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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流年】六傻 (短篇小說)


作者:茉莉花香香滿苑 童生,776.35 游戲積分:0 防御:破壞: 閱讀:16554發(fā)表時間:2018-11-06 19:57:38

【流年】六傻 (短篇小說) 六傻一下子出名了。
   一夜之間,消息像發(fā)酵的面團一樣溢出了村外。
   這個帶著不屑的口氣問,六傻?就是那個黃花村的罐頭廠廠長嗎?怎么起了這名兒?
   那個問,現(xiàn)在社會還有這樣有錢又有情的人?不會是賺錢賺傻了吧?
   另一個一聽覺得自己不說兩句顯不出自己的能,連忙說,六傻,那是小名兒,人家圖個好養(yǎng)活,你們知道嗎?這就是人家為什么成功的原因!
   其他的人一聽,有料。一簇人頭聚在一起把自己聽到的、見到的一匯總,把六傻的故事刨了個底朝天。
   六傻,排行老六,是家里最小的孩子,俗稱“墊窩”。從小六傻對吃的穿的不挑不撿。別的孩子都訛大的嚇小的想辦法磨口吃食,小小的六傻卻知道讓大的顧小的。娘和幾個哥都覺得他可能是老小,吃了“枯蔫”奶,營養(yǎng)不良,辦事顯得傻里傻氣的,開始是玩笑著叫,慢慢“六傻”就代替了名字。長大后更是拿著“吃虧”上,家里有活搶著干,從不憊懶。
   要是其中一位哥(嫂)喊,六,快來,來給哥(嫂)做點活兒。
   六傻馬上放下自己手邊的活兒,顛顛跑著就去了。
   其他哥嫂就會恨鐵不成鋼地對他說,真是六傻,喊你去就去了呀,他們沒有手腳呀。
   結(jié)果,話音未落,轉(zhuǎn)眼就也喊道,六,來,來幫會兒忙。
   等五位哥嫂輪一圈,已經(jīng)“雞宿眼兒,?;厝Α?,沒人留六傻吃飯,六傻又顛顛跑回家。
   正在燒火的娘看著小兒子“抹鼻杠眼”的臉。心疼地說,連飯都掙不到,還笑。
   六傻看著娘微紅的眼睛,搓著手說,娘,沒事,又不是別人,都是自家哥嫂,力氣是奴才,使完會再來。
   娘被兒子的話又逗樂了,撲哧一笑,傻兒子,凈說傻話。
   六傻小三十還沒有娶媳婦。不是不想娶,是娶不起。爹不到五十就去了,用六傻娘的話說,就是拋下六傻和娘,自己“享?!比チ?,留下了一屁股債和三間土坯房。
   五個哥嫂已經(jīng)分家另過,爹的去世絲毫沒有影響到他們的生活。爹一輩子做石匠刻碑給五個兒子蓋房娶妻用盡了心力,到小兒子這里已然油盡燈枯。六傻和娘背著給爹借錢看病戳下的“窟窿”繼續(xù)生活。
   年少時的六傻紫堂顏色(方言,現(xiàn)在流行的麥膚色)、中等個,濕漉漉的大眼兒,走路做事一溜風(fēng),會彈能唱,特別是一把二胡讓六傻拉起來如泣如訴,都說二胡會說話。農(nóng)閑時一直在村里文藝隊客串演出,倒也吸引了不少小姑娘,可一打聽六傻家的情況,都沒了下音兒。
   六傻不氣不惱,照樣天天哼著朝陽溝里拴寶的唱詞:想想烈士比比咱,有什么苦來怕什么難,你要愿走你就走,鏘鏘鏘鏘,我要堅決在農(nóng)村,我干他一百年……
   文藝隊里有位敲梆子的姑娘小月喜歡六傻,每逢六傻扮上臉兒上場,梆子敲得又響又亮,六傻按著節(jié)奏唱得也是嘎巴脆,一個跑龍?zhí)椎挠彩浅隽死钣窈?、楊子榮的氣勢。
   班子里都逗六傻。問,六傻,小月敲得怎么樣?帶勁兒不?
