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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柳岸?航】我們被 “疫情”隔離(散文)


作者:李運昌 進士,6797.49 游戲積分:0 防御:破壞: 閱讀:7427發(fā)表時間:2021-08-30 14:27:17


   早晨我從夢中醒來,兒子說:“爸,你想吃啥,我下樓買早餐去?!蔽姨ь^看著兒子說一聲“隨便吧?!眱鹤铀坪踔牢蚁氤陨?,“啪”的一聲關(guān)門,人聲無蹤。我又歪頭睡去。在現(xiàn)實生活中,人間萬事不去多想——萬事吉祥。又過了片刻,他回來說:“爸,你做飯吧,因為疫情,小區(qū)大門封了,不讓出去?!?br />   鄭州經(jīng)歷一場7.20洪水的災(zāi)難,2021年7月31日,又迎來抗疫防控的消息:社區(qū)封控,足不出院,阻止疫情繼續(xù)蔓延。我折身起床,給兒子做早餐吃——我可以不吃,兒子不能餓著肚子喊“爸”,那樣喊的聲音,沒有氣度。當(dāng)?shù)灰?,?dāng)兒子也辛苦——美食犒勞。
   門口院內(nèi),有一個水果店。我下樓采購食品,社區(qū)工作人員,在引導(dǎo)水果店老板,在店內(nèi)騰出一個專用的空間——上菜。菜品不再新鮮,蒜苗如水洗,那菜品和鄭州人一樣,是經(jīng)過風(fēng)雨的洗禮——洪水洗的,還帶著人間煙火味的泥土。水果店臨時改為蔬菜店,菜品不全,應(yīng)急,夠吃,沒有人搶,各取所好。一切秩序,井然有序。門口掛著一個個紙片牌子,上面橫七豎八的寫著各種獨創(chuàng)書體:“快餐、老兵生鮮、東北粘玉米、藥店、超市、煙酒、啤酒、飲料、掛面、鹵肉、咸水鴨”等等,還有“饅頭”的牌子,“咸鴨蛋”的牌子,各種方方正正的“掃二維碼”,可謂米面蔥姜蒜的風(fēng)味,油鹽醬醋茶的風(fēng)情。他們關(guān)鍵時刻噓寒問暖,全部送貨到大門口,居民隔著門縫取所需所求。我心想:未來的抗疫生活,就依靠這些熱情似火的“招牌”,我們才能安穩(wěn)地活下去。這些“招牌”是危難之時的經(jīng)營團隊,也是萬般無奈的精英團隊——人人都見縫插針,在夾縫中求生活。
   蘇軾早說過:“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不應(yīng)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睘?zāi)難之中,天隨人愿。世間萬事,殘缺是一種美,也是一種美德。社區(qū)志愿者和工作人員,在遮陽傘下堅守崗位,熱情地為人們服務(wù)。門內(nèi)有居民在排隊領(lǐng)取購置的食物——門口有縫隙,人們似圍困的“籠中虎”,紛紛從縫隙里傳遞食物,也傳遞特殊時期人與人之間的一種關(guān)愛。大家戴著口罩,能不多說話,就不說多話——大愛無言,默默體會。
   水果店鮮果,物品盡其所有,應(yīng)有盡有,樹上長的,地下生的,樣樣齊全——還有那海鮮冰柜,魚蝦冷凍,人來人往者,絡(luò)繹不絕。
   那時我還意識不到疫情嚴(yán)重,除了戴口罩,不能出院兒,一切如過往的昨天。鮮果店魚貫而入者眾,人們不厭其煩的進出來去。此時,我還不知道社區(qū)有居家隔離者。我每天下樓一次,積極采購食物,來去匆匆,“鄭州發(fā)布”那個公眾號,日日像下圣旨,傳遞疫情的變化。鄭州移動公司的短信,天天提醒人,人也提精氣神兒:抗疫防控——它們讓我日日心情沉重。我心情沉重,甚至度過三天漫不經(jīng)心的“抑郁”,我自由成性,忽而限制人身自由,如身陷牢獄,心情焦躁,極其不爽。
