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韻】評閻連科的時評(作品評論)
前幾天讀了知名作家閻連科的一篇文,題目是《中國文學的悲哀在于許多作家在寒冷中,比別人多有一件棉襖》,對我觸動很大,忍不住想說幾句話,發(fā)表下自己的見解,就算是文評吧,不妥之處歡迎大家跟評。
簡而言之,這篇時評讀后發(fā)現(xiàn)里邊講了兩個問題,一個是“異音”,一個是“棉衣”。
先說第一個“異音”。
開篇,作者認為現(xiàn)在的社會,現(xiàn)今這個時代,已“不是產(chǎn)生偉大作品的時代”了。像十九世紀20世紀那個產(chǎn)生偉大作品的時代以及作家作為主角的情形已不復存在;文學已被“邊緣化”?,F(xiàn)在的作家“只能當當配角”。而這個“配角”的任務與工作當然不外乎是歌功頌德粉飾太平了。這些從下面的議論中便可以看出。作者提出了一個觀點,說現(xiàn)在文學的“異音”已經(jīng)銷聲匿跡了,已經(jīng)聽不見那“真實的吶喊”,看不見“記錄社會真實”的作品了,更聽不見批評時局的聲音,看不到批判的鋒芒,作家只有唯唯點頭的現(xiàn)狀。
然后,列舉了不少外國文學大家,佐證關于“異音”的論點。有大名鼎鼎的十九世紀俄國作家托爾斯泰,有美國的海明威,還幾個名次不大的作者。說這些外國文豪們之所以名垂青史,原因是他們都敢于發(fā)出“異音”,能寫出當時的“真實”,一言以蔽之,能“批判現(xiàn)實!”
以此為據(jù),又說這些大家們之所以會如此偉大,是因為們親歷了事件始末,知曉其中內(nèi)情。“托爾斯泰若不參加衛(wèi)國戰(zhàn)爭,若不當兵參戰(zhàn),他能寫出《戰(zhàn)爭與和平》嗎?”……云云。說只有經(jīng)歷過的作家,才可以拿出真實的不朽之作。
這個說法,也不是不對。作家就是要深入生活,深入社會,親臨第一線才能有所體會有創(chuàng)作的素材,才能寫出有價值的作品。盡管是老生常談但理論上還講得通。問題是,下文他又扯上了新冠肺炎。
作者先講道,在此次大疫面前,全國人民、全人類空前地走到了一起,“結(jié)成了一個命運共同體。”這說法確實一語中的,不可謂總結(jié)得很到位,然下面的意思就有點兒曖眛不清甚止含沙射影了。他說什么新冠竟是從武漢發(fā)源,是“從中國特色社會的縫隙里流瀉出來的!”說在此疫面前,中國敢講真話的作家鳳毛麟角,而只聽見歌舞升平;聽見把哭聲寫作了慶祝的鞭炮聲;只看見把血跡用鞋底抹掉的造假行為。說作家們不正視痛苦悲慘的疫劫,而卻在忙于慶功賀喜,貼金歌功。
這些言詞,單從字面上講,似乎覺得作者很有正義感,能痛砭時弊。但是,我們細一分析便不難發(fā)現(xiàn),這一說法只是空中樓閣,沒有事實來支撐,也有點兒偏頗偏激不符合辯證法。
在災難面前,固然不應回避殘忍與不幸,應該如實記錄;但是,鼓勵斗志,歌頌英雄,以筆為武器給抗疫前線的勇士們擂鼓助威,鼓勵患者戰(zhàn)勝病魔的斗志,號召國人團結(jié)一致打贏這場阻擊戰(zhàn),難道就有問題嗎?難道就不是直面現(xiàn)實反映現(xiàn)實?只有記錄哀傷和眼淚,記錄某些失誤,把這些負面的東西予以宣揚才算是“吶喊”,才算是為抗疫做貢獻,才算是一個有良知的作家嗎?
在后面的文中作者還把這些文章比作炮彈,說這些作家的“吶喊”力量巨大,可以使敵人倒退!這不是在說夢話吧?如果有此能量,我們天天罵罵街,天天數(shù)落當局,指責一下他們的失誤就萬事大吉了,為何還要費神費力去建雷神山火神山,還要全國齊動員,成千上萬白衣天使上前線呢?
