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韻】燈火闌珊處(散文) ——一雙明亮的眼睛
晚霞通火燈明,她身著白衣站在橋上,風無情地撩起她烏黑的長發(fā),閃亮閃亮晶瑩濕潤了她的眼角,心念所至,她貌似終于打開了曾經(jīng)許下的另一扇窗。——題記
你知道她從小是個愛傷感的小孩,有時聽著聽著歌也會被觸動,有時看著看著風景也會被觸動,你說:我們性格都差不多,正緣吧!我看著路邊行人走過,好想去問問——你們是不是也和我一樣,看似很勇敢,內(nèi)心卻又一擊就碎?看著路邊騎著車過去外面小哥,突然想起,對哦!有哪個行業(yè)會容易呢?
此刻,不知你可否還記得,兒時隔著窗兒透過光,隔著街穿過巷兒,我依舊聽到你清晰地呼喊,我輕聲地回應,你便知道。而如今,隔著通明馬路,隔著一座座高山,我卻只能聽到一陣陣呼呼風聲,我只能在心里大聲吶喊,我在想,你聽不見吧……
突然想問自己,路在何方?她明知道在自己手里,卻為何還是讓自己丟失了方向呢?望著眼前的一片寂靜和遠處的一片迷茫,她不停追問著:難道這就是生活嗎?路邊行人匆匆,即使你有心挽留,也只不過是人海茫茫一份眼緣,你敢向路人招手嘛?你若敢,或許是一份虐緣,在雨中無情漂打;若不敢,是一份淺緣,會隨風搖曳而去。憶起,兒時精靈剔透的雙眼雖未被抹去,卻發(fā)現(xiàn)已失去了原有映射的那種幸福模樣。
你想知道那是什么嗎?是一個迷宮,無論她向左,向右,還是向前走,就這樣,兜著兜著她兜回到了原點,在十字路口方向,她永遠找不到指引牌的所在。
此時的她,是否還保存著那顆清澈透明的初心,就在這一剎那間。因為她從未想過,從小百依百順的自己,居然能鼓起勇氣,獨自徘徊在一個個陌生城市里;她看著一張張陌生面孔;雖害怕卻仍在讓自己,保持著微笑;能讓自己,迅速適應陌生環(huán)境的生活,你是說她很傻,很笨還是很勇敢?
白天保持微笑,勇敢面對;夜晚,情緒調(diào)節(jié)。她很慶幸,這時候,即使自己再傻再笨,你都會一直陪著她哭,笑,從未曾放棄過努力的念頭,一路上,我們已成為話到投機自然懂。從她身邊聽到的點滴,讓她遠離一切污濁繁瑣,永遠保持做自己。
短短幾天,她看到了城市繁華大街,聽到了無盡人情嘲諷,走過了人生曲折旅程。走在最熱鬧大街上,她沒有很克制,只是像瘋子一樣沒心沒肺的笑著。此時,她看到人來人往里陌生面孔,露出滿臉笑容后,她在想,是不是這個世界上所有人都和我一樣,白天滿臉虛意的笑臉,夜晚便掩面泣不成聲。原本,她是想瞬間捕捉下這些路人的每個神情,還只是說,她只是想把這種落魄的場景記錄下來,舊憶重回,能讓自己如撕裂傷疤那般,知道疼,就能警告自己別再犯傻?
她清楚,事不過三,而笨笨的她已多次不可原諒。她時常在想:倘若,我能再想多點,是不是就不會這樣?是不是我能再堅持那么會,就能收到很好結(jié)果?這樣的想法,最后使她從清晰變懵懂無知。因而,在最后的她,也唯有狠心選擇離開;她在想,哪怕我再原路返回,也好過現(xiàn)狀?這種十字路口的心理,我知道每個人都會有。可是,我發(fā)現(xiàn),別人會懂得決擇,而我卻不懂得做出抉擇。
你會不會問她,一座橋,能深深烙印在她腦海中?她會告訴你,能的,一定能的。可為何?因為,橋上雖燈火通明,卻能照亮她此刻的心燈;因為,她始終相信船到橋頭自然直,沒有達不到的岸邊船,不是好船。
你會不會問她,一個湖,能讓她情有獨鐘?她會想說,能的,一定能,因為她從小喜歡幻想浪漫,湖像海一樣,滿足了她的幻想。這天晚上,她一邊站在湖邊欄桿上,張開了雙手,閉上了雙眼,無盡享受著夜晚湖風帶來的舒適;一邊幻想將來有一天,最愛自己的人能陪自己去海邊看海。
你會不會問她,你會選擇留戀那扇窗?可惜,最后,她只是用行動告訴你,她從不喜歡城市里,燈火闌珊處無盡繁華帶來的享受;她只喜歡村莊里,燈火闌珊處寧靜帶來的安詳。因為她只想永遠保留著一顆能讓人感覺清澈的心,和一雙明亮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