   我是7月29日上午10點鐘,到過鄭州市第六人民醫(yī)院5分鐘時間,就去浪一圈,身心無恙,又驅(qū)車回郟縣奔喪——詩人、作家柴松獻兄的90歲老母親去世。第二天上午(30日)前去哀悼。午時偶遇寫散文的周順杰兄長,我們浪跡到“美食之鄉(xiāng)”姚莊,吃一碗燴羊肉紛紛回城。晚上和寫詩的好朋友張俊杰兄,吃一碗羊肉糊湯面——我在無風(fēng)無雨的時刻星夜兼程,急急如喪家之犬的驅(qū)車回到鄭州。我想家,我想兒子,我牽掛著什么——我躲過鄭州的洪流,沒有躲過鄭州的疫情。我匆匆如漏網(wǎng)之魚——鄭州編織的疫情防控網(wǎng),那網(wǎng)眼兒細密,就把7月29日去過5分鐘六院的我,在31日早晨一覺醒來,我就被鄭州“疫情”防控布下的天羅地網(wǎng)——把我給規(guī)規(guī)矩矩地網(wǎng)住了。
   首先,我是“足不出院”,隔離的當(dāng)天晚上,社區(qū)工作人員入戶,送一張“居家隔離觀察事項告知書”,要求簽字,要求遵守規(guī)矩,要求按章辦事,要求不撒謊,要求不隱瞞行蹤——總之提了很多要求。我是遵守規(guī)矩的人,為了堅定“足不出院”的信心,還不能隱瞞行蹤,因此承擔(dān)重大責(zé)任。那“德爾塔變異病株”的病毒,出現(xiàn)14秒的速度傳人,患者出現(xiàn)癥狀前,傳播更快,更加隱秘。此病毒最早在2020年5月的印度首次發(fā)現(xiàn)病例。早期癥狀以發(fā)熱、干咳、乏力為主,部分患者以嗅覺、味覺減退或者喪失等為首發(fā)癥狀,少數(shù)患者伴有閉塞、流涕、咽痛、結(jié)膜炎、肌痛和腹瀉等癥狀。我沒有想過像秦始皇一樣追求長生不老。人生道路上掙個一萬的數(shù)字了,不還是有一個萬一的小數(shù)點在恭候?老老實實的做人,抗疫防控,雖無硝煙,匹夫有責(zé),不需要閃爍其詞,不需要瞞天過海,就需要坦誠說人話。我就對工作人員說:“29日去過六院五分鐘,需要隔離多長時間?”他們說:“今天是31日,你和家人再隔離12天。因為你是29日去過六院,從實際日期算起,你算是隔離一個周期14天?!?br />  
   二
   我被隔離期間,首先是“足不出院”,第一次核酸檢測,同一棟樓的居民聚集到樓下,從一樓電梯口開始排起長隊。我們每個樓棟是分開進行核酸檢測。我們都是一個樓棟的人,常年不見,除了同一層樓的住戶,其他住戶互不相識,大家集中在一起檢測,同時拋頭露面,那場景不算壯觀。我無意加塞,氣氛有點熱鬧,也有點緊張,工作人員吆喝著問:“大家掃碼啦,排隊啦,誰沒有掃碼,趕快過來掃碼!”我聽到吆喝聲,就沒有在隊尾找位置,而是靠前問他們怎么掃碼。工作人員就把手機遞過來,讓我掃碼。我掃過碼,往后排隊去。他們卻呼喊我:“你掃過碼了,趕快過來,不要亂跑,馬上該你檢測?!蔽矣殖ぷ魅藛T走過去說:“我到后面排隊。”工作人員解釋說:“你只要掃過碼,就是排隊了,我們分為十個人一組,掃過碼的十個人,必須在一起進行檢測,不能再分開?!蔽也挥饩兀幸?guī)中矩的,出門在外,遇到排隊,習(xí)慣性靠后站。這一次核酸檢測,我是大姑娘坐轎子——第一次感受活著的優(yōu)越性,我成為不守規(guī)矩不排隊的抗疫積極分子,享受人生第一次優(yōu)先——核酸檢測。
   第二次核酸檢測,社區(qū)再次核實情況,要求如實上報行蹤,不如實上報行蹤,將要承擔(dān)法律責(zé)任??挂叻揽?,人人有責(zé)。我是草民,輕如鴻毛。但是我要為社區(qū)居民考慮安全問題。我再一次如實說“去過六院五分鐘”。那些“足不出院”的居民,在第二次核酸檢測時,名單上沒有我的名字。我以為把我遺忘了。我問社區(qū)工作人員,她們說:“你去過六院一次,需要與居家隔離者一起檢測?!?br />  
   三