在此前的文中,作者曾說過現(xiàn)在的作家無力、無奈、無助,沒法改變現(xiàn)狀。說詩和文章既不能當槍炮又不能當面包,更抵不上一條口罩的作用。而這時一轉(zhuǎn)身又變了說辭,把專寫負面,專講“真話”的文章,來說成無所不能的利器,說成了可以嚇退敵兵嚇走新冠病毒的萬能神器。是不是有點兒前后矛盾?或說話不負責任了?
下面,看第二個問題,關于“棉衣”的論斷。
作者強調(diào),“現(xiàn)在中國的作家,在寒冷中比別人多一件派發(fā)獎勵的棉衣!”
這個斷言的不嚴密處,與其說它沒有認真思考,不如說他是別有用心罷了。
議論文,不只是拿出來一個論點就完事了。還應用相應的論據(jù)事實來佐證來充實。而此說卻沒有給出這些應當有的填充材料,叫人霧里看花越看越迷糊?!懊抟隆边@件比別人多出來的棉衣究竟是什么?是實物還是虛擬,是工資還是獎金?還有,那個“寒冷的天氣”指什么?是冬天?是自然界的變幻,還是指某一社會現(xiàn)象社會現(xiàn)狀?作者應該清楚,隱喻和借代的修辭手法,在政論性的時評文章中是不提倡運用,更不提倡半遮半掩;退一步說,即使使用手法無妨,那下面我們索性探究一下這個隱喻。
首先,我們權(quán)把它理解為針對時局吧,因為本文的核心是講時局,是講新冠疫情下的中國作家群體現(xiàn)狀。那么,“寒冷的天氣”當然就是當今的政治氛圍而不是什么自然變化的冬季三月。既如此,當前的“寒冷”具體表現(xiàn)在那些地方?是高壓政治嗎,當前我國的社會制度是“有中國特色的會主義”,是“新時代”。
第一,我們國家的體制是人民民主專政;政治體制是人民代表大會制度;政黨制度是中國共產(chǎn)黨領導的多黨合作制度。它既沒有一言堂的獨裁統(tǒng)治,也沒有最高領導的一錘定音,沒有封建帝王的“朕即天子”;而是國務院三駕馬車定事兒。雖說主帥的意見也很重要,但也要取得全體認可方能生效。其次,社會上也沒有嚴酷打擊不同意見、抓現(xiàn)行反革命的現(xiàn)象,沒有搞白色恐怖動輒將不同政見者投入監(jiān)牢的情形。國家政體的基本面應該是好的,上層建筑也是在勵精圖治夙興夜寐的為國運費神,為利民費心。這是不爭的事實。懲治腐敗,精準扶貧,掃黑除惡等運動,不也證明上層在為民謀福祉,為國謀強盛,為政謀清廉嗎?
再看看百姓生活狀況,比起改開前的社會現(xiàn)狀與百姓生活,何止是天淵之別!忍饑挨餓衣不蔽體的現(xiàn)象還能找見嗎?當然,全國的發(fā)展還不是很平衡,在某些邊遠閉塞山區(qū)仍有待提升改善,但總體來看,仍是比前好了不少,作者應該也不會對此有異議。
第二,我國的國際地位不斷提升,現(xiàn)已成為在國際社會很有影響力的國家,已經(jīng)敢與軍事大國相抗衡而不再讓人任意宰割。在國際事務中,我國有了一定的話語權(quán)。國家的綜合實力已上到了一個新的高度,某些尖端科技已居世界前列。在大災大難前,國家的抗風險能力空前強大,與有些國家相比有明顯的優(yōu)勢。
所以說,這一被作者命名的所謂“寒冷氣候”的社會現(xiàn)狀并不存在。
那么,“比別人多的那件棉衣”又是指的什么?在這兒又在起的什么作用呢?是指作家的高待遇高稿費,還是別的什么暗物質(zhì)?如果是指待遇優(yōu)渥,那未免言過其實了。比作家待遇高的不知還有多少人呢!工作拿報酬天經(jīng)地義,何況在我國凡勞動者均有一份等身的工資在手,作者在此又怎能說只有作家群才有“一件多出的棉衣”呢?
