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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前位置:江山文學(xué)網(wǎng)首頁 >> 云水禪心 >> 短篇 >> 江山散文 >> 【八一】深圳往事(散文)

編輯推薦 【八一】深圳往事(散文)


作者:落拓書生 秀才,2170.15 游戲積分:0 防御:破壞: 閱讀:11279發(fā)表時間:2020-08-03 09:07:55
摘要:有時候,想念一個人,只是源于曾經(jīng)的感動!

【八一】深圳往事(散文) 我已經(jīng)整整十五年沒有去過深圳了!
   對于深圳最初的印象,源于初中的政治課堂上,“說到改革開放的巨大成就啊,同學(xué)們將來有機會你們到深圳看一看就知道了,一個小漁村不到二十年時間就變成了一座馳名中外的大城市,這在人類史上絕對是個大奇跡呢……”政治老師站在講臺上眉飛色舞地說著,卻沒人知道他是否去過深圳,但他的一番描述,讓我深深地記住了深圳這座城市。當(dāng)時年少無知,心里覺得——自己有生之年能到深圳看一看,也可死而無憾了。
   幾年后,到金城江上大學(xué)。正是QQ網(wǎng)聊流行的時候。見一些陌生人資料上的地址是深圳的,我總是習(xí)慣性地問一句:“你是深圳的嗎?”聽到對方說不是,不禁有點失望。
   每次去圖書館借書,因為可以借兩本,我都會借一本《深圳青年》雜志。只是我一點都想不到,還沒做好準(zhǔn)備,自己就去深圳了——2005年7月,學(xué)校組織學(xué)生到深圳一家電子廠勤工儉學(xué),我和班里的幾個男生都報名參加了。
   去深圳前,班里的阿伙冒著被全校通報批評的危險,偷偷摘了校園林蔭大道上一些芒果樹上的芒果,裝進一個紙箱,密封起來。后來帶上班車,半夜里我們爬起來吃,又苦又酸,幾個人居然吃得津津有味。那天我們下午1點多鐘上車,第二天上午11多點鐘,才到達目的地。二十多個小時的路程,平生第一次如此長時間坐班車,用同學(xué)的話講,蛋都疼死了。整個人昏昏沉沉,渾身酸痛。
   班車進入市區(qū),早晨七點多鐘,有淡淡的霧,朝霞天邊若隱若現(xiàn),高樓聳立,道路縱橫交錯,公交車上趕著上班的白領(lǐng)麗人有的打盹、有的對著鏡子化妝、有的毫不顧忌形象地將小籠包往嘴里塞,很多地方都看見有鄧小平的巨幅畫像,我心里想,深圳人民確實應(yīng)該感謝鄧小平這位改革開放總設(shè)計師。
   “這就是深圳?。俊蔽亦哉Z了一句,眼前忽然浮現(xiàn)初中政治老師那張臉,心情并沒一絲激動,倒是顯得有點復(fù)雜。太陽升高時,我們終于到達水圍新村現(xiàn)代電子廠了——巨大的廠門,在陽光的照射下,隱隱彌漫著一股陳年的氣息。
   站在車邊,抽完一根煙,我心神仍恍恍惚惚。帶隊老師吩咐各自找地方吃完午飯,就在一棟宿舍樓前的空地上集合,由廠里人事部的辦事員統(tǒng)一幫我們辦理入廠手續(xù),然后安排我們住宿。
   我和班里永國同住一個宿舍。五樓,一個不到十平方米的宿舍住了十個人,雖是校友,卻不大熟悉,骯臟的墻壁、破爛不堪的衛(wèi)生間,讓我和永國不由地懷念學(xué)校那明亮而寬敞的宿舍。第二天,我們就正式上班了。7:30-11:30屬于早班,11:30-13:00屬于午飯和午休時間,13:00-17:00屬于下午班,17:00-18:30屬于晚飯時間,18:30后屬于加班時間,每小時3元,早班和下午班每小時2.4元。
