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渡】開心果(散文)
社長家有一條狗叫開心果,小開心果一身的黑色戎裝從出生的那一刻起就跟隨著它。它長著一張俏麗冷峻的面孔,是這個“世界”凝固著的表情包。這被凍僵的狗臉,什么時候可以融化還真是個未知數。
開心果有種逢人不理,高高在上,傲慢的個性,很像一位高傲的領導,超級有范。它有個嗅覺靈敏的鼻腔,一對“千里眼”和“順風耳”,猶如“孫悟空”的拜把“兄弟”,奔跑起來那對好似海鷗翅膀般的扇耳朵不停地上下飛舞著。如果說出類拔萃的“黃黃”是獨一無二的絕品一號,那么比“黃黃”更勝一籌的“開心果”則是絕品里的精絕,自然是絕品二號嘍。
時光回轉到即將四個三百六十五日的某一天,小baby“開心果”從天而降。這位“小霸王”是boy,orgirl呢?
之所以說它是“小霸王”,源于它的橫行霸道,底氣十足,歌聲嘹亮。只要有音樂,必唱無疑,是一位名副其實高聲部的反串型“歌唱家”。一連串的“美聲”唱腔令人甘拜下風,它的對手,更是“望塵莫及”。
“開心果”不僅愛好聲樂,自以為是的它最擅長就是“捉”小飛蟲。人家屬于空中“飛行員”級別的“人物”,你一個奔跑在地面上的“陸軍”怎能“捉”得到呢?難道,想當神犬不成?喜歡占上風的它,常常用雞蛋往石頭上碰,就是這么不自量力,自動劃分到“狗拿耗子——多管閑事”的類型。
高大魁梧的“開心果”不僅喜歡多管閑事,有時還如同巡邏的police拽著肥厚的臀部踱來踱去,“巡視”著四周;有時吃飽就睡的“開心果”猶如一頭懶惰的小肥pig將自己的身體蜷縮成一個“球”狀;有時好似一名優(yōu)秀的teacher吼起來令students不寒而栗。不過屬“順毛驢”的“開心果”只要捋順了它的汗毛,自然也能看到它溫柔的一面。它的溫柔是建立在說一不二的權利上,只要沒有觸犯到“底線”自然也就由著這位吃飽就睡,不長半斤也長四兩的領導風范的性子啦。
自從它的到來,給社長家?guī)砹瞬簧俚臉啡?,同時也成為了大家的小寵兒。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仗著主人給它撐腰,整天大搖大擺,為所欲為,每次都把房間搞得烏煙瘴氣,一塌糊涂,卻拿它無可奈何。每回將它送走后,社長必須大干特干一場,不但要給整個房間清理衛(wèi)生,還得消毒。不過它就是有這個本事,令人討厭不起來,反而“愛不釋手”。
“開心果”一歲的時候,原本想為它搞一個盛大的生日party,但通人性的“開心果”用善解人意的目光似乎在說:“不要破費了,謝謝大家對我的厚愛?!蹦茏x懂它心思的恐怕也只有自家人嘍。
“開心果”經過一番不懈的努力,終于如愿以償考上了“警督”職位,瞬間披上一身黑色“警服”,從此開始了夜以繼日,披星戴月的生活,“忙”得不亦樂乎。每天不是擋在洗手間門外,就是堵在防盜門口,豈能給“強盜”、“小偷”趁機而入的機會呢?
都說“制服”可以辟邪,那么黑色“制服”則是雙效合一嘍。
有一回,當夜幕降臨的時候,一個陰影——不知何方神圣從它的視線經過。剛剛酒足飯飽的它正趴在地上聚精會神地觀看電視機里播出的文藝晚會。這時一對“順風耳”剎那間豎了起來,隨后站起身,屏住呼吸,直視著某個角落。而后,從喉嚨和鼻腔中發(fā)出“嗚…嗚”的前奏。然后,興高采烈地向著目標的方向奔去。巡視了一圈,目標不知什么時候早已飄然遠去,這位神犬只好饑寒交迫地返回起點。
除了它主人以外,這位“蠻橫不講理”的“警督”拒絕任何跟它那顆裝滿智慧的頭顱打招呼的“伙伴”,其中包括社長。誰摸到它,便開始歇斯底里地“搖擺”著它的智慧頭。但,如果“警督”心情愉悅,便化身為一只癩皮犬,裝模作樣地湊近社長,不是四肢招貓遞狗,就是舌尖“襲擊”。一時間,社長的腿部便掛滿了“警督”的口水,“惡心”至極,雞皮疙瘩都可以掉一地呦。有點潔癖的社長為了避免細菌感染,每次都要仔細地清洗一番。就連“饅頭”、“窩頭”、“粽子”都不能放過。清潔過后才能安心地做下一件事。
如此看來,對于“神犬”,我們也只能敬而遠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