如果作者不愿明示其中含意,我們也就不妨在這里作一個大膽假設吧。愚以為,作者所謂的“棉襖”應該不外乎是上級的心意。如能按上級的心意辦,寫符合政府領導旨意的文章,就會得到保護得到獎掖,就會“在寒冷天氣里比別人多一件上頭派發(fā)獎勵的棉衣!”說得很隱晦卻也并不難解。注腳就在文中那句“上面派發(fā)的”上,稍動腦子就能譯出。
這就是作者的真實心理,他對寫正面文章表示了不齒,表示了鄙視,認為那是一件不該穿的“棉衣”,是使作家“邊沿化”的體現(xiàn),是作家寫不出大作,不敢“真言”,不敢直面“吶喊”的根本原因之所在,因而耿耿于懷,說是作家們沒了良心甘當御用文人。
這一理論使他的“棉衣”說看起來十分勇敢十分公正,更顯出自己的“清流”本質(zhì)。
但是,明末的“清流”們,只會高談闊論,指責朝廷這也不對那也不對,而在關鍵時刻,在關乎江山社稷存亡之際的表現(xiàn)如何呢?馬士英就是明例,只有舉手投降的“壯舉”,哪有為國捐軀的“壯行”?難道還要讓這一歷史重演?作家食國綠拿著納稅人的錢,卻不宣傳光明專去挑揀陰暗,也恐怕不太合適?!翱照務`國”的事例應該引以為鑒。所以,對文藝界加強管理并非多余之舉。對那些不利于國家,不利于團結(jié),以及毒害人們心靈的污穢作品,不加制止任其泛濫,后果應該不是國人的希望的。
再說說那幾個外國作家,那些為本文作者所推崇乃至請來做榜樣的幾個世界級作家們,其中不論是托爾斯泰寫出巨著,還是海明威留下不世名篇,以及那幾個作家們的大作,并非如本文所講全是所謂的“直言”,也并非他們在書中只宣揚苦難、殘忍與黑暗;他們的作品,在揭露丑惡的同時也在張揚著正氣,弘揚著積極向上的力量,歌頌不屈不撓地抗爭精神,以及扶困濟危、悲天憫人的博愛情懷。從《戰(zhàn)爭與和平》和《老人與海》等許多名著中,相信不難看出其中那股蓬勃的正能量和勇敢樂觀的人生觀。
還有,這些作家們也并非因為身上沒有“那件上面派發(fā)獎勵的棉衣”而寫出了洋洋大作,實際上他們也各自都有一個足以支撐其安心創(chuàng)作的生活環(huán)境與物質(zhì)保障。托爾斯泰有莊園,海明威有薪水,生計不成問題。
然后,我們再看看作者的另一段話,在他的時評中,把現(xiàn)在社會比作“奧斯維辛”。據(jù)有關資料查尋,“奧斯維辛”是一個地名。1939年,波蘭被納粹德國占領,奧斯維辛便由納粹德國控制,從此“O?wi?cim”一詞被納粹改成了“Auschwitz”。1939年底,當?shù)丶{粹和警察頭目計劃,并由德國納粹選址在此修建一座集中營。最終集中營建立在奧斯維辛城邊開闊地帶,此處為鐵路交通樞紐,便于運輸“犯人”。主營是整個奧斯維辛地區(qū)集中營的管理部門所在地。
不難看出,現(xiàn)今的中國已在作者眼里成了當年納粹鐵蹄下的集中營!這一說法不僅讓人駭目,更叫人記起了那話:“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沛公也!”作者的用意是什么已不用解釋。
因而,不能不讓人質(zhì)疑以下幾個問題:一是現(xiàn)今共產(chǎn)黨領導的中國,從哪一方面比是當年的“奧斯維辛”?是共產(chǎn)黨屠殺了平民百姓或官吏儒生嗎?是不是對反腐懲惡有異議?是的,反腐的長劍斬落了不少貪官污吏,掃黑颶風打掉了不少惡霸狂徒。但這難道在作者眼里就能認為是法西斯行為?看看現(xiàn)今社會,黨和政府不僅減免了幾億農(nóng)民的“皇糧國稅”,而且又倒貼給廣大農(nóng)戶種糧補貼、還林補貼等等優(yōu)惠政策,更別說那不漏死角全面開展的精準扶貧,低保五保醫(yī)療保險,使人人老有所依病有所靠。
究竟作者的出發(fā)點是為了針砭時弊促其改觀,還是專挑不足專寫陰暗而不看大局不顧主流,以達到一葉障目,抹黑現(xiàn)政權(quán)的目的呢?把現(xiàn)今社會比作法西斯集中營?這樣的結(jié)果又能讓作者從中得到什么好處?是能得到某些人的贊譽,還是能從中獲取可觀的經(jīng)濟效益?