   固定模式的流水線工種,哪怕你在學(xué)校當(dāng)過班長或成績異常優(yōu)秀,都不頂事,上班時候照樣汗流浹背,灰頭土臉。下了班,回到宿舍,個個叫苦不迭。整個宿舍就一個衛(wèi)生間,從水龍頭里流出來的水像筷子一樣大,十個人輪流洗澡、洗衣服,輪到最后一個人洗澡、洗衣服時已是凌晨一點多鐘了。當(dāng)時夜里十分悶熱,第二天早上醒來,不僅頭發(fā)濕了,就連內(nèi)褲也濕了,那天花板中央的吊扇不起一點作用。
   每隔兩天,拉長發(fā)一次飯票。還在學(xué)校(院)時,領(lǐng)導(dǎo)們說廠里包吃、包住。上了幾天班后,我們才知道廠里并不包吃,只是先發(fā)飯票,過后再從我們工資里面扣錢。
   一天上班十幾個小時,確實很辛苦,有些人受不了,打電話叫家里寄了路費,就直接回家,沒辦什么辭職手續(xù),一分工資都拿不到。大約是半個月后的一個深夜,發(fā)生了一件讓我郁悶不已的事——臨睡前我把褲子放在枕頭邊靠墻的角落,褲兜里裝著全部身家一百一十塊錢,第二天早晨醒來時褲子卻在腳邊,褲兜里面的錢不翼而飛了。
   “可能是半夜時,有什么人撬門進來偷的!”幾個校友紛紛說道,我并不認(rèn)同他們的話,心里懷疑錢是被某個校友偷的,因為我睡的床在宿舍最里面的角落,距離宿舍的門很遠,況且宿舍的門平時輕輕打開也會發(fā)出很大的響聲,倘若真是有人撬門進來,何以單單偷了我褲兜里的錢,其他人卻是什么東西都沒有丟失?我估計啊,肯定是我洗衣服、褲子時把錢裝進第二天要穿的褲子的褲兜里時,被某個心存歹意的校友看見了,于是他趁大家沉沉酣睡的時候摸到我床邊把錢偷了,讓我吃了一個大悶虧……發(fā)生了這樣的事后,除了永國,宿舍里的其他人我都不再信任,也很少和他們說話。
   我打電話叫哥哥寄兩百塊錢給我時,為了避免哥哥擔(dān)心,只好撒謊說,我需要拿些錢去買飯票。哥哥信以為真。
   盡管上班很累,下班后我們?nèi)韵矚g往一些網(wǎng)吧里跑。工廠周圍當(dāng)時有很多小網(wǎng)吧,雖然沒有任何營業(yè)執(zhí)照,卻收費很貴,有的每小時3元,有的每小時4元,為了吸引更多的人(特殊愛好者)來上網(wǎng),這些網(wǎng)吧直接在電腦屏幕上建立“情色電影”文檔。我到網(wǎng)吧上網(wǎng),除了聽聽歌,主要是把自己寫得很沒章法的小說《或許此生都不懂》發(fā)到一個叫“深圳青年”的論壇上。
   有一次,在一個網(wǎng)吧看見電腦屏幕上有黃日華版的《天龍八部》時,我激動不已,心里居然有一種“失而復(fù)得”的感覺。以前電視劇熱播時沒能看過第一集。所以,在網(wǎng)吧里反復(fù)看了幾遍第一集,我仍不覺得過癮。每當(dāng)我們回到宿舍時,通常已是凌晨一、兩點鐘。
   由于手頭緊,不敢多花錢,加上飯量很大,我經(jīng)常被饑餓折磨。早上食堂提供稀飯、炒粉、油條、包子、饅頭、豆?jié){,我很喜歡吃炒粉,可是一份2元,常常讓我望而止步,只敢花1元買一根油條和一碗稀飯。早班一到十點多鐘,我就已餓得前胸貼后背。以我那時的飯量,早上至少要吃一根油條、一份炒粉、一碗稀飯,才算飽——這事只能想想罷了,畢竟我不能像其他同學(xué)任性,沒錢了可以隨時打電話問家里人要,他們父母也不曾指望過他們勤工儉學(xué)時能夠掙得多少錢,這與我家里人很不同,因為家庭經(jīng)濟困難,沒到深圳勤工儉學(xué)前父親和哥哥都希望我自己能夠解決大二的一部分學(xué)費。
   為了不辜負父親、哥哥二人的期望,我一直對自己說,哪怕再苦再累,也要堅持在深圳勤工儉學(xué)兩個月,不可半途而廢。
   就這樣,日子在我不斷地給自己打氣中漸漸遠去。上班唯一的樂趣,也許就是干活時車間一直播放《丁香花》《突然的自我》《披著羊皮的狼》三首流行歌,將機器發(fā)出的嘈雜聲掩蓋起來。記得是,很尋常的一個下午,不知什么人趁我們上班,撬開宿舍的門,將永國密碼箱里兩百塊錢和幾張飯票都偷了,氣得永國暴跳如雷。