   第三次檢測“居家隔離”者,我在焦急等待,可能我是一條小魚,核酸檢測的時候,她們又把我漏網(wǎng)了。我問其原因,社區(qū)工作人員說:“你就去過六院五分鐘,好像沒有把您納入居家隔離,所以這次您不能參加居家隔離者的核酸檢測?!?br />   這時我十分急躁。我是“另類”,與眾不同,徹底被政府遺忘的一族——小魚小蝦。進行第二次第三次核酸檢測,就這樣把我漏網(wǎng)了兩次。我感到鄭州市防疫防控的網(wǎng)眼兒太夸張——那網(wǎng)眼兒是網(wǎng)鯊魚鯨魚海豚。我感覺面對千萬鄭州人,這是一個天大的漏洞——我期盼女媧能回天乏術(shù),能及時補天大的漏洞——日日提醒千萬鄭州人的信息,我以為是喊口號,沒有落實到實處,再也提不起我的精氣神兒——失落感倍增,霜打的茄子,無精打采。
   我急躁的呼喚社區(qū)工作人員——小魚兒(化名)。我問她什么原因,能兩次把我漏網(wǎng)。在抗擊疫情期間,她在正商城和園社區(qū)這一潭水里游來游去。她還是一塊磚,哪里需要哪里搬,整天被呼喚聲驚擾得馬不停蹄。小魚兒說:“您就去過六院五分鐘,我們已經(jīng)把您的情況上報,等待上級通知,看您是加入哪一個團隊合適。如果是列入足不出院隔離,就加入這個團隊做核酸檢測;如果是列入居家隔離,您就加入那個團隊做核酸檢測……我們不會把您遺忘,請您放心……在家等我們通知吧?!?br />   我仍然是無組織的“自由”。我焦急等待通知,想寫一點東西,看一會兒書,無法全神貫注,去過六院五分鐘的疑慮,讓我沒有安全感,感覺封控區(qū)的空氣是凝重的,已經(jīng)不再新鮮,是含鐵的下沉,壓抑的呼吸都困難。我像一條頻死的魚,總想從水里探出頭來,狠狠地吸幾口氧氣。有時我感到焦慮,就站在窗口吸幾口空氣,井底之蛙的看一看窗外的風(fēng)景,想排除極端心理變化的綜合癥。我把窗戶全部打開,換了空氣,就想把窗戶關(guān)閉,擔(dān)心病毒從窗外飄飛進來。我看到公眾號發(fā)布說,德爾塔病毒不會通過窗戶的飄移傳播,醫(yī)院的窗戶都是打開,而且開窗是最安全的。并且是居家隔離者,每天需要兩次開窗,開窗一次不能低于半個小時。從此我不去想窗戶關(guān)閉合適,或者是打開合適。而且全天打開窗戶,任憑窗外風(fēng)吹雨打——心隨境轉(zhuǎn)。
   我家里沒有體溫計,因為核酸檢測時,我被漏網(wǎng)了,感到忐忑不安,決定加強“自我檢測”,就讓藥店的朋友,給我送到大門口,保安十分熱情,他給我送上門來。這時已經(jīng)是下午時分,我讓兒子先測量體溫。過了片刻,兒子喊我說:“爸,我好像有點發(fā)燒,量體溫37.2度?!蔽抑肋@個體溫是低燒的邊界線,是正常,也不正常。但是,這是在抗疫防控期間,空氣中氤氳不散,境隨心轉(zhuǎn),心隨境移。我以為孩子測量體溫不準(zhǔn)確,讓他又量一次,還是37.2度,低燒的邊界線。我以為兒子沒有休息好,而且是上火了。我讓他吃了牛黃解毒片,讓他多喝水,讓他睡覺休息。等他睡醒,已是晚上,測量體溫,已經(jīng)是37.3度。我有點極度不安,又是給大夫朋友打電話,又是問藥店朋友,又是給社區(qū)工作人員回報情況:體溫升降的高低。他們一問飲食情況,原因可能是“上火”,要求先吃一點去火的藥,觀察著體溫變化。社區(qū)一位工作人員還安慰說:“孩子發(fā)燒的事情,我們已經(jīng)上報,您不要著急,也不要恐慌,大家晝夜循環(huán),從上到下都在忙碌……我們堅決不漏掉一個人?!蔽覀円呀?jīng)漏檢兩次了。我又催問社區(qū)的小魚兒說:“我們已經(jīng)漏檢兩次,我兒子又低燒了,咋辦?”小魚兒回答:“先吃點藥控制一下,居家隔離者,明天就開始第四次核酸檢測,等檢測過再說咋辦。這次您可能會加入居家隔離的團隊核檢……等政府最后通知,暫時還不確定?!?br />   我不但“自由”,我還是“不確定”。特殊時期,不確定的因素多,情況一會兒一變化。小魚兒在我們的呼喚聲中,是有求必應(yīng),一天到晚游泳的魚,自由自在的游來游去,她卻訴苦,還補充委屈地說:“哥,我們社區(qū)的工作人員和志愿者,他們都在奔跑來去。我穿的高跟鞋子,把我的腳都磨出了泡兒,已經(jīng)走不成路。這幾天,我都照顧不了孩子,他在家天天吃泡面。孩子很小,他不懂事兒,差一點把泡面袋里裝的石灰粉,當(dāng)作淀粉吃掉……”
