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北】七夕的情書(散文)
多想就在這里對你說,這個七夕我想預定你。告訴你很多很多有趣的事,介紹給你很多意外的人。
我的世界很大,如海洋般無際無邊,但那一朵小小的花兒種子,始終植在心底,是我將用自己這或成或敗的坎坷一生而為你鑄造的禮物。這份禮物是多么地孤獨,煎熬著無數(shù)場空洞的夜空。
多少年了,我再也沒有展露過關(guān)于表白的意思痕跡,將自己深深地壓在沼澤里,窒息的沉默著。
那不為人知的迂回夢里,抽離不得太多關(guān)于舊日里那些不恥的記憶。又有多少地堅持,不是源于你的一聲嘆息呢?你獨有的氣息還殘留在這間多年以后我所折回的小房間,這里小得仿佛不曾有過任何人走動,卻又曾滑稽的有多少來來往往的身影交相更替。
你還常坐在被我所點燃的燈影里入睡么?燈光得溫暖是你所迷戀的,卻又使你感到刺目,你就在那樣得厭倦里反反復復的吸煙,甚至換來換去,在各種不同的角度里試圖嘗試出一個最令你感到舒適地狀態(tài)。
可最終你還是癱倒在地上,說地上讓你能夠任意地舒展出在我看來各種可笑的姿勢。你說你就像是一個舞者,在我為你所打造的各種不同的舞臺上跳舞。而我是你的觀眾,將你所展示出的藝術(shù)美學深深地印烙進了自己孤獨的世界。而不像我那般晦暗的狀態(tài),常常和一個行將就木的病人似的毫無生氣。
你,那為我提過的燈籠滅了嗎?在被你所點燃過的夜空里,我能滿身疲憊地依在你柔軟的懷里,貪婪的吸允著關(guān)于你的溫度。我像是踩在夯實的大山上,一座一座艱難地攀爬。盡管炙熱的日頭將我體內(nèi)的血液提干,靈魂卻依然貼著山巒的身軀幸運得綻放出色彩。
遺憾的是,我從未真正的站在山頂上。
此刻,手里的煙已成了一棵逐漸老去的古樹。它是在無數(shù)場蛻皮,折枝,換骨后重生的。
暴風雨里,也只有我聽得見那曾在一場場污水里幸災樂禍的笑聲。是的。文字能夠形容得痛不足為疼。
躺在多少個角落,任由淚水面無表情地流淌,肆意吧,放縱吧,也曾頑固的將潔白的胸口掛在利刃上摩擦,直到身后淌出的那一片片血跡將蒼白的肉體吞沒。那是不是暴風雨所能給予我的力量?;蛘吣侵皇巧谋灸?,使我又重新回到遍地漩渦的操場上,為了成為一個英雄而不得不向前沖刺得愚昧。
這個七夕,我決定在這里對你說,我想預定你。
在你明朗的天空下,在我糜爛的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