這一疑團,應該在作者的行文中已給出了答案。
作者要求有良心的作家去寫所謂的“真實”,進行“吶喊”,否則便認為作家都是“配角”,都是昧著良知在寫作。他斷言現(xiàn)在已不是出偉大作品的時代了,傳世之作已在前兩個世紀出完了。這話未免有點未卜先知的味道吧?
固然,十九世紀和二十世紀出了不少鼎鼎有名的大作家和文學巨著,如作者推崇的托爾斯泰等,就連中國也出不少大家巨匠。如明清時期的小說代表作《紅樓夢》,新中國成立后的《人生》與《白鹿原》等(陜西作家)。同時,作者也可能忘了,文學史從來都是一條縱線,這條線總在向前延伸,與時代同步,而不是在某一階段戛然而止停滯下來。從上古時期的《詩經(jīng)》到春秋戰(zhàn)國時的《離騷》,從李白、杜甫到柳永、李清照、辛棄疾,從竹林七賢到唐宋八大家,從志怪小說《聊齋志異》到演義小說《三國演義》,以及《水滸傳》和聞名遐邇的神話小說《西游記》,諷刺小說《儒林外史》,一路傳承下來,每個朝代都有名家的名作問世。為什么會作者就預料到今后沒有大作了呢?是悲觀過度還是預測術(shù)的問題?
至于網(wǎng)絡為禍源之說更有點牽強。不錯,隨著電子科技迅猛發(fā)展,信息化浪潮確實在沖擊一切改變著人們的生存方式。但斷言是這一變化擠掉了作家的創(chuàng)作天地,從而寫不出佳作之言,恐怕還缺乏進一步的證據(jù),只能算是一個臆想罷了。如果能認真地看看各家網(wǎng)站發(fā)布的作品,應該說其中也不少堪稱大作的,無論嚴肅文學還是休閑文學作家,他們都在不懈耕耘,最有名的作者作品也有不少。
所以,文學作品的優(yōu)劣與知名度,原因應該不是文學作品的載體是什么。文字作品的傳承工具,從上古時的樹葉竹簡,到活字印刷術(shù)后的紙張,再到今朝的電子傳真,一路走來愈走愈先進,人們的閱讀也罷存儲也罷比之前更方便快捷更安全保險。所以,不是改變文學承載體文學傳承就會斷了鏈子,它只會因載體的變更而愈加先進更為科學。這應該也是歷史發(fā)展的必然吧。
在文中,作者的觀點是現(xiàn)在的文藝政策不太寬松,輿論管束較嚴。這話應該一分為二地看待。嚴與寬是一個對立統(tǒng)一體。嚴有嚴的好處,寬有寬的長處。認為只有寬松的環(huán)境才會出精品,作家才好盡情發(fā)揮,認為百花齊放百家爭鳴的現(xiàn)象多產(chǎn)生于政治寬松的時代。然不可忽視的是,這些時期的政治也相對比較混亂,如春秋戰(zhàn)國和魏晉南北朝,如安史之亂的唐代。政治昏暗,戰(zhàn)爭頻仍民不聊生?!爸扉T酒肉臭,路有凍死骨?!闭?quán)更迭也如走馬燈,上層統(tǒng)治者奢侈糜爛不顧百姓死活。這些情狀與今天的社會環(huán)境相比是不是有天壤之別?在這樣的社會環(huán)境中,作家詩人憤懣悲哀,憂國憂民之情澎湃,以訴諸筆端泄之也就理所當然毫不奇怪了。然今天的社會生活平安,海晏河清,對于老百姓來說沒有戰(zhàn)事之憂,沒有顛沛流離之苦。沒有杜甫《三吏》《三別》中所描寫的情形。那種不僅生存無保障且有國破家亡之災的現(xiàn)實已成為歷史。百姓生存現(xiàn)狀大幅改觀,正在朝著小康邁進。