   恍恍惚惚,八月到了。有一天,我們不用上班,永國的父親、哥哥、姐姐來了水圍新村一趟,他們準(zhǔn)備去一個小飯館吃飯時永國把我叫上,我得以大快朵頤了一頓,這也是我在深圳吃得最好的一頓飯。我后來還多次笑著跟永國說,吃別人的啊汗流,吃自己的啊淚流。也多次讓永國笑得前俯后仰。
   換到另一條生產(chǎn)線干活時,坐在我旁邊的是個已在廠里上班兩年多了的老員工,一個叫陳錦燕的女孩,年紀(jì)二十多歲,濃眉大眼,身材略微肥胖,是個很好說話的人,有時見我忙不過來,她都會主動幫我。下班后同學(xué)們都喜歡笑著打趣我,說我走“桃花運”了。有一次上班時候,陳錦燕忽然對我說:“很羨慕你們這些大學(xué)生,讀得書,又能吃苦,不像我啊高中都考不上……”我怔了怔,就笑著對她說道:“你才厲害呢,年紀(jì)輕輕時就已經(jīng)能掙錢養(yǎng)活自己了,不像我們二十多歲了還是寄生蟲!”
   “廠里老師傅們經(jīng)常講你們這些大學(xué)生很會說話,果然一點都不假!”陳錦燕咯咯地笑了起來,我問她QQ號碼是多少時,有些出乎意料,她居然不會上網(wǎng)。于是約定好以后回了學(xué)校我就給她寫信。
   大約“朝夕相處”了一個星期,陳錦燕一共給了我兩次飯票,讓我加菜,我起初都很猶豫,直到聽見她說她要與宿舍其他同事去外面吃晚飯后,我才坦然接受她的饋贈。
   沒多久,我們這些大學(xué)生暑假工又被從三樓調(diào)到二樓的其他生產(chǎn)線上了。當(dāng)真苦不堪言。原來在三樓雖然也很累,但至少干活時可以坐著,到了三樓卻是站著干活,而且一站就是十幾個小時,以致放假休息時除了睡覺,哪里都不愿去,為此同學(xué)們還多次笑著說,哪怕有艷遇,屁股也無法從床板上挪出一絲縫隙。
   在我沉甸甸的回憶里,宿舍樓下夜宵攤的蛋炒飯是我迄今為止吃過的最好的蛋炒飯。永國當(dāng)時說,其實不是蛋炒飯好吃,而是我們餓暈了,把普通的蛋炒飯當(dāng)作山珍海味。
   千盼,萬盼,日思,夜想,兩個月的暑假工生涯終于結(jié)束了。班里號稱喝水都會發(fā)胖的小胖同學(xué),也明顯地瘦了一圈。
   休息兩天,我們就到辦公大樓的財務(wù)室領(lǐng)工資。廠里發(fā)現(xiàn)金??弁昊锸迟M(兩個月的飯票)和水電費,每個人還得一千三百塊錢,揣回宿舍,一個校友將這些錢親了又親,接著,扔到地上,用腳踩了踩,最后眉開眼笑地撿起來,大聲嚷他要去網(wǎng)吧通宵打怪獸,誓死保衛(wèi)釣魚島。
   我和永國、大念兩位同班同學(xué)逛夜市時,與陳錦燕不期而遇。她也正和宿舍兩位同事逛夜市。我們匆匆交談幾句,就散開了。但由于一時粗心,我并沒有想到要送她什么禮物,感謝她之前的照顧。
   轉(zhuǎn)頭,看見永國和大念毫不猶豫地掏出幾百塊錢買衣服、跑鞋,我的心情頗為復(fù)雜,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后,我花40塊錢,買了一個耳機和一本《安妮寶貝》精品集。耳機我打算送給父親,書是留自己看。
   第二天我們鉆上回校的班車,夕陽西下的時候,天邊晚霞如火。我恍恍惚惚地想起初到深圳的那個早晨,那片淡淡的霧,那些朦朧的街景。
   也是坐了二十多個小時的班車,我們才回到學(xué)校。
   開學(xué)不久,我按之前的約定,給陳錦燕寫了一封信,在信里除了給她寄去一張我的生活照,還告訴她隔壁1003宿舍的座機號碼。