   鄭州一場洪水沒有平息,一場疫情卷土重來,再次打亂了所有人的生活。生活在飛卷著浪花前進,我們躲不過災(zāi)難,人人都需要學(xué)會沖浪。我習(xí)慣性家中備一點常用的消炎藥,發(fā)燒感冒不出門,就可以救急使用。我按照藥店朋友的吩咐,放棄牛黃解毒片,首選中藥“雙黃蓮口服液”應(yīng)急,藥店朋友還不放心的叮囑:“一次喝兩支,一天兩次的劑量……很快就見效?!蔽覂鹤臃^雙黃蓮口服液(防控疫情期間,該藥是診所和藥店禁止銷售的禁品,低燒的情況,我已經(jīng)上報社區(qū),這是臨時采取的治療辦法)。到了夜間十二點鐘,兒子測量體溫37.2度,體溫又降到低燒的邊界線,雖然微有下降,他畢竟是我兒子——我心疼孩子,疑慮去過六院的5分鐘,是否帶回來德爾塔的病毒,把兒子給傳染了?我測量體溫35.8度,體溫正常,其他都正常。我除了焦慮癥,毫無感染病的跡象。
   我在煎熬中等待,向社區(qū)回報體溫升降的情況,又催問社區(qū)的小魚兒,她回復(fù)說:“上級已經(jīng)把你劃分到居家隔離一組,明天先檢測重點對象……您是重點對象,這次一定不會漏檢的?!蔽业氖澜缦掠炅耍翘炜帐顷幵苹\罩。從“足不出院”,過度到“居家隔離”,僅一步之遙。我去過五分鐘六院,我是親民接觸者,又不是親密接觸者對象。小魚兒按照紅頭文件“拔蘿卜”,把我從“足不出院”,提拔到社區(qū)的“居家隔離群”,我搖身一變,驗明正身,成為“足不出戶”的“居家隔離”者成員。兒子低燒不退,我又加入“居家隔離群”的團隊,又被漏檢兩次——小魚小蝦的心腸,促使我的心懸著。我那多愁善感的心情,翻江倒海,徹夜無眠……疑神疑鬼的焦慮癥。
   第二天早晨,我兒子還沒有睡醒,我催他量體溫,他一量體溫,已經(jīng)降到37度,這是逐漸正常的體溫。我懸著的一顆心,也隨之從天而降。我的心情,是在兒子體溫的升降中度過。我讓他繼續(xù)喝“雙黃連口服液”,加強鞏固,并且不讓他熬夜,注意休息,飲食開始清淡,不再魚肉伺候,辛辣食物一概停止食用。
   到了下午,他體溫恢復(fù)正常,我已經(jīng)感覺身心疲憊,喝一杯白蘭地,昏昏沉沉地睡覺去。
  
   四
   第四次核酸檢測,政府和社區(qū)沒有把我漏檢。我們做核酸檢測的時候,醫(yī)護人員上門入戶。社區(qū)工作人員還跟著,再不會把我漏掉。我不認識小魚兒,也不認識醫(yī)護人員——她們戴著面罩,是白衣天使的身影。此時此刻的我,感覺那么的親切。我是一只流浪貓,時常不在家中,神出鬼沒的來去,唯一認識之前的樓管,她的微信名稱:青青草|(化名),因為她工作負責(zé),我人不在的時候,她多次幫我收過快遞——她還拿手機給我拍照核酸檢測的過程——那是政府負責(zé),社區(qū)負責(zé)的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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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者按】散文以自己的親身經(jīng)歷,講述了“我”在鄭州隔離期間的故事。2021年7月31日,我在家中迎來抗疫防控的消息:社區(qū)封控,足不出院,阻止疫情繼續(xù)蔓延。因為我去過鄭州市第六人民醫(yī)院,那是被感染的新冠患者去過的地方,因此被宣布隔離,社區(qū)工作人員入戶,送一張“居家隔離觀察事項告知書”,要求簽字,要求遵守規(guī)矩,要求按章辦事,要求不撒謊,要求不隱瞞行蹤……我遵紀(jì)守規(guī),安心在家里開始為期14天的隔離期。在隔離期期間,政府給我多次免費做核酸檢測,雖然在隔離期間心情很煩躁,情緒也不穩(wěn)定,可有政府的關(guān)愛,有志愿者的無私奉獻愛心,讓我在隔離中并不感到孤獨寂寞,生活也沒受到太大的影響,即使兒子在隔離期間發(fā)燒,也在志愿者的關(guān)愛下很快退燒了。