   六傻偷瞟一眼低著頭搓衣服角的小月,摸摸后腦勺,呵呵笑著,帶勁兒,真帶勁兒。
   大伙“哄”地一笑,一朵紅云爬上了小月臉頰,羞得小月捂著臉跑開了。
   六傻喜歡小月,喜歡小月的柔勁。小月喜歡六傻,喜歡六傻實在??蓛扇讼耠x得老遠的鐵和吸鐵石一樣,可想吸在一起,就是一直沒有緣分。
   天氣剛出驚蟄,榆樹樹梢已經(jīng)冒出隱隱約約的綠色,像毛茸茸的耳朵趴在樹上,憋屈了一個冬天的春意在夜色中也瞧著新鮮、欣然、還帶著一絲不安分。咚咚鏘鏘的鼓聲早已遠去,小月還在后臺整理道具。好朋友五堆看著這個有情那個有意,可愣是捅不破這層窗戶紙,也是“干著急咬不住鼻子”,只好扯扯六傻的胳膊袖,拉到角落就偷偷數(shù)說六傻。
   六傻,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平時透靈錛兒一個人,到關(guān)鍵時候倒傻了,先問你一句,你喜歡小月不?
   六傻紅著臉看著背景布上小月忙碌的剪影,吭哧半天說了三個字“不知道”。
   氣得五堆一巴掌打在六傻屁股上,傻蛋!喜歡不喜歡你不知道?中,鄰村黑牛讓幫忙介紹小月了,我這就給黑牛搭話去。說完假裝扭身就走。
   六傻動作比他還快,一把攥住五堆的胳膊,嘴里連著說,等等,等等,先等等再說。
   五堆一看六傻嚇得扯白的臉色,笑得捂著肚子直喊疼。
   六傻一下子迷瞪過來,捶了五堆一拳,摸著后腦勺陪著干呵呵。
   五堆是過來人,兒子都一歲多了,知道六傻害羞,看著六傻的呆樣子,指著六傻,你呀,你呀,說你啥好,啥事情都難不倒你,一個小月倒把你難倒了,喜歡就說,男子漢大丈夫,有啥可怕的,難道還讓小月來求你呀!邊說邊從后面推了六傻一把,去,這么晚了,趕緊幫小月整理完,送小月回家。
   天上的毛毛月忽隱忽現(xiàn),把小山村照得也是黑白相間,偶爾遠處傳來幾聲狗叫,兩人覺得今夜這么靜悄悄的。村里的小路彎彎曲曲,不寬不窄正好容下兩個人并排走,可是兩人影始終隔著幾步路兒。只聽得見兩人的腳步“嚓嚓”地交替響著。這個不說話,那個也不敢說,兩人像守著一個共同的秘密。小月幾次假意放慢腳步等六傻攆上來,可六傻始終隔著幾步路,眼看快到村口,兩人一句話沒說。小月心里埋怨一句,真是傻蛋!疾步走回了家。毛毛月也躲進了云層里,六傻看著猛然陷入黑暗里快步離去的小月,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愣在了當(dāng)?shù)亍?br />   六傻覺得山里的春天短,一眨眼就到了夏天,夏天也短,都沒來得及和小月好好說話,一眨眼到了秋天。
   六傻心里把小月疼到了心尖上,每天送小月回家是六傻最幸福的時刻。小月的兩根大辮子隨著纖細的腰肢左右搖擺,細長而堅實的雙腿緩慢有節(jié)奏地往前邁著,六傻看著小月的背影,幾次都差點走到岸下。這些是年少的六傻回家躺在炕上最好的催眠劑。
   當(dāng)六傻沉浸在幸福中時,小月正在左右為難,讓六傻送吧,不知道他啥想法,不讓六傻送吧,心里又有點舍不得。
   眼看秋天又快過去了,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甜絲絲的騷動。又到了娶妻嫁女的時節(jié),村里人都喜歡冬天辦喜事,一來人閑熱鬧,二來快過年了,家添新媳婦透著喜慶。
   家里催著小月相親。說,男方是長期工商品糧,答應(yīng)給小月家彩禮一千元。
   媒人拍著小月的手,眼睛卻盯著小月娘,炫耀地說,這門親事十里八鄉(xiāng)打著燈籠都找不到,要不是咱姐倆親,誰知道還有咱閨女?月嫁過去不愁吃不愁穿,盡等著享福吧!
   小月默默聽著沒有表態(tài),也不說同意也不說不同意。見多識廣的媒人摸不著頭腦,幾次想問都被小月躲閃的眼神打斷了。只有小月娘聽過后拉著媒人非喝一碗雞蛋紅糖水才讓走。
   秋天的天氣說冷就冷了,清晨起來,落在地上的樹葉結(jié)一層薄薄的霜。小月的心事就是那片片落葉。小月端著碗?yún)s心不在焉,心里排練了好幾遍對六傻說的話,越排練覺得霜氣越大,賭氣把手里的碗一擱又回屋躺著啦。
   小月娘看閨女沒精打采地回屋了,趕緊拿眼神兒示意小月爹,悄悄說,他爹,我吃過飯再去劉媒婆家跑一趟,這幾天閨女也沒個好臉色,看來真是女大不中留,留來留去留成仇,你說呢?