在這種生存環(huán)境中,如果仍覺得不滿足,仍要“秉筆直書”,仍要“吶喊”,就未免有點兒過頭,有點不識好歹的意思了。當然,如作者列舉的,以武漢疫情,以這場戰(zhàn)爭來抓捕政府的不足之處也不失為一可行辦法,可看看結(jié)果便不駁自散。疫情開始后,從中央到地方政府的所作所為,疫情發(fā)展現(xiàn)狀與國外的對比等等現(xiàn)實事例,已經(jīng)堵上了作者的口??挂邞?zhàn)斗中的某些失誤還真不應該被放大成反面文章的素材!
可以看出,這篇文章的出現(xiàn)不是偶然的孤立的,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它代表目前社會上一部分人的觀點,代表了一個社會群體的意見。
然而,仔細思一下,國家若不從輿論上給以治理,不給文藝界以約束,不分良莠任其瘋長的話,那最后的結(jié)果恐怕不會太樂觀。現(xiàn)在總有一些人不太不安分,社會好他也鬧不好他也鬧,如新疆香港,如之前的邪教組織等等。這些人總會無風起浪,鉆制度空子。而他們追求的無非是西方的自由,是烏托邦式的無政府主義。他們要求照搬外國的制度,認為西方社會的自由就是人類社會的樣板。但事實如何呢?遠的不說,就拿今年的抗疫來說,究竟哪種社會制度更好,不是已經(jīng)一目了然了嗎!
如果真放開“言論自由”,其后果會怎樣?滿大街游行示威,就如香港之例;肆意殺戮平民百姓,就如新疆暴亂;淫穢書刊泛濫,色情暴力張狂……這些惡劣現(xiàn)象怎么收拾?國將不國家將不家,社會秩序失控,各種惡勢力抬頭。西方國家的自由,不正是這一幅圖畫嗎?不正是這所謂的自由孕育了這些不安定的因素嗎?
在本文收尾處,我們再來看看這篇時評的藝術(shù)手法。
首先,它的論點模糊,沒有一個旗幟鮮明的觀點。一會兒說應允許“異音”,一會兒說作家身上有一件“上面派發(fā)獎勵的棉衣”。一會兒說作家的作用有限,“無奈,無力,無助”,一會兒卻又說在疫情來臨時,作家的“真言”比大炮還厲害,是救世良藥,與之前他講過的作家的作品”還不如一個口罩一個面包”形成了“以子之矛擊子之盾”的尷尬,自相矛盾。
再就是,議論文講求論據(jù)充分,事實翔實可靠無懈可擊,政治色彩濃郁的時評更應如此。而縱觀全文,作者并沒有給出有力的證據(jù),來證明二十世紀后未出現(xiàn)文學大作,證明作家都成了“配角”這一論點。
現(xiàn)在,雖然網(wǎng)絡已普及到文學領域,但也不能說文學創(chuàng)作已進入死胡同,作家已變?yōu)榱擞梦娜撕凸凸贰?br />
另外,作者對“寒冷的天氣”和那件“多出來的棉襖”之說也沒有給以明確解釋,而是藏頭掩面讓人猜謎語。即迷幻小說,應該有伏筆有點睛的,本文啥也沒有。
另外,文章引用了不少外國大作家,說他們是親歷者,敢講真言。這種做法有拉大旗作虎皮之嫌。
不知以上評價對否?歡迎大家批評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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