   待陳錦燕打電話到我們隔壁1003宿舍找我時,是一個星期后的事了。我當(dāng)時正和高中同學(xué)“洋妞”在南橋市場的一個小炒店里喝酒。陳錦燕找不到我,于是叫接電話的小李把她手機號碼記下來,轉(zhuǎn)交給我。我?guī)е鴰追肿硪饣氐綄W(xué)校,夕陽正緩緩下山。路過藍球場,我看見外教露西(絲)佇立籃球場外的一片草坪上,一頭金發(fā)在晚風(fēng)中輕輕飄動,她身后火紅了一片,那是晚霞倒映在光滑的地面上,有一種別樣的美。
   我一進宿舍,隔壁1003宿舍的小李就走進來跟我說,有個女的給我打電話,找不到我,他就把她的手機號碼記在他草稿本上?!拔胰ツ銈兯奚峥纯矗 蔽艺f了一句,就跟著小李走去他們宿舍,照他記在草稿本的號碼撥打過去,電話很快就通了,陳錦燕的聲音顯得有點沙啞,可能是座機聽筒不大好的緣故。陳錦燕在電話里說,手機是那晚逛夜市時買的,寫給她的信是下午收到的……我們淡淡地交談了幾句,感覺身上汗?jié)n斑斑,很不舒服,我就對陳錦燕說,需要洗個澡,改天再聊吧。“好的,你先忙,我們改天再聯(lián)系!”陳錦燕點頭應(yīng)道,把電話掛斷那一瞬間,我并沒有意識到這第一次通電話也是最后一次。
   急著回宿舍洗澡,我忘記將小李草稿本上寫有陳錦燕手機號碼的那頁紙張撕下來。過了兩天想起時,小李已把草稿本丟進垃圾桶了,他們宿舍的座機也像我們宿舍的座機壞掉了,沒一個人拿去修。我第二次寫信給陳錦燕時,已是十月下旬,不知她是否收到——因為,八月在現(xiàn)代電子廠勤工儉學(xué)時她跟我說過國慶節(jié)前她可能會辭職,重新找一份工作。
   兩年后,我?guī)Я藥妆緯氉缘綇V東的陽江市打工。后來輾轉(zhuǎn)珠海、佛山,始終都沒有想過要去深圳尋找出路的念頭。那些在深圳現(xiàn)代電子廠勤工儉學(xué)的日子,仿佛被塵封了起來,往往都是在填寫求職簡歷時,我才突然想起自己有過勤工儉學(xué)這樣一段經(jīng)歷。那個叫陳錦燕的女孩,每次似乎都是順帶著想起來的。與愛情無關(guān)。
   一別,十五年。
   將這些關(guān)于深圳的往事寫出來時,我心里想,那個叫陳錦燕的女孩也許正在送孩子去上學(xué)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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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者按】有時候,記憶就像一朵瞬間綻放的煙花,它會久久地在我們的腦海里留下最深刻的印象,并且總會在不經(jīng)意間重新盛開在我們的眼前。就像那苦不堪言的打工經(jīng)歷,掙到第一筆錢時的滿足,還有那辛苦之余純真的相遇。有時候,那一份友誼就是那么神奇,它隔著愛情讓我們感受到了既有友情,又有親情的那么一種暖暖的感覺,充實了我們的生活,也充實了我們的心靈,讓漂泊在外的孤獨和勞累獲得釋放。深圳,這座年輕的城市,正是年輕人的天地,也讓作為年輕人的“我”在生活和心靈上獲得了一次平淡而又深刻的經(jīng)歷,那時吃過的苦,受過的累,因家庭原因而不得不節(jié)儉的生活,都奠定了我之后生活的基礎(chǔ),尤其在這樣的經(jīng)歷中出現(xiàn)的女孩子,她的關(guān)心和幫助更成為我記憶中難以淡去的印象。文章用敘述的方式,講述了自己初去深圳勤工儉學(xué)的經(jīng)歷,講述了人與人之間的復(fù)雜關(guān)系,表達了對這段經(jīng)歷的難忘之情,也表達了生活的熱愛之情。透過文章,讀者認(rèn)識了一個能吃苦耐勞,重情義卻有自律的年輕人,這應(yīng)該是文章對現(xiàn)實生活的啟示,也應(yīng)該是對當(dāng)代年輕人的啟示。文章侃侃而談、娓娓道來,就像講故事一般,具有親和力和說服力,令人久久回味。好文共賞,拜讀了。感謝老師對八一文學(xué)的支持!【編輯:今生何求】

