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我會喜歡你很多年(隨筆)
01
嘿,親愛的獨(dú)木舟。
請?jiān)试S我就這樣稱呼你,而不是叫你舟舟姐或舟總裁?;蛟S這樣直呼你的筆名顯得不太禮貌,但請相信,當(dāng)我寫下這三個字時,內(nèi)心是滿滿的喜歡與敬佩。
我知道你從3月12日開始就忙了起來。
你忙著去各大城市簽名售書,這些城市中有長沙、深圳、鄭州、還有北京,可沒有我所在的這座城市。半年前我在北京時,就盼著你來開簽售會,卻終歸沒能等到你。
這個春光蔥蘢的四月,你就要去北京開簽售會了。雖然我已離開北京,可我想,4月23日那天,北京一定是個陽光明媚的日子。
我得知你在別的城市簽售時,有很多讀者跑了不遠(yuǎn)的路去見你。說實(shí)話,我很佩服他們。但我終究還是無法像他們一樣,義無反顧的去看你。
一來,我的城市離北京有兩千多公里,加上我又諸事纏身,不能說走就走。二來,我也早已過了熱血方剛,年少輕狂的年紀(jì)。至于像“我想去見見獨(dú)木舟”這樣的話,就放在心里吧。在心里安安靜靜的存放一個希望,又何嘗不是一件美好的事。
我跟北京的朋友挨個說,4月23日獨(dú)木舟會去北京,你們一定要去看看她呀,代替我去看看她。他們有人問我,獨(dú)木舟是誰,然后我就一臉自豪地告訴他們,她是個作家,一位我很喜歡的作家。朋友們聽了就笑,并答應(yīng)有時間一定去簽售會,代我去看你。
我也想過自己要寫一封手紙信寄給他們,讓他們托我?guī)Ыo你,可我又怕這封薄薄的信在路上郵丟了。畢竟,書信早已趕不上這個時代的發(fā)展了。然后,就有了這篇文字。
02
我是什么時候開始喜歡你的呢?大概是在大三吧。嗯,我喜歡你喜歡的比較晚。
大學(xué)那幾年我沉迷于看各種書籍,一有空閑就會去圖書館,大三那年的一天,我如往常一樣去圖書館。中午臨走時,在靠窗的一張桌子上看到了一本名為《花火》的雜志。第一眼看到,就覺得雜志的封面很好看,見桌子旁沒人,就隨手翻看了一下。就是在那本雜志里,我遇見了一個獨(dú)特的名字——獨(dú)木舟。
我沉浸在你筆下的文字里,時而感到溫暖,時而感到心疼。可惜,你的文字只有一篇,我舍不得放下,唯有一讀再讀,后來就忘記了吃午飯。整整一天,腦子里只有你的名字,你的文字。
晚上回寢室之后,我趴在電腦前查你的資料。通過資料,得知了你的真名——葛婉儀。婉儀,婉儀,念的多了,還真是好聽呢。
資料上寫,2005年時,你開始在國內(nèi)期刊上發(fā)表文字。2005年我才初一,真是好小的年紀(jì)。閉塞的鄉(xiāng)鎮(zhèn)學(xué)校,能接觸到的課外書籍寥寥無幾,別說你了,對韓寒、郭敬明都很陌生。
看完你的個人簡介,就看到了你寫的各類長篇小說。從2009年開始,一直到2015年,這期間每一年你都會有小說出版。我看著那些出版的書籍忍不住驚嘆:你真的好勤快,好厲害呀!
看完這些之后,我才細(xì)細(xì)看你的照片。
長長的黑發(fā)微微帶卷,發(fā)間別了一朵藍(lán)色的花,明艷動人的臉上有一雙明亮的大眼睛,你穿了一件黑色的長裙,手腕上戴了紫檀木手串。盡管你只是那樣安安靜靜坐著,沒有微笑,也沒有其他動作,但全身上下都流露出一種說不出的優(yōu)雅,或許那就是所謂的腹有詩書氣自華吧。
我喜歡你的文字,看了你的人就覺得更喜歡。
那晚看完你的資料已到深夜,室友見我不睡覺,以為我在看電視劇。得知我在看一個作家的簡介時,笑著說我真是瘋了。我沒有瘋,只是因?yàn)樘矚g。
03
大四畢業(yè)后,我去了北京。
在北京時,我才申請了新浪微博。之前從未接觸過微博的我,自然錯過了你好多消息。我在微博上關(guān)注的第一個人是你,第二個人是劉同。
我剛關(guān)注你,就有消息彈出來。
你說:嗨,你好。我是獨(dú)木舟,你可以叫我阿周,周周,或者葛婉儀。我會不定期講講那些不會對所有人講的事情,就當(dāng)是個秘密基地吧,很高興認(rèn)識你。
盡管我知道那是一條自動回復(fù)的消息,可看到那些文字,我還是歡呼雀躍。隨后我回了一條長長的消息給你。我說我很喜歡你的文字,也很喜歡你獨(dú)木舟三個字的含義,還說我喜歡你好看的笑容,喜歡你的穿著打扮,喜歡你那些去各地旅游拍的照片……
后來,我在QQ空間建了一個名為《LOVE舟舟》的相冊,將你好看的照片全部收進(jìn)那個相冊里,甚至于用你的一張照片作為自己的QQ頭像。我用這種幼稚又樸實(shí)的舉動,顯示對你的喜愛。
你在文字里說:喜歡一個作家,我會去買他的正版書,喜歡一個演員,會買張電影票去看他的片子,而喜歡一個歌手,會買票去看他的演唱會。我覺得,這大概就是作為一個粉絲,能夠給喜歡的人最好的支持。
回過頭想想自己,我確實(shí)有幾分羞愧。因?yàn)橹钡浆F(xiàn)在,我雖然很喜歡你,可還沒能讀完你所有的書。我這樣,是不是還算不上是一位稱職的粉絲?
