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點·紅塵】現(xiàn)在的愛情正值青春(隨筆)
年近弱冠,越發(fā)地朝氣蓬勃,青春的年紀去做符合青春的事,一切按照大自然的法則去運行。在這輪回的過程中,我們試圖打破輪回的枷鎖,一次次碰壁之后,與生命達成了互不侵犯的共識,學會了將就,將就一切我們感到不滿的人和事??墒怯幸患虑椋瑧{借現(xiàn)在的年齡,似乎將就不過來,那就是經(jīng)久不傳的話題——愛情。
你要問我愛情是什么?那是社會學家或者人類學家該答復你的問題;這不是我在推卸責任,畢竟我的人生經(jīng)歷是有限的,我真的不知道什么是愛情。愛情在詩人、作家的眼里大概是一杯甘美的醇露,好喝、易上頭。詩人、作家在愛情中體驗到生活的樂趣,用嫻熟的筆頭把在愛情中獲得的感受記錄下來。經(jīng)歷大浪淘沙,還依舊被人們所記住的作品,被我們賦予愛情的教科書般神圣的地位。然而,我不是作家,更不是詩人;好在我也不認識幾位像樣的作家,思想沒有被既成的愛情篇章束縛住。一大早上從床上爬起來,偶然間想起了愛情這回事,還能夠說一點自己的看法。這就是我腦海里所追求的自由。
接下來我想說說自己的故事,自己這兩年來的愛情故事。當然了,在不明白愛情定義的情況下,我也不確定我所經(jīng)歷的那些東西,到底算不算愛情。盡管不是很明白,既然話題聊到了這里,我還是說說我的不算風流的韻事。
我要說的第一個女孩,是我小學時候的同桌,小妹(她們家里人都這么叫,大妹我也認識)。先聲明,不是小學就對人家動了歪心思,是小學、初中、高中一直都在一個學校,長大了才慢慢動歪心思的。沒像那些傳統(tǒng)的網(wǎng)絡言情劇一樣充滿了傳奇色彩,但至少也是耐人尋味的。回憶起這段往事,就像小貓在不停地撓著我的心,悸動、難以平復的心情油然而生。于是我再也不想回到現(xiàn)實,只愿意一直沉浸在回憶里面,安靜地過自己這平凡而又不失幸福的一生。說來見笑,生平第一次去電影院看電影的時候都17歲了,好像是2017年的農(nóng)歷十月初幾,因為她當時跟我說剛剛過完生日,忘了先跟我打個招呼,作為道歉,愿意陪我看場電影;電影看的是哪一部,我記得不是很清楚了,再者說了,有一個漂亮女孩坐在旁邊陪著看電影,誰還關注電影講的啥呀。她打趣地說道,她的生日是國慶節(jié),不過這得按農(nóng)歷算。這日子,挺好記的,可能也是走心了,我就把它記住了。在高三索然無味、學習找不到方向的時候,我總約她到學校的綠茵場走走、聊聊天。我用我的親身經(jīng)歷告訴你,如果你極度郁悶,你一定要想方設法地宣泄出來,憋在心里會憋出病的。好在我在郁悶的時候,有一兩個傾訴對象,這一點,我是相當幸運的。
后來高考完了填志愿,她去了成都,我來到保定,南北距離太遠,除了逢年過節(jié)打個電話以外,聯(lián)系漸漸地少了,這份記憶卻是一直好好珍藏在心里的。
