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從“雙洞”說開去(隨筆) ——后疫情時代的一點狹隘思考
江蘇省宜興市有一處天然溶洞景觀,叫“張公洞”,那是我早在讀小學時就去游玩過的。
前幾天偷閑,又去了巢湖市的“紫薇洞”。
因為同樣是自然巖洞景觀,所以我不免地就要對兩處景觀做個比較。
在我看來,紫薇洞的天然優(yōu)勢明顯要優(yōu)于張公洞。紫薇洞的全長有3000多米,僅主洞就有足足1500米。而張公洞的游程,全長不過1000米。就我個人而言,論洞內的奇絕與震撼震撼程度,張公洞也遠遠不及紫薇洞。論歷史文化性,張公洞可數得上來的,不過是漢代張道陵曾在那修道(相傳),唐代張果老曾在那隱居。其真正的開發(fā),也不過是上個世紀七十年代的事。而縱觀整個紫薇洞景區(qū),不論是從清朝詩人孫芝芳《登牛山》一詩中得名的“四望亭”,還是步仙橋上所鐫刻的各個時期的歌頌紫薇洞的詩文巖畫,亦或是建于清宣統年間的一品大夫夫妻合葬墓,無一不顯示著紫薇洞滿滿的歷史文化屬性。如此對比下來,紫薇洞在我的心目中是完勝張公洞的。
但是,很遺憾的,紫薇洞的知名度與游客量遠遠不及張公洞。我想,其中一個很重要的原因,便是開發(fā)得好壞。
張公洞的出名,源自于多部影視劇曾在此取景。其實,不說全國,即使是在宜興的各大溶洞中,張公洞都不算是特別好的。但是,它進門有天窗,有寬敞的大廳,有精美的石鐘乳與石筍,所以風格獨特顯得獨特。而張公洞的開發(fā)商,正是懂得利用張公洞的這些特點,在寬廣的大廳里安裝各色照燈,突出其別樣氛圍。為了彌補洞內旅游時長的短缺,還在周邊配套地開發(fā)了陶藝館、合和廣場、道文化廣場等區(qū)域。記得小學旅游時,我就曾在陶藝館里感受動手的樂趣。相較之下,紫薇洞的開發(fā)就差勁許多。整個洞內昏暗無比,很多地方想細看看,還需要自己打開手機的閃光燈。如果說這是為了讓洞內游玩體驗“原汁原味”,我也能理解??墒?,在我最受震撼、記憶最深的“龍脊長廊”處,即使用手機都無法探照整個景觀的全貌,開發(fā)商卻沒有適當地增加燈光,這就使我不得不懷疑起開發(fā)商的專業(yè)程度。對比之下,張公洞做得就優(yōu)秀多了。而且,在紫薇洞,整個洞內的電纜全部裸露在外,很容易給人一種“敷衍開發(fā)”的感覺。洞內地面水泥路的澆筑也很業(yè)余,總是叫我感覺鋪筑得與洞內景觀極不協調。更絕的是景區(qū)內的“報恩寺”景觀,我本打算在返回時參觀,結果工作人員早早地在四點剛冒頭就關門溜之大吉了……諸如此類的槽點,真的是數不勝數。
記憶中,迷迷糊糊地記得有一篇吐槽合肥的文章,好像是說在合肥境內有一處名人的古墓,卻無人問津。如果這個墓在南京、無錫等地,游客早就人擠人了。我想,紫薇洞擁有絕對的天然優(yōu)勢,卻在知名度與游客接待量上遠不及張公洞的原因,也是如此。像紫薇洞這樣的小景區(qū)的引流,離不開燒錢的營銷。而開發(fā)景區(qū)都已經捉襟見肘的開發(fā)商,顯然做不到這一點。而巢湖的經濟水平,與富饒的蘇南,更是沒有可比性。這還真是印證了《黑格爾法哲學批判》中的那句“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筑”。
然而,馬克思只是提到了“經濟”,卻沒有說明這是怎樣的一種經濟。疫情來臨,全國開始居家隔離后,短視頻平臺進一步火爆。到今天,字節(jié)跳動已經成為世界第一的獨角獸公司??晌覍ψ止?jié)跳動所創(chuàng)造的經濟與價值不敢完全認同。在我看來,真正應該拿來去決定上層建筑的,應該是“良性的,對歷史負責的,推動人類社會進步的經濟”,而非資本那一套純逐利的玩法。這是我的第一個觀點。
我一直是一個對自然科學十分著迷的人。而對自然科學乃至整個西方文化的溯源,都不得不提及古希臘。希臘時期的思想家、哲學家,大多是我的偶像??墒俏乙恢庇幸粋€疑惑:那時候的先賢們,是怎么依靠思考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活下來的呢?因為科學技術的變現還要等很多很多年才會發(fā)生啊!后來,我找到了答案:其實,我們現在能聽到的那些偉大的名字,背后都有一個共同的屬性——貴族。就像蘇聯解體后美國抽取全球的血液來養(yǎng)胖肯德基老爺爺一樣,古希臘的先賢們都是靠吸食奴隸的鮮血才過上可以把科學、思考拿來“玩”的日子。這么說來,他們的思考成果也是在“經濟基礎”上建立起來的了。
我曾無數次幻想愛琴海的碧波,一直覺得古希臘人的生活就應該是我們的追求。但是在得知這些后,我的幻夢破滅了。大航海時代來臨之后,科學技術、帝國、資本相互勾結,奠定了我們今天世界的基調。所以,馬克思的那一套,對古希臘好用,對現在的世界,依舊好用。可我不禁發(fā)問:除了經濟,難道我們就不能建立起以多種維度為基礎的新文明秩序嗎?將金錢視作唯一準則所帶來的災難,我們經歷的還不夠嗎?
像上文中提及的紫薇洞,作為自然的饋贈,有理由也本應該被人們所熟知,卻由于不足的經濟基礎就被草草開發(fā),落得今天的模樣,這難道不是一種巨大的悲哀嗎?
我們曾信仰西方的那一套,要把德先生與賽先生請進國門。而新冠疫情則加速了我們的認知:西方文化的弊端一直存在,照抄只會落得和他們一樣的下場。我們的前輩們曾竭盡全力對東西方文化進行融合,以求“最優(yōu)解”。可在我看來,這樣的融合一直都是不足的。
而今,在后疫情時代,中華民族已經開始向世界的中心進軍。在我看來,這樣一個過程中,“融合互通”可能會是一個方向——對本就是一家的各類學科的融合,對科學與藝術的融合,對東西方文化的融合,對整個人類文化的結構、整理、統一……
而這樣的責任與使命,全在我們當代青年。是為我的第二觀點。
這篇隨筆,語言嚴謹,邏輯縝密,分類與比較能力、歸納與演繹能力,不是一般的強!拜謝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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