文章詳細描述了鄭州人民團結(jié)一心防疫抗疫狀況,我和居民們被隔離在家的場景,在隔離期間的心理感受,政府的關(guān)愛,志愿者的幫助,被解除隔離后的興奮心情,鄰居們在隔離期的種種表現(xiàn),志愿者中“小魚兒”的感人事跡……散文以紀(jì)實的方式,真實地描寫了人們在疫情期間的心理反應(yīng),真實地揭示了中國人們在抗疫,防疫戰(zhàn)役中的大無畏精神,和群防群治,疫情無情人有情主題,主題來自生活,記錄生活,真實可信,親切自然,貼近生活,生動感人!欣賞,問候作者!【編輯:劉柳琴】【江山編輯部?精品推薦202109010001】

大家來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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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樓        文友:劉柳琴        2021-08-30 14:27:55
  問候作者,寫作快樂,初秋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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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樓        文友:劉柳琴        2021-08-30 14:28:22
  很有生活底蘊的佳作,為佳作點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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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樓        文友:劉柳琴        2021-08-30 14:31:23
  恭祝創(chuàng)作豐收,期待更多佳作點綴柳岸,展示你的風(fēng)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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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復(fù)3 樓        文友:李運昌        2021-08-30 15:35:11
  謝謝您,我們隔離28天解封了。
4 樓        文友:迎冬寒梅        2021-08-31 17:52:27
  疫情讓小區(qū)的氣氛真是緊張壓抑,好在終于解封了,自由了。拜讀作者精彩散文。
5 樓        文友:劉柳琴        2021-09-10 17:28:02
   祝賀斬獲精品!期待精品繼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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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 5 條 1 頁 首頁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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