棗豐厚的經(jīng)濟效益,冬棗的種植面積在不斷地擴大。幾年的時間,全國有好幾個省都在飛速的發(fā)展冬棗的種植。特別是陜西的大荔,通過溫棚種植,冬棗的成熟期比自然成熟的冬棗提前了兩個多月。種植面積大了,相對來說產(chǎn)量就高了,冬棗再不是客戶們爭相搶購的“稀世珍果”。雖然溫棚冬棗的口感和質(zhì)量遠遠不如自然成熟的冬棗,可采摘期提前,等自然成熟的冬棗下來了,人們已感覺不出它的新鮮。所以近幾年,種植冬棗效益越來越差,去年甚至出現(xiàn)了滯銷的現(xiàn)象。更何況種植冬棗是投入高、技術性強、風險性大的一個產(chǎn)業(yè)。一年只有一季,稍有不慎便會支不敷出,所以這幾年村里種地的越來越少,年輕人都跑到城里做生意打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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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者按】本文的主人公王新農(nóng)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農(nóng)民,種了一輩子的地,對土地有著深厚的感情。王新農(nóng)年輕時就是生產(chǎn)隊隊長,愛學習,愛鉆研,各種農(nóng)活樣樣精通,后來改革開發(fā),土地包產(chǎn)到戶后,又承包了十畝地的棗園,他和孫子立峰靠著勤勞和精湛的技術,讓家里過上了富裕的日子??呻S著種植戶的增加和溫室棗的出現(xiàn),棗園的收入逐漸只能維持一家人的開銷。王新農(nóng)年紀大了,身體也不好,立峰小兩口眼看著朋友家的日子靠打工過得比自己好,也動了打工的念頭,盡管王新農(nóng)極不情愿,也無法阻攔。立峰剛到青島就被人騙光了身上的錢財,好在他個性倔強,上進心強,終于用吃苦耐勞贏得了黃科長的信任,也得到了一份穩(wěn)定的工作。就在立峰打工的同時,王新農(nóng)把棗園一半分給了自己的侄子種,自己和老伴兒起早貪黑把剩下的一半棗園打理的井井有條,眼看豐收在即,老天卻下起了連陰雨,一棗園的累累碩果最后都爛掉了,王新農(nóng)的心里有太多的不舍和難過。他對土地的那份深沉的熱愛與敬畏,又有誰能理解。好在一家人都能夠互相關懷和愛戴,孫子立峰和孫媳小麗都有了穩(wěn)定的收入,天道酬勤,盡管棗園一年的辛苦沒有得到回報,縱使心里有些失落,日子也還是要愉快地過,一個和睦溫馨的家,孫子和孫媳勤勞能干,善良孝順,王新農(nóng)的心里還是應該感到寬慰的。一篇洋溢著濃濃生活氣息的文字,一個遲暮老人對土地的難舍難離讓人心疼,好文,推薦閱讀?!揪庉嫞翰实w舞】

大家來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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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樓        文友:彩蝶飛舞        2018-09-02 23:57:03
  感謝老師賜稿星月,問好。
愿做一株野草,簡單,自然,寧靜,美好。
回復1 樓        文友:雪中飛        2018-09-04 21:19:54
  感謝老師的精彩編審,辛苦了!
2 樓        文友:彩蝶飛舞        2018-09-02 23:59:50
  這篇小說寫得非常好,反映了現(xiàn)如今留守老人對土地的那份深處的感情,因為體力和技術原因,讓他們對種地越來越力不從心,可又舍不得丟下相伴一生的土地,內(nèi)心的糾結和掙扎是非常痛苦的,這份心境也許只有他們的同齡人才能夠感同身受。
愿做一株野草,簡單,自然,寧靜,美好。
回復2 樓        文友:雪中飛        2018-09-04 21:23:27
  看到農(nóng)村大片大片的土地被荒棄,確實讓人心痛,我們有義務呼吁一下。
3 樓        文友:彩蝶飛舞        2018-09-03 00:00:31
  歡迎繼續(xù)支持星月,期待您的更多精彩。
愿做一株野草,簡單,自然,寧靜,美好。
回復3 樓        文友:雪中飛        2018-09-04 21:24:42
  星月永遠是我的最愛!
4 樓        文友:若海若藍        2018-09-03 00:29:36
  這只是暫時的,未來之中國,城市將包圍農(nóng)村,中國的政治文化教育中心,將會在青山綠水中,也就是農(nóng)村遍地開花的!感謝作者,問好秋吉秋祥!
只碼字,不管事,不問事,不惹事。
回復4 樓        文友:雪中飛        2018-09-04 21:26:45
  這也是每一個農(nóng)民心中最向往的事情。我們已經(jīng)看到了希望。遙祝秋安!
5 樓        文友:柏丫        2018-09-03 13:34:39
  老一輩人對土地不可割舍的情結,子孫不可理解,但愿后人也能珍愛土地,讓土地煥發(fā)出勃勃生機而不是荒蕪。
回復5 樓        文友:雪中飛        2018-09-04 21:31:09
  土地是我們的衣食父母,珍愛土地!秋安!
6 樓        文友:史建民        2018-09-03 16:35:31
  拜讀學習,欣賞大作。
網(wǎng)名,香山紅葉,太統(tǒng)煙雨
回復6 樓        文友:雪中飛        2018-09-04 21:31:42
  向老師學習。問好。
7 樓        文友:紅塵一蓮        2018-09-06 15:59:12
  感謝支持星月,一蓮奉茶問好,美文欣賞學習!
共 7 條 1 頁 首頁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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