大家來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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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樓        文友:今生何求        2020-08-03 09:11:05
  一段印象深刻的記憶,一個無法忘記的人,純真而又質(zhì)樸的感情,令人感動。祝您在八一文學(xué)創(chuàng)作愉快!
今生何求
回復(fù)1 樓        文友:落拓書生        2020-08-05 09:35:33
  有時,懷念一座城,往往因為那座城里有感動過自己的人。有勞師友編輯拙作,辛苦了!
2 樓        文友:淡淡的云彩        2020-08-03 10:40:26
  那些走過的路,吃過的苦,遇見的人經(jīng)年以后都會變成美好回憶,成為記憶的永恒和精神財富。文字情真意濃,感人肺腑。期待老師更多精彩!
淡淡的云彩
回復(fù)2 樓        文友:落拓書生        2020-08-05 09:38:16
  回憶里有很多美好的東西,其實也是過往歲月中最尋常的東西,因為時間不同,地點不同,體驗不同,感受也就有了天壤之別。在此,感謝師友關(guān)注拙作,順祝八月安好!
3 樓        文友:墨林        2020-08-03 18:19:13
  懂得珍惜相處時光,必會留下深刻印象。好文章,欣賞了!感謝賜稿八一文學(xué),祝創(chuàng)作愉快!
墨林
回復(fù)3 樓        文友:落拓書生        2020-08-05 11:28:31
  梭羅《瓦爾登湖》中有一段話:“時間決定你會在生命中遇見誰,你的心決定你想要誰出現(xiàn)在你的生命里,而你的行為決定最后誰能留下。”我想,一些人即使最后失去了聯(lián)系,祝福也是最好的選擇。
4 樓        文友:黃金珊瑚        2020-08-04 12:24:29
  深圳的美,美在經(jīng)濟發(fā)達,美在景色優(yōu)美,美在人們熱愛生活勤勞致富。好文章,感謝老師賜稿八一社團,期待更多佳作。問候老師中午好,祝老師創(chuàng)作愉快,并祝筆豐。
生活,一半煙火,一半清歡。 人生,一半清醒,一半釋懷。 ——楊絳
回復(fù)4 樓        文友:落拓書生        2020-08-05 11:30:22
  每一天都會有意外的驚喜,以及別樣的收獲。遙祝師友八月安好!
5 樓        文友:靜夜霜        2024-05-21 02:22:16
  比較喜歡書生這樣的文章,書生以后多寫這樣的文章,支持了。寫的很好。情深事真。
   沒在流水線干過,看了書生的文章后,知道因為文憑學(xué)歷的限制,體力勞動者難以向腦力勞動者轉(zhuǎn)變的艱難。好文章,支持啊。特別是吃半生不熟芒果和錢被偷那些事,很感人。
靜夜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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