其實(shí),關(guān)于“粉絲”這兩個詞我是有些敏感的。我覺得,喜歡一個人,可以將她當(dāng)做朋友,當(dāng)做夢想,當(dāng)做光,卻不能用一個詞來闡述你與她的關(guān)系。
這兩年來,我也寫了一些零零散散的文字,雖然寫的都是一些小心事,但仍因文字收獲了很多友誼,那些離我千山萬水的人因讀了我的文字而靠近我,讓我們成為朋友。每每他們說“我是你粉絲”的時候,我就感到惶恐。我總會認(rèn)真的告訴他們:你不是我粉絲,你是我朋友。無論聽的人怎么認(rèn)為,可我真是很用心的說了這句話。
雖然你于我是遙遠(yuǎn)的存在,但我仍心存希望,希望在某一天,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可以用朋友兩個字來闡述。
我并不是什么追星族,無數(shù)次,別人問我有什么喜歡的人時,我只是笑著搖頭說沒有。可自從遇見你,獨(dú)木舟三個字就開始在我心底生根發(fā)芽,漸漸長成參天大樹?,F(xiàn)在我會大聲的告訴別人,我喜歡的人是獨(dú)木舟。
04
你高一被退學(xué),16歲嘗試了第一支香煙,為了紀(jì)念那個少年穿了16個耳洞。刺青,自殘,你身上的每一處傷疤都是你的標(biāo)志。
關(guān)于這些,都是為人所知的秘密?;蛟S在別人看來,你就是個不良少年,可讀過你文字的人都會為你心疼,心疼過后,就會愛上你的堅(jiān)強(qiáng),你的明媚。
這幾年,你在博客上、在微信公眾平臺上說了很多話,寫了很多字,陸陸續(xù)續(xù)出了很多書。從《深海里的星星》到《我亦飄零久》到《一米紅塵》,你筆下的文字越來越有深度,你一直在不斷地成長,心態(tài)也越來越明媚,喜歡你的人也越來越多。
我了解到你最近身體不太好,前前后后住了幾次院。但在醫(yī)院時,你也會帶著電腦,馬不停蹄地碼字,像個勤勞的小蜜蜂,你是個用心寫故事的作者。我也知道,無論去哪里旅游,你可能會少帶幾件衣物,但書是必備的隨身品,你看,你就是這樣愛書的女子。
你在《我為什么要寫作》里說,因?yàn)閷懽鳟a(chǎn)生版稅,知名度,影響力,這些東西很實(shí)在,也很空虛。你說你寫作,并沒有想太多,只是處于一種熱愛。我想,也許正是憑著這份熱愛,你的筆下才會出現(xiàn)那么多真誠的文字,并對寫作一事感到樂此不彼。寫字,最好的狀態(tài)可能就是帶著一顆純凈的心,走自己的路。
讀你的文字多了,心里的虔誠就會多一分,我深知自己的文字還很稚嫩,還有很多需要磨練的地方。但只要你還在遙遠(yuǎn)的那端,我就會一直沿著文字的路堅(jiān)定地走下去。
“一個人也有一個人的好處,不用顧忌吃相,不用擔(dān)心有人跟你搶盤子,也不用遮掩大而清脆的飽嗝,想剔牙就剔牙,想盤腿就盤腿,千金難買爺自在。你說,‘一個人’是生命的常態(tài),其他任何一種形式的陪伴都只能是錦上添花?!边@是你在《一個人也要好好吃飯》里說的話。你用自己的經(jīng)歷告訴我們要學(xué)會獨(dú)處,享受孤獨(dú),不害怕一個人。
你總是說自己不漂亮,說自己臉大??稍谖倚睦锬闶莻€很漂亮的女子,你很善良,有一顆純真的心,你是那種干凈大方的女子,讓人看了很舒服。我喜歡你,不僅喜歡你的美好,更喜歡你對文字的那份執(zhí)著與努力。無論時間過去幾年,你依舊是我不變的信仰。
親愛的獨(dú)木舟,愿你今后平安喜樂,得償所愿。
親愛的獨(dú)木舟,愿你早日找到一個心意契合的良人,和他一起幸福終老。
這么優(yōu)秀的你,在這個世界上有那么多人喜歡你,而我只是這些人中,微不足道的一個。我可能不會狂熱地追尋你的足跡,不遠(yuǎn)千里去你的簽售會,但我會一直在,陪伴是最長情的告白,我會在文字里,在這個世界的一角,看著你被萬人簇?fù)?,看著你被更多人喜歡,默默支持你,陪伴你。
如果這一生能有運(yùn)氣,我們就一定會相見。到那時,我會手捧鮮花,從人海中走向你,直到走到你面前,好好看看你,激動萬分地獻(xiàn)上那束花。那時,我一定會告訴你,我這個不起眼的姑娘,在你看不到的遠(yuǎn)方,默默喜歡了你好多年。到那時,你會不會給我一個擁抱?