   小月爹扭頭看了看緊閉的房門,知道小月有心事,可自己一個老爺們管不得問不得,不耐煩地說,你們娘們的事你們娘們當(dāng)家。說完轉(zhuǎn)著碗圈圈吸溜著稀飯。
   小月娘撇了撇嘴角,剜了一眼全神貫注吃飯的小月爹,也端起碗不吭聲了。
   一場雨夾雪接連下了兩天,樹枝在雨雪的敲打下變得光禿禿的,寒冷的空氣讓六傻覺得出口氣都變得困難,心里空落落的,哪都待不住人。聽說小月有可能嫁個長期工“商品糧”,六傻只能干著急。躺在自家的土炕上,一絲陽光透過屋脊漏出的縫隙有氣無力地照在墻角,六傻一臉茫然地發(fā)呆,房無一間,地?zé)o一壟,自己有啥和人家對抗的,一股熱辣辣的氣流升起讓喉頭發(fā)硬,眼睛發(fā)酸。
   小月終于還是嫁給了“商品糧”。
   六傻偷偷地站在山梁上,看著“商品糧”放著鞭炮,戴著大紅花騎著自行車把小月娶走了。小月蒙著紅蓋頭坐在后座上,緊緊抓著商品糧的衣服,看不到臉上的表情。六傻想,小月一定是高興的。長期工、商品糧是多少農(nóng)村女孩的夢想,這是一個最好的結(jié)果。
   五堆是在山梁上找到快凍僵的六傻的,六傻如一尊石像坐在山梁的寒風(fēng)里,癡癡地望著路的盡頭。
   六傻望著五堆,僵硬的嘴唇已經(jīng)吐不出一句囫圇話。嘴里只斷斷續(xù)續(xù)地嘟囔著。還沒有開始就結(jié)束了……五堆看著反反復(fù)復(fù)就這一句話的六傻,心里替好朋友難過。
   六傻覺得自己的感情隨著迎娶小月的自行車消失在了路盡頭。到手的幸福被自己推走了,這輩子都不能原諒自己,干澀的眼角流出了冰冷的眼淚。
   晚霞籠罩在六傻的頭頂,璀璨的玫瑰紅已經(jīng)變成了鉛青色,一如六傻的臉??粗档膽Z樣兒,五堆不知道說啥,只是連拉帶拽地把六傻帶到了家,和六傻娘灌了他兩碗姜湯,看著慢慢恢復(fù)臉色的六傻,無奈地搖搖頭回去了。
   六傻照常參加宣傳隊,旁人眼里的六傻還是樂樂呵呵,可五堆卻覺得六傻像個沒有魂魄的稻草人,消瘦的臉上大眼睛不再濕漉漉的,沒了神氣,就是笑也笑得那么干澀,上臺經(jīng)常不是忘詞就是走錯臺步,多虧人緣好有人幫墊,才沒有出丑。
   六傻開始喜歡在朦朧的月光下散步,如水的月光讓六傻心里舒坦,月亮那樣柔柔地看著自己,就是把滿腹的心事說與它聽,月兒善解人意只靜靜地聽,絕對不插嘴。六傻不需要安慰,只需要傾訴。多少個黑夜,月兒陪伴著六傻度過了一段難熬的時光。
   幾個月后,六傻活了過來,精神頭重新回到了臉上,聽聽,六傻又開始哼著朝陽溝里拴寶的唱詞:“想想烈士比比咱,有什么苦來怕什么難,你要愿走你就走,鏘鏘鏘鏘,我要堅決在農(nóng)村,我干他一百年……”
   一晃一年過去了,六傻家鄉(xiāng)興起了一股“十萬大軍出太行”的打工潮。六傻家鄉(xiāng)三面環(huán)山,土薄石多,六十年代憑借一雙手,憑著敢把“日月?lián)Q新天”的勁頭,修筑了“人工天河”紅旗渠,從而鍛煉了一批能工巧匠,不僅手巧而且干起活來不惜力。自從改革開放后,有不少磚瓦手藝人也就是匠人,出去謀生路,在全國各地蓋房起屋,用一把瓦刀走天下,一時間成了一股潮流。
   自從解散宣傳隊后,六傻和五堆開始不安分起來,他們守著二畝薄田,覺得在家坐吃等喝活得也沒有意思,六傻和五堆一商量,不如出去見見世面,索性加入了山西太原的打工潮。
   太行山上的樹綠了又黃,黃了又綠,六傻成了遠近聞名的“萬元戶”。在八十年代,對于太行山區(qū)的老百姓來說,萬元是龐大的數(shù)字,甚至有的人一輩子都沒有想到過這個數(shù)字。
   可六傻不僅想到了,更做到了!五堆了解其中的艱苦努力,五堆知道自己做不到。
   六傻在外面常想念娘,想念出門就能看見的太行山,想念從小在里面玩耍嬉戲的紅旗渠,覺得還是回家好,在異鄉(xiāng)沒人和你親,就得混得再好和當(dāng)?shù)厝艘彩莾蓮埰べN不到一起。親不親,故鄉(xiāng)的人,甜不甜,太行山的泉。
   每年薄涼細雨紛飛時,太行山也迎來了五彩繽紛的秋天。這里物種繁多,特別是漫山遍野的山楂樹,一到秋天就結(jié)出了紅溜溜的山楂果,像一顆顆殷紅的瑪瑙鑲嵌在青山碧水間。天,藍格瑩瑩的;云,白格生生的;山,色格丹丹的;水,清格粼粼的。