我想說的第二個女孩,是大學認識的,姑且稱她作嚴雪(不是真名兒,考慮到別人不喜歡我,我得為人家以后的名聲著想)。嚴雪學的是新聞傳播,比較適合交際,在各種場合都能夠得心應手。在外人面前,她從來沒有憂郁,似乎看上去一直是一個陽光快樂的女孩。前段時間,應該是只有我知道她的情況,她在網(wǎng)上和一名浙江籍的商人大叔相識了。恰巧那人來保定出差,提出想要見她一面,她為了安全起見帶上我一塊兒去的。說實話,站在男人的角度,我挺羨慕那位大叔,開豪車、掙大錢。但站在一個所謂競爭者的角度,說句不客氣的,我根本不想這個世界上有他。見面以后,嚴雪對那位大叔很有好感,可我以為那位大叔可能心術不正;當然,這只是我的主觀推測。為了挽救深陷苦海的嚴雪,為了捍衛(wèi)我所認為的愛情,我決定要追求嚴雪,別讓她再陷進去。我表白了。她說她知道我喜歡她,我們兩人也差不多好了半個月,之后她告訴我,說她跟我不合適。還好吧,其實我也覺得跟她在一起并不是很快樂。嚴雪是我第一個正式表白了的女孩,她拒絕我的時候,我說不郁悶那是假的。然后寫了一篇文章祭奠我逝去的愛情,叫做《一個當代大學生的獨白》,有些仿消極主義作家狗子,用的詞匯也不是很正能量,我放在電腦里存著,沒敢拿出去發(fā)表。大學愛情的萌芽就此被扼殺在搖籃里,嬰兒般的愛情骨骼都沒長齊就夭折了,著實可惜。
之前還幻想著:幾年后的某一天晚上,我挎著嚴雪的腰,在國際莊的某個飯館,吃著烤腰子、喝著啤酒商量那一晚該怎樣度過。而別的大老爺們兒挎著張雪王雪,討論著他們的幸福生活;在陌生的城市里,打我們身旁走過……
再說一個女孩,現(xiàn)在跟我關系比較好的,我們班上的一個女孩子,燦燦。我跟她之間關系很微妙,說不清楚是朋友還是別的什么;說是普通朋友,我們的親密關系絕對超過普通朋友的界限,老是約對方一起看電影、一起吃飯、一起出去溜達;說是情侶,我們誰也沒有一本正經(jīng)跟對方表過白。針對這個界限不明確的問題,我也試圖問過她。我們共同探討這一問題的時候,相互也都特別隱晦,誰都不愿意去打破這樣的平衡。最近,我想出來一個方案,說她是我在這邊用心對待的親人,方案挺奏效的,我們不再去糾結(jié)于關系的問題。只要眼前開心,以后的日子誰又能夠說得準呢,咱沒有學會測算天象。我跟她關系日漸親密,差不多也就是被嚴雪拒絕后的半個月,可以說,燦燦幫我療養(yǎng)了所謂的情傷。
我想說說跟她在一起玩兒、在一起學習的感受。跟她出去玩兒,相互調(diào)侃、相互了解。在玩的過程中,偶爾會有一些不愉快。比如說,那傻姑娘搞串糖葫蘆,吃不完非要我?guī)退鉀Q,我這一口從小被蟲子蛀得差不多的牙,幸好還能頂?shù)米。ㄎ沂钦娌幌矚g吃糖),沒辦法,人家大道理還一套套的,不能浪費、糖可以補充熱量。說歸說,吃還是得吃,丟了確實怪可惜的,咱窮學生也沒錢肆意揮霍呀。那傻姑娘喜歡溜到圖書館去學習,她說圖書館冬暖夏涼,我也知道吶。無奈她老是去飲水機壞了的那層,進圖書館的時候說好她去一層,我去另一層,沒過一會兒,信息就來了,幫忙送瓶水下去,順便把書本都帶下去。我想懟她,沒張開嘴就慫了;我想打她,又下不去手,由她欺負去吧。誰叫她幫我解決了精神寄托的問題呢?
有時候我還是在問自己,我所遇見的這幾個奇葩都是怎么回事?我認為,在青春期經(jīng)歷的這些,都能夠在我精神極度貧乏的時候,給我一種力量。這種力量,或許能夠撫平我在其他事情上受到的創(chuàng)傷,或許在情感方面會在我的心口上劃過一刀,或許在多年以后回想起來會覺得很傻;可正是這樣快樂而又充實的青春愛情,是若干年以后成家立業(yè)的我們,一生最美好的回憶。
我很慶幸,我的“愛情”正值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