   六傻回家后鉆進太行山里五六天,又帶著五堆到有名的罐頭產(chǎn)地山東泰安學(xué)習(xí)取經(jīng)。六傻喜歡吃罐頭,可一年到頭難得吃上一口,罐頭口味好,耐儲存,而且走親訪友經(jīng)濟實惠,所以六傻一番深思熟慮后決定成立以山楂為主要特色的水果罐頭廠,利用太行山特產(chǎn)打造具有地域特色的農(nóng)產(chǎn)品。
   幾個哥嫂輪著番來看娘,準(zhǔn)確說來看六傻。
   大哥拿出一種當(dāng)家做主的口氣對六傻說,手里有幾個錢就不知道姓啥了?做啥精了?你就不摸摸頭上有沒有那根做生意的骨頭。
   看六傻沒反應(yīng),三嫂這回倒和大哥意見一致,接口說,就是就是,咱祖上就沒有冒這樣的青煙兒!你不要到時候讓我們給你擦屁股。
   四哥看著六傻不吭氣,恨鐵不成鋼地抽手在六傻肩膀上拍了一下,大聲喊著,叫你六傻真是叫傻了!
   五個哥嫂這一嘴那一聲,六傻也不反駁,低著頭抽著煙,知道自己一手難擋十拳,他們幾個的小九九,六傻心知肚明,只是礙于哥嫂的情分不能挑明,索性一聲不吭,把聽進去的這些話從嘴里變成煙圈吐了出來。
   等大大小小的一走,六傻娘坐不住了,看著六傻身邊扔了一地的煙頭,嘆了聲氣。六哇,傻兒子,拿錢娶個老婆是正辦,快三十的人了,別整天胡琢磨。
   六傻把老娘攙到炕邊坐下,說,娘,我不傻,知道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放心。
   六傻娘知道自己兒子一根筋,決定的事情九頭牛都拉不回來,搖著頭賭氣躺炕上不理他。六傻也不著急,哼著小曲兒開始了罐頭廠的籌備工作。
   村里人都聽說六傻的罐頭廠開業(yè)了,那些背地里嘀咕六傻的人坐不住了,差使著閨女老婆來廠里看看,六傻的罐頭到底如何做好的。
   當(dāng)時還沒有配套的機器,脫果核,清洗,包裝都是人工,全廠只有灌注蜜汁、密封壓瓶蓋這兩臺機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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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者按】作者開篇就設(shè)立下一個大大的懸念,六傻做的事居然遠近聞名,倍受眾人議論。之后詳盡地記敘了這個稱為“六傻”的人所做過的傻事。小時候,他從不計較哥嫂們的隨意支使,樂呵呵去干他們讓去做的事。成年后,家境貧寒娶不起媳婦,也成日樂觀地哼著小曲。憨厚如他,明明愛著小月卻不知去主動表達,甚至當(dāng)女孩小月被人提婚,他也只是自己一個人痛苦,不忍破壞小月嫁給吃商品糧的所謂幸福。打工掙錢后,他不是蓋房娶媳婦,而是辦廠子,讓村里百姓一起跟著致富。掙了錢,又為村里安路燈。圍著他轉(zhuǎn)的年輕大姑娘不娶,還生怕傳言會敗壞那女孩的名聲,而得知曾經(jīng)的戀人小月遭遇婚變,他偏偏要去娶她??梢哉f,在他人甚至他的哥哥嫂子眼里,他實在是“傻”。只有他的老母親理解他,認(rèn)為他致富不忘村里人,安路燈是積福積德的善行。然而,老母親沒能看到他娶妻生子就離世,成了他的遺憾。小說至此還未將開篇的懸念揭開,六傻被人說使了“金蟬脫殼計”到底是啥意思?讀完全文,謎底揭曉,六傻得了重病,他安排好自己所有的親人,也不忍拖累所愛的小月,離開了村莊。小說用生動的各類描寫塑造出一個可歌可泣的男子漢形象,他不計得失,心地寬容,一生總是舍己為人,最終終于重新獲得了幸福。六傻根本不傻,他心中有大愛,所以總是時時事事為他人著想,甚至善待欺負過他的哥嫂。作者生活底蘊豐厚,文中的語言有著濃郁的生活氣息,細節(jié)描寫真實生動,人物刻畫立體鮮活,而且構(gòu)思精巧:開篇設(shè)疑,欲揚先抑,強烈地吸引著讀者的閱讀興趣;而后用諸多生動的事實在讀者面前塑造出一個高大偉岸的男子漢形象,令人不由得為之肅然起敬。一篇立意積極的精彩佳作,傾情薦閱!【編輯:風(fēng)逝】【江山編輯部?精品推薦20181108005】

大家來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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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樓        文友:風(fēng)逝        2018-11-06 19:59:04
  感謝茉莉花才女制作的美文,香滿了我們的流年!
心有多大,舞臺就有多大。
2 樓        文友:風(fēng)逝        2018-11-06 20:12:50
  感謝茉莉花老師的美文,讓俺好好跟你學(xué)習(xí)了怎樣寫小說。
   這生活味兒的語言,這駕輕就熟的巧妙構(gòu)思,這栩栩如生的主人公刻畫,俺欽佩之極,望塵莫及。
   祝福你,生活幸福,寫作愉悅!
心有多大,舞臺就有多大。
3 樓        文友:茉莉花香香滿苑        2018-11-06 20:12:55
  感謝風(fēng)逝老師的編輯,辛苦了!請喝茶
4 樓        文友:山地731828829        2018-11-06 22:02:00
  讀完,太出乎意料了!
   小說語言富有特色,很形象,很生動,地域色彩濃郁,烘托出彩,人物鮮活,故事精致。人性丑惡善良一目了然。
   一篇好小說就要有這些亮點。
   作品成功地塑造了六傻這么一個人物形象,讀了,就留下了,這就是成功。
   小說就要塑造栩栩如生的人物形象!
   一篇成功的鄉(xiāng)土題材小說。
   莉花真棒,加油!
回復(fù)4 樓        文友:茉莉花香香滿苑        2018-11-06 22:04:48
  感謝山地老師“捉蟲”,辛苦辛苦!
回復(fù)4 樓        文友:茉莉花香香滿苑        2018-11-09 12:36:50
  感謝山地老師的抬愛,還得繼續(xù)向你學(xué)習(xí)!
5 樓        文友:風(fēng)逝        2018-11-06 22:02:44
  山哥讀得如此仔細,讓俺很是慚愧。
   預(yù)祝茉莉花美文成精!
心有多大,舞臺就有多大。
6 樓        文友:江上漁夫        2018-11-07 10:26:32
  六傻的傻,傻得是一種憨厚、慈善。如果大多數(shù)的人,都像六傻一樣,與任何人和事不爭不計,人人積德行善,那我們的社會是多么的美好和諧。自己富裕了,不忘鄉(xiāng)親,努力辦廠,帶動大家致富,這是一種胸懷。有緣人最后沒有終成眷屬,這是我沒有想到的。小說鄉(xiāng)土氣息濃郁,家長里短娓娓道來,猶如品一杯美酒,有滋有味,這是我最喜歡的。
回復(fù)6 樓        文友:茉莉花香香滿苑        2018-11-09 12:36:09
  謝謝漁夫老師的精彩點評,多多指教
7 樓        文友:一海明月        2018-11-09 07:26:16
  故事精彩,細節(jié)刻畫逼真,人物形象栩栩如生。
   佳作。閱讀。
   真好!
回復(fù)7 樓        文友:茉莉花香香滿苑        2018-11-09 12:37:32
  感謝明月老師的鼓勵,我會加油的!
8 樓        文友:小不點        2018-11-17 19:20:47
  傻人,好人,傻人有傻福,而文尾耐人尋味……
這世界,從來沒有輕易的勝利 都是超高認(rèn)知的勝利,都是戰(zhàn)略認(rèn)知的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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